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听见魔多也要插一脚,心里不痛快了!要知道兰斯虽然对每个雌性都很温柔,也有过跟其他雌*配的经验,却从来没有动心成为哪个雌性的固定伴侣。

要知道兰斯可是冷血动物,心也是冷的,几乎没有小雌性让他的心温暖跳动过。只有遇到蓝若歆的时候,只是简单的抱在怀里他都能感觉到胸腔里的那个东西剧烈的跳动过,让他第一次感觉到其他生物身上带来的温暖感觉。这种感觉对于冷血动物可是致命的,所以兰斯却一改往日的作风,变得跟着无赖似的老是趁机占蓝若歆的便宜。

“咚--------!”魔多眯起阴沉沉的绿眼睛一拳头打在兰斯的胸口位置上,震得的兰斯后退两步胸口生疼。在这个岛上,你可以取笑雄性打猎不行、能力差、体质差,却不能质疑他那方面差强人意。就像人类的男子一个样,这可是不容他人诋毁的禁忌。

“你怎么下这么狠的手?”兰斯怒了!不就说他一句嘛!有必要动手吗?

“下狠手?我还没有出力呢!你要是不怕以后伤到哪里来求我,尽管说!”别看摩多一副娃娃脸,平时总是挂着若有若若无的笑容。看上去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会知道他有多腹黑,心狠手辣摘取他人头颅那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再加上还有一身医治兽人的医术,在这个部落里他的威望甚至比首领吼天还要高。就算碰上其他部落种族的攻打,就算全被灭族,魔多凭借这一身医术也能置身事外享受安宁。

没出力?兰斯漂亮的水蓝色大眼睛聚满了怒火还夹杂着一丝疑惑。他看着眼前的娃娃脸还没有他高的魔多,一手捂住被打疼的胸口。刚才他明明已经防备了魔多却仍然被一拳击中,看不出比他还瘦弱的魔多怎么会爆发那么大的惊人力量。

他曾经听人说过魔多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从不轻易与族人打斗玩乐。只有一次曾经突然化作兽型从一个巨大的野兽嘴里救下一个年幼的兽。可是他变身的时间极短,当他救下幼兽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人形,所以没人看清他的兽性是什么。兰斯也曾经问过魔多,但是魔多笑着说他的兽型是狼,显然这个说法兰斯他不信。

整个部落有两个传说。一是关于首领吼天的,因为从来没有人见过吼天变身,前任首领死后却把首领之位传给了他,自然很多人不服。吼天却不用变化兽性就能轻易的打败那些不服的挑事者,所以族人都在传吼天是某个变异的强族后代,没有人再敢当面问吼天的兽型是什么种族的。因为这是整个部落的禁忌,不但问不出来还可能会被吼天一阵猛揍。

第二个传说就是关于眼前娃娃脸的魔多的。因为他们前任首领太仁慈,所以收留了岛上其他被灭族或者需要依靠的弱小种群,导致他们部落成为一个人龙混杂的最多种群的部落。

不像岛上其他强大的种族,比喻岛上的霸主虎族还有第二强的熊族都只有自己的族人。相传魔多的部落就是被其他种族灭族,后来投靠他们部落的。

因为魔多是兽医,不需要他出外打猎或者外出巡视以他族纠缠,所以魔多是除了吼天之外没有见过他真身的第二个神秘兽人。因为魔多毕竟只呆在种族里,整天不是采草药就是给族人治病,所以没有吼天那个从小到大一直以人型姿态杀敌捕猎那么的引人注目。

“好了!天黑了赶紧生火种烤肉。”吼天看着魔多眼神中的一丝探究的精光闪过,大跨步的走了出去。

“哼!”兰斯不服气的跟着吼天离开。

魔多看着离开的兰斯和吼天的背影,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手捏紧了拳头。他刚才太冲动了,怎么会出那么大的力去打兰斯那个冷血蛇?虽然他装出使出全力的模样,但是吼天临走时的那一撇明显告诉他,吼天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管它呢!”魔多摊开手掌,开始把洞穴内那卡流血弄脏的的地方用土块埋起来。不然一到晚上可能会引来野兽。反正他只要不做出伤害部落族人的事,相信吼天作为首领也不能强迫他说出他自身的秘密,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出来。

《动物可以根据气味去判断一只同类型动物的性别甚至年龄,但是不能判断出动物的体型大小。

动物也可以根据其它动物的气味来判断对方是敌是友,它可以根据气味判断那个动物是否属于自己的家族成员,其实也就是判断是否时敌人,就像自然界的狮子和豹子等等,它们用尿液来圈分地盘,就是为了使得外来的族群闻到后,知道这个地盘不能侵入。

例如爬行动物中的尼罗鳄靠嗅觉来觅食,它是生活在非洲的食腐动物,几乎所有漂浮在水中的动物尸体都会将它们吸引过来,甚至几公里以外一只死去的河马也可以满足一群“闻讯而来”的尼罗鳄的食欲。

蛇也利用嗅觉寻找猎物,它的工具是叉形的舌头,可以一伸一缩地品尝空气,跟踪猎物,尤其是田鼠一类的热血动物。

绿海龟在温暖的海水中生活、觅食,然后回到筑巢海滩上产卵??通常是它们自己出生的同一处海滩。它们则利用太阳和自己的嗅觉在海中远航。

许多鱼类的嗅觉也很灵敏。大海中的鲨鱼能在血液在水中的浓度仅有亿分之一的情况下嗅出受伤动物的血腥味,从而捕捉到猎物。也有的鱼的皮肤一旦受损伤,其中的特殊细胞就会释放出带有特殊气味的警戒激素,这些物质深入水中后,同伴们就会立即逃之夭夭。》

回到原先洞穴里的蓝若歆捂着脸真想再次放声大哭。当狸猫可可带着她回到这个洞穴以后,指手画脚的叫她变出什么东西。蓝若歆看了半天眼睛都快看抽筋了也没看明白。她真不知道这个狸猫可可带她回来是安慰她还是想折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