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死者的面部被凶手用锋利的刀片划了二十多刀，每一刀的力度似乎都刚刚好，不会造成大量失血。另外在死者的胸前、腹部以及大腿都有十多处类似的刀痕。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这间房子楼层的换气通道里会留下那些血迹，显然死者是忍受着剧痛从那只能容下一个人的通道里面不停的往前爬。”林涛在大家看过照片后继续讲完自己的看法，目光扫过眼前的几位刑警。

“嗯，而且死者爬了很长一段距离，可能是在逃跑，也许凶手当时就在后面。”刑警薛仁先开口说话，说完后又摸了摸自己的短发。

“如果凶手在后面，那凶手又是怎么爬出那个换气通道的？”小李看着薛仁问，推翻了他的想法。

“或者说，是凶手故意把她弄上去的？可是没必要啊，如果要行凶杀人何必那么麻烦呢？”年纪稍大点的老郭说完后又推翻了自己的假设。

……

刑警们思考完彼此交换着想法，林涛背靠着椅背深呼了一口气，眼睛直直的看着一直未说话的女刑警高雅。高雅回视了一眼林涛，抿了一下嘴唇站了起来。

“我想说一下我的疑问，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这件案子里，这个女孩是怎么出现在楼层的通风管道里的?我们在勘察现场的时候，排气口的铁网好好的安装在上面，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通道里会有人。”

“如果不是林队发现排气口下面有几滴不易察觉的血迹后，我们也不会发现这个线索。如果像老郭那么推理，是凶手把女孩弄进了通道里，并且威胁女孩让她往前爬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凶手为什么在折磨了女孩后又让她爬到换气通道里呢？”

“不过，经过调查，这个女孩并不是张云天的女儿张小彤，也就是说张小彤可能还没死。这也就能假设是凶手知道女孩不是张小彤后，为了杀人灭口才这么做的。而把女孩藏在通道里很不易被发现，也省去了移尸的麻烦。凶手也断定即便我们发现了女孩，她也早已经死了。我们仍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