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手中的魂剑狠狠的刺在了东方磨剑的胸口上,但却如同刺到了一块铁板上,发出了当的一声脆响,根本刺不进去半分。

东方磨剑似乎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嘴角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手中大剑照着凌晨的脑袋就狠狠的劈了下来。

凌晨连忙横剑格挡,东方磨剑的大剑猛的砍在了魂剑上面,被魂剑用力一磕,大剑就好像是鸡蛋撞到了石头,被魂剑削成了两截。

凌晨疾退了三步,躲开了半空中砸下来的半截大剑。

东方磨剑得势不饶人,手中的半截大剑大开大合,向凌晨急劈。

凌晨的十方步法轻转,人就已经到了东方磨剑的身后,魂剑对着东方磨剑的后背就是一顿狂刺。

接连刺了十多剑,但只发出了一连串的‘叮叮叮’的声音,把东方磨剑的衣服戳了十多个大窟窿,但东方磨剑的后背毫发无损,连剑痕都没留下。

东方磨剑大怒,把手里的半截大剑向凌晨猛的扔去,右手握成剑状向前一伸,五个手指的指尖上一下就冒出了剑状的白光,这股白光一寸粗细,半尺来长,如同一把短剑一般。

凌晨闪身躲开砸来的半截巨剑,手中魂剑不停,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对着东方磨剑的身上就是乱劈一通。

但不论魂剑刺到东方磨剑身上的那个部位,就算是裤裆里都变的坚硬如铁,刺不进去。

东方磨剑则用右手上出现的剑状的白光不停的攻击着凌晨,但凌晨的身形飘忽,东方磨剑用眼睛都几乎捕捉不到凌晨,更别说伤到凌晨了,他就连凌晨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

东方磨剑连刺了十几剑,见不是办法,右手的白光一收,双手下垂,站在以上不再动弹。

凌晨这时心里暗暗后悔:“现在东方磨剑整个人硬的跟块石头一样,不论我怎么刺都伤不了他,还不如那会趁他还没有行完功的时候把他跺了省事。”

这时,东方磨剑突然站在了台上,双手下垂,不再动弹,就连头也向下低着,不知他在搞什么玄虚,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凌晨心念急转,心里有了主意。

凌晨身形一变,剑光狂闪,在东方磨剑周身上下狂刺不以,嘴里说道:“东方磨剑,***的,你根本就他妈的是个杀猪的,还tian着个脸穿道袍,真给你们寒剑门丢人。”

东方磨剑仍旧不说话,只是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抖,看起来被凌晨这话气的不轻。

凌晨接着大声道:“打不过老子,你就赶紧滚下去吧,不要在台上丢人了!”

东方磨剑这时猛的抬起头来,双手的中指上蹭的一下全都冒出了一道细如发丝的白光,这股白光长三尺左右,软软的在风中飘荡着。

东方磨剑这时抬起头来,咬着牙对凌晨说道:“死吧!”身形一震,猛的向凌晨扑去,双手在身前左右挥舞,大开大合,指尖上的的白光却并不随着东方磨剑的动作向前刺,而是极快的左右的颤动着,弯曲成许多诡异的角度,然后突然在凌晨没有防备的时候刺向凌晨。

东方磨剑的手臂明明是向前刺,白光却诡异的拐了个弯,绕过东方磨剑的身体,向东方磨剑背后的凌晨刺去,白光的速度极快,凌晨没防备之下险些被刺中。

凌晨向旁边连退了几步,才没被白光刺中,惊讶的道:“软剑?”

