沙漠中的众人见竟然沙皇亲临,纷纷双膝一弯,跪了下来。

只有哥舒婉和凌晨、井百里、花落眠四人没有跪下!

当先一人,骑着一匹白色宝马,满脸的笑意。

只见这人长像颇为威武,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身着黑底红色龙纹箭袖,长长的头发被一根紫金带子束起,束头发的地方束着三把金光闪闪的样式古朴小刀,更增了这中年男子的三分肃杀之气!

凌晨打量着这中年男子,心中暗想:“这人便是沙皇哥舒保作?也就是哥舒婉和哥舒月的父亲了么?”

哥舒保作马快,只眨眼间已奔到众人跟前,马还未奔至,大笑之声已传了过来,他不等马停,飞身从马上跃了下来,人还未跃到,已伸出了去阻止井百里行礼的双手。

凌晨暗忖:“这人若不是个大大的坏人,便肯定是个大大的侠义之人!”

井百里礼只行了一半,便已被哥舒保作给阻住了,他连声道:“不敢劳沙皇陛下大驾,不敢劳沙皇陛下大驾,不知陛下这是?”

哥舒保作先不答井百里,而是向跪在地下的众**声道:“我的勇士们,快点起来吧,快快起来,你们都是好样的,你们都是我沙漠中最勇敢的勇士!”

跪在地下的众人纷纷起身,大多数人被哥舒保作亲口夸奖,脸色不自禁的泛起了红潮!

哥舒保作又对着一旁的哥舒婉招手道:“婉儿,快过来!”

哥舒婉看了凌晨一眼,向父亲笑道:“父亲,这位是……”

哥舒保作脸一沉,道:“快过来!”

哥舒婉被父亲斥责,只好把说了一半的话咽了下去,轻轻地捏了捏凌晨的手,低着头有些依依不舍地向父亲走去。

哥舒保作望了凌晨一眼,眼中的冷光一闪即逝。

凌晨心中一凛,暗想:“似乎哥舒保作看我很不顺眼那,这是为什么?”

哥舒保作被女儿半挽着,右手则拉着井百里,转身向部落里走去,大声道:“奏乐,欢迎众勇士回来!”

数千号角立刻呜呜地又吹将了起来,调子激扬,乐声直冲云霄。

数十名沙漠汉子纷纷高高兴兴的跟在了哥舒保作身后,向部落里走去。

只有凌晨一人,等众人都走光了以后,才慢慢地向部落里踱去,心中思量着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整个井部落之内乐声四起,笑声阵阵,似乎整个部落里都沸腾了起来。

凌晨思量了半晌,暗忖:“唉……算了,还是趁现在多拿些食物和清水,离开这里,去神之墓地去看看吧。”

他打定了这个主意,转身便想去河边!

他一转身,便看到一名女孩正快步向自己跑来。

这女孩年纪不大,看起来似乎有十三、四岁的年纪,因为跑的太急太快,小脸变的红扑扑的。

这小女孩还没跑到,就喊道:“凌公子,凌公子。”

凌晨讶然道:“你找我?我不认识你!”

小女孩脸更红了,她嗔道:“我也不认识你!”

凌晨一怔,问道:“那你叫我的名字。”

小女孩道:“是小姐找你,她叫我来叫你。”

凌晨暗想:“哥舒婉?她找我做什么?”他不想去,但转念又想:“怕什么?多半是聊几句罢了,能有什么事?说完了我再偷偷的走掉也不迟!”

凌晨道:“好,走吧!”

凌晨跟在了小女孩的身后,转弯抹角的向部落里走去。

两人走了很久,越走周围的大帐越稀少,越走周围的帐篷越是华美。

最后两人终于走到了一座极大的金色的大帐前停了下来,小女孩回头看了凌晨一眼,捂着嘴吃吃直笑。

凌晨有些莫名,问道:“怎么……?”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吃吃直笑的小女孩突地到了凌晨身后,伸手把凌晨向大帐内推去。

大帐的帘幕极厚,凌晨在小女孩的推搡之下,终于进了这座金色的帐篷。

帐篷里光线很暗,刚刚从太阳下面走进帐篷的凌晨只觉得眼前发黑,什么东西也看不清楚,但他闻到了一股香气!

这股香气极甜极腻,凌晨闻了一口以后,心底突地升起一股蠢蠢欲动的。

凌晨皱了皱眉,慢慢地适应了帐篷内的光线,只见大帐内铺着厚厚的软软的绣着一团团火焰的地毯,不远处正有一张大床。

**的罗纱帐子被掀到了一旁,一名身穿薄纱的女子正半躺在**。

诱人的曲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凌晨看的更是眉头大皱,连忙别过脸去不看。

**的女子柔声道:“你来啦!”

凌晨一听这声音,微微一怔,有些惊讶又有些生气的道:“哥舒月?你又找我做什么?”

哥舒月叹了口气,道:“你夺走了我的贞操,竟然还这样对我?”

凌晨紧紧地攥着拳头,恨声道:“是你……是你自找的。”

哥舒月垂泪欲滴,道:“不论如何,你……你也不能这样对我。”

凌晨道:“我该怎样对你,是我的事。”

哥舒月突地站起了身来,有些恼火地指着凌晨道:“你……你……”

凌晨冷冷地道:“我怎样?”

