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谦罡似乎有意让他当初对自己妃子所做的一切重演。他将阿瑶拖到无人的巷子中,扯下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反绑。

“你先一口咬断我脖子再慢慢吃我成吗?给我个痛快吧!”阿瑶视死如归地说。

一般野兽狩猎的时候都是先一口将猎物咬死,然后慢慢开始享受,一口一口撕裂猎物。

而此刻她身后的男人无疑也是一头野兽,正试图将她连皮带骨一起吞下肚。所谓的吃干抹净,真的是个意味深长的词语。虽然它不是这么用的。

司马谦罡在阿瑶耳边呵气:“你会一辈子记住我的。”

说着,只听见撕拉一声,衣帛劈裂的声音格外刺耳。他将一块碎布塞进阿瑶的嘴中。

“为了不引来其他人,本王这次就不听你的叫声了。”他意兴正浓,宽阔的肩膀几乎将阿瑶的身体整个埋住。

灼热的吻雨点一般落在阿瑶身上。她却泪如雨下。

她从来没有此刻这般绝望过。在这个偏僻狭窄的深巷中,两边荒废的屋子夹出一行长空。天色是那么蓝,风平浪静的。谁又知道此刻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谁又在乎?

司马谦罡如一头凶猛的野兽,无情地袭击阿瑶,直到她无力的昏过去。哀莫大于心死。

他纾解了**,原本妒恨的心情似乎也平静了许多。本不打算逗留,却在看到昏迷的阿瑶时改变了主意。从自己的衣服中取出一个九龙扣环。和青牙一样,这也是他命能工巧匠打造的武器。它并无实质用处,只是打着好玩,所以一直挂在他腰间当做一件装饰。

灵巧的工匠告诉它,这个扣环一旦扣起来,除非知道打开方法,否则是无论怎样都不会打开的。

他将扣环扣在阿瑶的手上,正好合适。当它扣住她手腕的一瞬间,司马谦罡有一种套住灵魂的错觉。

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不出是为了什么。他想笑,也就笑了。他一贯如此,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声酣笑。

司马谦罡先将自己的衣着整理好,然后替阿瑶收拾。只是她的衣服已经撕坏,他又命人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亲自替她穿好。

他抱着阿瑶从巷子中走出来,将仍在昏迷的阿瑶丢给手下,道:“把她丢到六王爷的王府前面。”

一阵冷风吹过,吹凉了他的话语。

手下手中沉甸甸的,那是一个女人的重量,但又不仅仅如此。他感受到的分量似乎还有这个女人一生的命运,一辈子的幸福的重量。

“这……”手下有些犹豫。他并不理解四王爷为何会这么做。

“本王说的话你听不见吗?”司马谦罡凌厉地看向手下。

那人浑身一颤,立刻准备执行他的话。

“慢着!”司马谦罡喊,手下停了下来。

“轻点扔。”他语气别扭的说,目光避开了她,看向了远方。

“是。”

司马谦罡的手下纠结了。

既要将人丢掉,又要轻点丢。而且还要丢的神不知鬼不觉,让人不知道是谁丢的。这个技术含量可大了去的。

要轻点,就要慢慢地放。可是这样,时间上足以让王府的守卫乱棍将他打死。

最后他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他避开了车水马龙的正门,而是将阿瑶丢在了侧门。

出来倒泔水的阿伯第一个看到阿瑶。他慌慌张张地通知了府内的总管。

总管正在和温又良说话。

阿伯说:“总管,后门躺着一个丑女人,不知道是死是活……”

“丑女人?是脸上有块红斑的女人?”温又良正为司马谦杲的身体心焦,听见丑女人,心里别提多烦躁了。他家亲亲王爷会这么痛苦,肯定和这个丑女人脱不了关系。

“是的。”阿伯唯唯诺诺地说。

“不管死活,把她丢远点。不要让她的煞气影响到咱们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