东方磨剑嘿嘿冷笑:“正是。”

凌晨步法加快,改变了战术,身形忽退忽进,一触即离,东方磨剑的软剑登时威力大减。

台上情形一变,成了东方磨剑一直追着凌晨打,但凌晨步法太神妙,东方磨剑就连凌晨的影子都摸不到。

凌晨的步法越来越快,到了后来,众人只能看到台上一个白影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变幻莫测。

凌晨围着东方磨剑不停的狂刺,而现在的东方磨剑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被凌晨连续刺了十剑,才能勉强还上一剑。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东方磨剑的衣服已经被凌晨刺的烂乎乎的到处是洞,一只袖子更是被刺成了破烂的布片,挂在了东方磨剑的胳膊上。

又过了一会,东方磨剑的裤子也被凌晨削去大半,露出了一双毛茸茸的大腿。

东方磨剑又急又气,但对凌晨毫无办法。

又过了五分钟,东方磨剑的身上只剩下了半条短短的裤衩,勉强挡住档部,其他地方的衣服都已经被凌晨给削成了布片,纷纷扬扬的散落在石台各处。

台上的凌晨仍旧没有停手的意思,长剑连连向东方磨剑的档部招呼,看那意思是想把东方磨剑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也给他‘脱’下来。

东方磨剑又急又怒,双手上的的白光一收,伸手护住了档部,对着凌晨破口大骂:“你他娘的真不要脸,用这么下流的打法!”

凌晨笑道:“你跟一个小姑娘去抢拔剑,很要脸吗?”

东方磨剑顿时语塞,但心中的怒气憋的十分的难受,气的张开了大嘴,跟大猩猩一样大吼道:“操~~~~~~~~~~!!!”

这一声‘操’刚刚吼出来,凌晨似乎早就料到对方会如此,手中的长剑如同电光一般,猛的刺进了东方磨剑的嘴里。

剑尖刺进了东方磨剑的嘴里,跟凌晨狂想的一模一样,很容易的就刺进了东方磨剑的肉里,又从东方磨剑的后脑上透了出来。

东方磨剑瞪大了的牛眼,不可置信的盯着凌晨,喉结蠕动,似乎是想说什么话,但他嘴巴里塞进了魂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声音。

凌晨似笑非笑的看了东方磨剑,把魂剑一抽,东方磨剑的后脑上“哧”的喷出一大股黑血,整个人就如同一滩烂泥,软踏踏的倒在了台上,身体剧烈的**了几下,再不动弹。

凌晨长剑斜指,剑刃上的鲜血顺着剑身流到了剑尖上,然后又从剑尖上滴滴答答的滴在了石台上。

台下诸人,寂静的如同坟场。

凌晨向寒剑门众人问道:“还有谁?”

寒剑城众人这时全都变成了好像被缝住了嘴,把嘴巴闭的紧紧的,就好像自己一说话就会被凌晨砍死一样。

凌晨等了半晌,没有人回答,问道:“你们不是凶狠霸道吗?怎么没人说话了呢?如果没人敢上来的话,那就马上向墨庄的前辈们赔礼道歉吧!”

凌晨话音刚落,寒剑门的的寒门主走出人群,如同散步一般,慢慢的走上了石台,嘴角轻轻的咧了咧,轻描淡写的说道:“本来还想留着呢,看来只好提前用了!”

凌晨问道:“不知阁下大名?”

寒门主笑道:“你马上就会是个死人了,所以你没资格知道!”

凌晨见对方笑嘻嘻的,完全没把自己当回事,脚下一动,长剑就向这老者的腰间砍去,想一剑就把他削成两半。

老者仍旧笑嘻嘻地一动也不动。

凌晨的长剑从老者的腰间一闪而过,但这老者的身体上居然没有流血,不过整个人的身影却突然变的模糊起来,凌晨微惊,抬头向上面看去。

这老者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半空里,嘴巴正张的大大的,对着凌晨和凌晨身后的墨庄众人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叫声。

这叫极响,凌晨被这一声震的连退了三步,不明白这老者在干什么,心中惊讶:“莫非这老家伙想吼一声震死我?”

凌晨在台上不明所以,但凌晨身后的墨庄老者一听到这个声音,脸色大变,整个人如电似的到了墨庄众人的前面,向墨庄主大喝了一声,“剑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