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酉双手微举,指缝之间夹八枚半个指甲盖大小的圆片,笑道:“已经布置完成,马上就能开始布置了!”

凌晨笑道:“那好,请动手吧!”

东城随神瞪着眼望着庚酉手里那八枚圆片,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他大叫道:“你……你们要做什么?莫非……莫非你嫉妒我跟上官颌之间的感情?想阉了我?你痴心妄想,就算是我做了太监,上官颌还是会喜欢我的!”

凌晨啼笑是非,道:“放心,我对你的好基友没有兴趣!再说了,你一个同性恋,恶心不拉的,你还挺自豪的?我一看到你们两个,我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一咧嘴,作了一个想呕吐的表情,道:“还嫉妒你们两个,你被天狗吓傻了?”

东城随神见庚酉已走到了自己身后,有些惊慌的问道:“那你想要干什么?快住手!啊!!!”

庚酉双手连拍,在东城随神的后背上拍了八掌,把八枚小圆片嵌进了东城随神后背上八个不同的位置。

东城随神登时禁受不住,仰天惨呼了起来,他这一吃痛,身体立刻支撑不住,手脚便想挥舞起来。

凌晨见机极快,身上气手连出,把东城随神的手脚全都牢牢的攥住了。

庚酉嘴里念念有词,十指在东城随神的后背上点一下,做一个法诀!

而庚酉每点一下,东城随神便发出一声叫声,这叫声凄惨之极,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数里,在黑沉沉的夜色里不停的回荡着。

十几分钟之后,庚酉双手一收,长吐了一口气,道:“终于布完了!这东城随神叫的可真他妈难听,震的我都有点头晕!”

凌晨呵呵一笑,剑芒跟气手一齐向体内一收,笑吟吟地望着东城随神。

东城随神被折磨了大半晌,此时已力道全无,凌晨一松手,他扑通一下就趴在了地上。

凌晨的手指在自己肩处敲了几敲,问道:“喂,东城随神,你没事吧?”

东城随神在地上挣了几挣,费力之极的抬起了头来,嘶哑着声音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

凌晨道:“没什么,嗯……庚大哥,让他亲身体会一下,如何?”

庚酉大声答应了一声,右手一捏诀,嘴里轻斥了一声。

东城随神立刻‘啊’的发出了一声惨呼,身体不自然的抽搐了几下!

凌晨道:“你知道了吧?这是一个用来控制你的东西,你如果敢对我起什么异心,我立刻便能取了你的小命,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听话,做一个大大的忠臣,这东西就是个废品,永远也不会发作!”

东城随神默然了半晌,似乎是想明白了,自己算是彻底的落入了凌晨的掌握之中了!

他无奈之极的长叹了一口气,极为恭敬的道:“谢……谢陛下恩典!”

凌晨一听这话,心中一凛,暗道:“东城随神这人当真不可小觑了,三国演义里的曹操、刘备,全都是盖世枭雄,喜怒皆不现于人前,东城随神年纪不过二十七、八而已,竟然也能做到喜怒不行于色,等一用不到他了,便须立刻解决他,不然将来必会因此人闹出大祸来!”

凌晨脸上的异色一闪便过,语气平淡的说道:“好,我们回城吧!”

他身上气手再次伸出,抓住了庚酉跟东城随神两人,转身向东城内奔去。

东城内,杯甲会的诸人已经扎好了大营,头目尽皆住进了房屋,小卒则扎了帐篷,好在此时已是阳春三月,天温地暖,微风和煦,早已经没有了寒意,是以行军的士兵少受了许多苦楚。

凌晨三人直接进了杯甲会的大营门口,凌晨放下了东城随神,庚酉,向东城随神道:“好了,你去吧,嗯……别走呢,命人连夜给我做几百套衣服,送到大营里来!”

东城随神此时已稍微恢复了一点,歪歪扭扭的向城内走去。

庚酉这时大声下令:“还睡个屁呀?现在都五更了,快滚起来埋锅造饭!”

