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怀明连忙拜见冯大千,后者颌首示意,“龚怀明,你的事情,陈师伯已经跟我说过了。WWw。QuANbEn-XiAoShUo。COm按照本门的规定,凡是接受征辟而来的外门弟子都有免费选择自己工作的权力。我问你,你想在符箓府做什么?”

龚怀明恭声道:“在选择前,晚辈有几个问题想向你请教,还请冯师伯指点。”

冯大千显得很通情达理,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子,“你问吧,只要是你有资格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多谢冯师伯了。”龚怀明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问道,“第一个问题,晚辈做为外门弟子,是否能够修炼本门的修炼功法?如果可以,我该请谁将功法赐予我?如果不可以,我怎么样才可以修炼?第二个问题,符箓府都有什么样的工作?哪一种工作,赚贡献度最快?”

冯大千呵呵一笑,“这些问题,你就算是不问,我也要给你介绍一下的。”

符箓府下设三个工坊,分别是符笔坊,符料坊和成符坊。三坊分别对应着跟符箓有关的三个最重要的事项,符笔坊主要的工作是制造符笔,符笔是制造纸符、木符和金符最重要的工具;符料坊则涵盖了黄纸制造,金符、木符、玉符等符箓符料的整饬,以及妖兽兽血勾兑等工作。黄纸、符料以及妖兽血都是制造符箓所必需的原材料;成符坊的主要工作就是制造炼制各种符箓了。

三坊之中,都有赚贡献度比较快的工作,但是要说最快的,还是成品符制造这一块儿,如果能够熟练的绘制或者炼制符箓,每一个成品符都可以兑换数额不等的贡献度(点)。更重要的是成符坊对每一个外门弟子的工作量没有影响要求,每个月上缴多少成品符箓,由外门弟子自己决定。而且,外门弟子还可以选择将自己制造的符箓留为己用。

至于外门弟子修炼与否的问题,神骜门是持鼓励态度的,每一个外门弟子都可以申请得到一份修炼功法《逆天神骜诀》。如果在此功法上修炼有成的话,完全有可能筑基成功,变后天为先天,为旋照期弟子,之后,可以向门派申请成为内门弟子。即便申请未能获得批准,门派也会在羣峰堂之中,为申请人安排一个比较高的职位。

龚怀明安静的听着冯大千的介绍,当冯大千叙述在成符坊工作的时候,可以享受到的一系列好处的时候,他不由得怦然心动。既可以兑换贡献度,又可以自己使用,而且还没有硬性规定,这简直是再好不过的条件了。不选它,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只是龚怀明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感觉冯大千话里话外,多少有些诱使他选择到成符坊做事的意思。冯大千这样做,究竟是好心还是坏心?究竟是要对自己不利,还是要抬举自己?一时间,龚怀明有些拿不定主意。

片刻后,龚怀明又转念一想,他是初次跟冯大千打交道,彼此之间无怨无仇,何况他刚刚加入羣峰堂,而冯大千贵为一府执事,无论从哪一方面看,冯大千似乎都没有理由害他。

龚怀明自嘲的笑了笑,随后道:“冯师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到成符坊做事。”

冯大千点点头,“好,我准了。”

送龚怀明过来的那名男修真见龚怀明的事情有了着落,起身道:“看来没我的事了,小弟该告辞了。”

龚怀明忙道:“冯师伯,我想送送这位师伯。”

冯大千没有阻拦,挥了挥手,“送完师弟后,你还到我这里来。”

龚怀明一直把男修真送到了符箓府的大门外,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将一张五百两的金票塞到了对方的手中,“承蒙师伯的照顾,晚辈无以为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你拿去喝茶吧。”

男修真用眼睛的余光瞅了金票一眼,不动声色的收了起来,他看了看左右,叹了口气,小声道:“龚怀明,你好自为之吧。多的,我不能跟你讲,我只跟你说一句,勤俭持家乃王道,切记切记。”

龚怀明还想问问男修真,他所说的话有什么深意,对方已经扬长而去,再也不肯多跟龚怀明说一句话了。龚怀明来回琢磨了几遍,难道是提醒自己要省着点花钱吗?

龚怀明重新回到冯大千面前,冯大千将一个包裹交给了他,“这里面是符箓府为你配发的东西,包括了两身衣服,《逆天神骜诀》的抄本一本,中品朱砂一两,黄纸一刀(一百张),海狼毫符笔一只,金刚符、断水符、冰盾符三种符的样符各一张,这些东西都是免费的。我要提醒你一点,这些东西用完了,如果你还想要,就要用贡献度换了。你可以到我这里来兑换,也可以到坊市府在咱们天箓岛的分店购买,当然,如果其他外门弟子愿意跟你交换的话,也是可以的。”

龚怀明恭敬的接过包裹,又问道:“冯师伯,晚辈还有一事请教。我晚上睡在什么地方?”

冯大千还没有回答,门外进来一人,此人二十出头,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相貌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唯独一双眸子亮如晨星,炯炯有神。此人还没进门就嚷道:“冯执事,总执事刚才纸鹤传书,要从咱们符箓府调十刀上品坚冰盾符、十刀上等重力符过去。我盘点了一下库存,这两种符的数量都不够呀,你得想个办法呀。”

“晚辈见过师伯。”龚怀明主动行礼道。

这人年纪只比龚怀明大几岁,不过龚怀明是不会贸然跟对方称兄道弟,修真界是不讲年纪大小的,修为境界的高低才是论资排辈的主要标准。

冯大千挥了挥手,“你先去外面等着,我跟上官师弟有些话要讲。”

“是。”龚怀明应了一声,从执事房中退了出来,在外面候着。

工夫不大,姓上官的男修真从执事房中出来,径直从龚怀明面前走过,后者连忙躬身为礼。所谓礼多人不怪,龚怀明不想因为自己礼数欠缺,而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男修真见龚怀明又向他行礼,在他的面前停下了脚步,“我看你面相很生呀,新来的?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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