哥舒月咬着嘴唇道:“好,好,你……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凌晨哼了一声,道:“我就从来没要过你。”

哥舒月恨声道:“你……你放……你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没要我么?你……你怎么能这样?”

凌晨脸微微有些发起烫来,哥舒月一站起身来,穿在身上的薄纱登时滑落,露出她曲线玲珑的极为诱惑的少女身体来。

凌晨这次连看都不再看哥舒月一眼,道:“那是你给我下的药,不能怪我!”

哥舒月眼泪登时流了下来,道:“我……我要是怀上了你的孩子,怎么办?你……你让我再怎么活下去?难道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吗?”

凌晨道:“你不会怀孕!”

哥舒月缓缓地抱着膝盖坐在了**,泪水流的更多了:“你胡说,你……你放屁,我怀不怀孕你也知道?”

凌晨道:“对,我知道!”

哥舒月向后一伸手,抓出了一把长长的锋利之极的锥子来,一字一顿的道:“好,你反正不要我了,我就死给你看!”

她一反手,锋利无匹的长锥登时向她的心口扎去。

凌晨虽然不敢看哥舒月,可是哥舒月的动作他一直在悄悄的注意者,特别是哥舒月拿出锥子来的时候,凌晨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她真的会刺死自己!

凌晨见哥舒月这一刺又狠又快,完全是一副不打算活了的模样,大惊失色,身形一晃,已抓住了长锥,噗地一下把长锥重重地扎在了地毯上,随即双手齐出,把哥舒月的双手都按在了**。

哥舒月叫道:“你干什么?你放手!”

凌晨道:“你又何苦如此?”

哥舒月语气突地一转,笑道:“你个大**,压的我好痛!”

凌晨一怔,这才发觉自己情急之下竟把一丝不着的哥舒月压在身下,她的胸已经被自己给压的变了形!

凌晨连忙松手,极快地从**站起了来转过了身去。

哥舒月这时却突地跃起,紧紧地抱住了凌晨,凑到凌晨耳边道:“你舍不得我死?”

凌晨无语以对。

哥舒月把凌晨生拉硬拽上了床,翻身压在了他身上,笑道:“你要是不要我了,我立刻就死给你看!”

凌晨不想给哥舒月肯定的答案,但他又不能给她否定的答案,只能默然无语,心中只是不住地想:“我该怎么办才好?”

他想来想去,实在是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哥舒月抱着凌晨的脸亲了一亲,长长的秀发落在了凌晨的脸上,擦的凌晨的脸痒痒的,她道:“我很有可能真的怀上了你的孩子了!”

凌晨不理她。

她又道:“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该叫什么名字呢?你给他(她)起名字好不好?”

凌晨仍旧不理她。

哥舒月慢慢地把凌晨的腰带松了开来,道:“你是孩子的父亲,怎么能不管?一会你去跟我父亲,向父亲提亲娶我,好不好?”

凌晨抓住了哥舒月的正在解自己腰带的手腕,冷冷道:“不好!”

哥舒月忽地一伸手,啪地重重的打了凌晨一个耳光,怒道:“你……你想跟我姐姐那个骚蹄子有一腿?”

凌晨瞪着哥舒月道:“我觉得你姐姐比你好的多!”

哥舒月更怒,道:“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她眼圈一红,竟突地又落下了泪来,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凌晨的脸上。

凌晨神情不变,道:“你不用给我来这套,你姐姐就是比你好的多,比你漂亮的多,比你温柔的多!”

哥舒月突地把眼泪一收,柔声摸着凌晨的脸被她扇红的脸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打还我吧!”

哥舒月说着这话,把脸凑到了凌晨眼前来,道:“你也打我一下!”

凌晨脸上忽地显出不耐之色,道:“你别玩了,我要走了!”

哥舒月突地紧紧的抱住了凌晨,连声道:“不,不,你不能走,你走了我立刻就死在这里,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呢?你怎么能走。”

凌晨用力推开抱着自己的哥舒月,道:“跟你说了,你不会有我的孩子,你就不会有!”

哥舒月竟然嘴巴一咧,如同小孩子一般,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凌晨有些泄气的叹了口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哥舒月泪如雨下,道:“我不许你再去找我姐姐,你不许再找我姐姐,你连看都不能再看她一眼,你答不答应?”

凌晨道:“我……我不答应!”

哥舒月眼泪掉的愈发的快了,左手搂着凌晨的脖子,右手不停的抹泪,道:“你不要我,也不能要我的姐姐,这样……这样你还不答应么?你如果答应了我就不再缠着你。”

凌晨长长的叹了口气,暗想:“好吧,我反正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找宇宙之灵的神念了,以后恐怕也不会再来井部落这里了,答应她便答应她罢!”

凌晨道:“好,我答应你,我不去找你的姐姐,不要你的姐姐,也不要……”他刚想说也不要你这句话,哥舒婉突地一俯身,嘴唇已压了下来,把凌晨下面的话给压了回去,调皮的香舌也钻进了凌晨的嘴巴里来。

凌晨只觉得哥舒月的舌头带过来的口水有些苦苦的、涩涩的,暗忖:“她的眼泪掉到嘴里去了么?也不知她这番哭是真的还是假的?”凌晨想了一想,暗想:“我看她这哭多半是假的,我还是赶紧走了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