众士兵纷纷应了一声,大营中登时开始忙碌了起来。

东城随神本来已经歪歪扭扭的走了十多步,一听庚酉这话,心中一惊,扑通一下,一张长脸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地上!

凌晨转过身来,道:“怎么?要不我送你回府?”

东城随神缓缓地挣扎着战了起来,脸色苦涩,哑声道:“别……别做饭,别做饭,我给……给你们送水!”

庚酉不解的转过了身来,道:“送什么水?这里不是有井吗?不用送啦,你回去!”

凌晨已看出了东城随神那尴尬的脸色,拍了拍庚酉的肩膀,道:“必须要送,不许让士兵自己打!”

庚酉不解的望了凌晨半晌,道:“这……啊!东城随神你个王巴喂的,竟然想在水里下毒?!我曹你马……”

在庚酉骂骂咧咧的骂声中,东城随神两眼冒火,低着头自去了。

凌晨禁不住哈哈大笑。

吃过了早饭,杯甲会众士兵累了一夜,而且东城内的士兵一晚上又是逃命又是救火,也疲惫不堪,是以凌晨下令原地修整一天,明天天色一亮,立刻便挥师北进。

叶香跟妖孽在征来的大户人家的院里休息。

这家院子原本是本城一个大财主的,结果被东城随神下令强行赶出,丫头下人,一应俱全。

凌晨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吃罢了早饭,把在阴间庚齿送给自己的那把黑叉给取了出来,神念运出,钻进了阴叉之中。

这阳世不比阴间,阳气极重,阴气全无,冷秋子跟景炎炎的魂魄无法走出叉外。

凌晨用神念把北硕跟妖孽的事跟冷秋子和景炎炎说了一下。

冷秋子听凌晨讲完了前因后果之后,幽幽的叹了口气,道:“这是命啊,怪你不得,又不是你成心去勾搭她们,是为了救她俩的性命,才……”

一旁的景炎炎则恼火之极,不停的感叹自己没有尽快把凌晨勾引上床,又让别的女人抢了先机!

凌晨彻底的被击败了,哄了她好一阵,才算又把她哄高兴了。

凌晨收了阴叉之后,心中暗暗思量:“以前我就一个女朋友,最后还被人家给甩了,心中总是愁闷,自己暗暗悲苦没有女朋友,可现在有了一堆女人,那又怎么样呢?唉……看来媳妇多了也未必有什么好处,若是我以后不小心又娶别的女人,然后再把宛沚水她们都复活了,我一天天的什么也别干了,就哄完这个哄那个,跟这个做完了**运动,便跟那个做**运动,我还是人吗?我他马都成了种马了!唉……女人啊……一个没有,心里难受,有了一群,身上难受,唉……”

凌晨半躺在屋里,正在自怨自叹,叶香一推门走了进来。

凌晨连忙把脸上的郁闷之色收了起来,换上了笑意,道:“猫儿?来,让哥哥抱抱!”

叶香嘻嘻一笑,却不过来,她眨了眨眼,问道:“我听刘乌刚刚说了,如果一个已经有了妻子的男人又有了新的女人,那叫做风流,叫做花心,但如果一个已经有了丈夫的女人又有了新的男人,那叫做给他丈夫戴绿帽子,你是不是真的想戴一戴绿帽子呀?”

凌晨一下站起了身来,道:“谁?谁给我戴绿帽子了?”他这话刚一问出口,便立刻想到,叶香说的人定然是妖孽!

莫非妖孽已经真的如她所说,有了新的男人?

凌晨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味来,只觉得又苦又涩,却又生不出半分怪罪妖孽的情绪来。

叶香见凌晨脸上变色,笑道:“现在当然还没有,但将来没准会有。”

凌晨松了一口气,道:“你个小猫,吓死我了。”

他猛一迈步,已把叶香抱在了怀里,俯下身去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道:“哎呀,果然是一只香香的小猫!”

