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击部队显然也看到了他这么一个异类,开始组织火力对他周围范围xìng覆盖,迫击炮的炮弹更是连续在他周围爆炸。WWw。qUAnbEn-xIaosHuo。Com

可是那么密集的火力中,那条不可思议的身影依然保持着高速,迂回在luàn石和障碍物之间。

连长目瞪口呆地看着费恒的身影,紧紧的握了握拳:“好样的!他娘的,我以为那三个文职是废物,没想到这么猛!”

他旁边的一名战士也瞪着双大眼睛说道:“这他妈也太邪行了,那些炮弹不会是演习弹吧?”

他深知60mm口径迫击炮弹杀伤半径17米,那条人影有时候离爆炸点不超过十米,可他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冲,连速度都不慢一点。这种情况一次两次是运气,出现次数多了就邪行了。

连长看着费恒后发先至,超越了六班的几名战士,抵达了目标山头。

六班的几个战士也因为被费恒吸引了大部分火力,中途倒下四人后,也跑到了山头。

这些人刚上山头,就遭到一前一后两个山头上火力的压制。

费恒趴在一个土坑内,把身体控制权jiāo给了阿甘,用突击步枪开始狙击伏击人员。

两个山头直线距离差不多有五六百米的样子,shè出的子弹几乎例无虚发,三四枪之后对面山头上的枪声就哑火了,没人再感lù头。

这时候,车队左侧几个山头出现了大量武装人员,费恒粗略估计了一下,人数至少达到三百。

这些人一出现就开始由上向下冲向车队,而且这些人对车辆也不像刚才那么顾忌了,除了不会有意shè向车斗中的设备,车头成了他们的重点打击目标。

由于双方距离过远,费恒手中的自动步枪根本shè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冲下山来。

护卫连队坚持了一会儿,连长狂叫着“顶住”,一颗狙击弹shè穿了挡在前面的车mén,击中了他的右大口径子弹当场要了他的命。

费恒在山头上大吼:“撤过来!”

失去了指挥官,护卫队的战士们终于顶不住了,他们纷纷从车中跑出来,向费恒所在的山头跑去。

虽然费恒极力压制前后两侧山头的火力,但是道路另一侧冲下的伏击部队他却压制不住,失去了大部分有生力量的连队最终只逃出了二十来人,其中还包括吴凡和张学勤。

卡车上的设备和从基地撤回滁州的十来名学者,统统成了伏击部队的俘虏。

一队垂头丧气的战士从荒山中走了出来,其中四五人身上还绑着绷带,被人扶着往前走。

前方是一条两车道的柏油公路,周围已经能看得到零星的人家。

这一队人就是逃出升天的护卫队,要不是伏击部队并没有派人追击,他们这些人恐怕还得减员一半。即便是这样,这支队伍已经士气全无。

费恒的军衔最高,虽然他是文职,但战斗中的表现有目共睹,结果他成了临时的指挥官。

“费上尉,咱们该怎么办?”

说话的是一名叫张杰的排长,除了费恒他们三个文职,他的军衔最高。看到手下的战士就剩下几个,这位排长痛心啊!队伍中还有伤员,就这么走是走不远的。

费恒思考了一下问道:“最近的军营在哪里?离我们多远?”

“旗杭市外有个军营,离这儿大约一百来公里。不过我们这儿有伤员,走着去恐怕......”张杰话不言而喻。

费恒奇怪地问道:“这附近不止一个市吧?怎么要在一百公里外?”

“离这儿二十公里左右有个县城叫溪源,不过那里没军营。凌山已经超出了东南军区的控制范围。其实在60公里外的泗水就有军营,但他们属于中部军区。刚才伏击我们的可是一支部队,我想还是不要去泗水了。”

在中部军区的地盘遇到一个营数量的部队袭击,再笨的人都不会到中部军区的军营求助。

“你们在公路边找户人家暂时休息一下,我出去找找,看看有没有代步工具。”费恒命令道。

费恒要找的不止是代步工具,不明原因的袭击让他感到恼火,袭击部队十有**是中部军区的,可同一个国家的军人,为什么要相互攻击?而且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一离开众人视线,费恒就开始一路狂奔。在高低不平的荒山野地奔跑,速度能达到六七十公里,恐怕越野车也做不到,费恒却能轻松办到。他的目标是那支伏击部队。

狭窄的水泥路上卡车不可能开得太快,而且伏击部队还要清理路障和打扫战场,当费恒沿着水泥路一路向伏击点搜索时,看到车队正从远处开来。

费恒跟着车队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在一座小城城郊停了下来,车上搭载的战士荷枪实弹的守护在车辆四周。

七八名军人拿着武器进了城。

费恒绕过路上的军车,远远的缀着那群军人跟进了城。

进了城他才发现,这里原来就是张杰所说的县城溪源。小城不大,现在这种非常时期,街上行人不多,和滁州差不多,各种商店还能开mén营业的,不到两成。

这伙军人穿过了大半个城,进了个茶馆,两名战士自动守在茶馆

这种时候没几个人有心情泡在茶馆里,这里又靠近小城边缘,不知道茶馆的老板是怎么想的,现在还有心情干这个。

费恒干脆不再躲闪,笔直向茶馆mén口走去。

守在mén口的两名军人刚从战场下来,脸sè冷冽眼中流lù出杀气,没人敢靠近他们身边。

这时候两人发现一名干瘦的年轻人微笑着凑了过来,年轻人身穿军装,似乎想说什么。

“站......”一名战士看到年轻军人的微笑,没有意识到危险。他打算让年轻军人站住字还没出口,眼前的年轻人电shè而至,一手掐住了他的咽喉一个正踹,把另一名军人踢着倒飞进了茶馆。

费恒一手提着被掐着喉咙的战士走进了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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