叶香被凌晨蹭的痒了,咯咯直笑,她边挣扎边道:“不,别,快这手,别摸那里,我跟你说,你难道真的不在乎绿帽子吗?”

凌晨那双在叶香腰间**的手登时停了下来,道:“不在乎?有男人会不在乎这件事么?不在乎那还是男人吗?男人活的就是一张脸,不要脸的就不算是男人了。”

叶香道:“嘁,你要脸还不快去找妖孽?她一个人偷偷的躲在屋子里哭呢?”

凌晨叹了口气,道:“她不喜欢我有这么多女人,可是我就是有了这么多女人做妻子,而且每一个,我都很喜欢,你说我花心也好,说我**也罢,我就是很喜欢呀!妖孽非要我只喜欢她一个,其他的全都不许喜欢,我能怎么办?我做不到。”

叶香啧啧了两声,道:“哎呀,好甜的嘴巴,可是——你也不能不要妖孽呀!”

凌晨一耸肩,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叶香眨了眨眼,道:“妙轻会你知道不知道?”

凌晨道:“我当然知道了,妙轻会怎么了?”

叶香神秘兮兮的一笑,道:“妙轻会里的主要头目都是女人,你知道吧?”

凌晨点了点头,仍旧不明白叶香想说什么。

叶香道:“刘乌刚刚偷偷的跟我说了,其实妙轻会一开始的时候,是一所妓院!妙轻会的创派众祖师,全都是那所妓院里的妓女!”

凌晨万万想不到叶香会这么说,吃了一惊,道:“不……不会吧?”

叶香道:“一点也不假,当然,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后来的妙轻会里的女子全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了。”

凌晨‘哦’了一声,道:“那又如何?”

叶香道:“妙轻会流传下来许多绝学,其中全都是关于手的绝技,而刘乌是妙轻会二护法许则的徒弟,你知道吧?”

凌晨点头道:“知道啊,苇儿是三护法梅若雨的徒弟,刘乌是苇儿的师姐。”

叶香道:“二护法这一脉,流传下来的绝学是手发飞石,但其实她这一脉还有另一个更厉害的绝学,连男人也能修炼!”

凌晨奇道:“什么绝学!”

叶香的双手灵巧之极的在凌晨的身上左右飞舞,从凌晨的小腿处开始,一路向上,接连轻点了凌晨身上数十个穴道!

凌晨只觉得内心深处的如同火山里的岩浆一般,直涌将上来,不论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

他涨红了脸,抱起了叶香便把她放到了**……

一个时辰之后,叶香跟凌晨相拥躺在**,凌晨道:“这是什么绝学?怎么我觉得有点像是春宫之术?”

叶香道:“本来就是春宫之术,这些穴道一点,人就会变的又酥又麻,极想阴阳**,来,我教你,先点这个穴道……”

叶香一个个穴道的指给凌晨,凌晨问道:“学这个做什么?你会就行了呗!”

叶香伸手拍了凌晨一巴掌,道:“你学会了以后,去妖孽身上点,然后就跟她……嘻嘻,只要她开口提什么只喜欢她一个这种话,你便点她穴道,然后……,她被你这么一捣乱,以后一提这事,你便作势要点她的穴道,那她自然而然的便会面红耳赤,身体酥软!”

叶香轻轻一点凌晨的鼻子,笑道:“那她以后还会再提这事吗?”

凌晨一想不错,确实如此,禁不住吻了叶香一口,道:“香猫儿,你好聪明!”

叶香道:“这个法子是刘乌想的,我可想不出来,她说了,这个法门是女人对付男人的十**门之一,只不过现在是让你反过来用到妖孽身上罢了!”

凌晨听的目瞪口呆,道:“晕,女人对付男人的十**门?天啊,世上竟然还有这种法门?怪不得有的女人总是让男人头疼,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