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陛下所言,天朝人背弃满清,以致果运日衰,是咎由自取的!在下但求有望重执政务,一切哪敢计较?”赙仪顿了顿,道:“我自登基以来,未曾得有一天半日的实权,我要一尝帝皇的真正滋味,天皇成全,在下只有感‘激’,大霓虹有何需要,定当敬诚奉上!”

那幕后的天皇沉默了好一阵,似乎在消化赙仪的话,又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良久天皇终于开口了,“东条你干得好!继续依照朕之计划行事吧

。你马上重返中原,协助赙仪建立满洲国。到其时,我皇军便借此强大后盾,乘势进入中土!”

东条研三沉声应道:“多些天皇赏识”

“假若遭遇重大障碍,朕于中土早已预留一着暗棋,这人定能助你成功!顺道将这剑带去,‘交’还给他吧!”天皇早已在中土天朝布下暗棋?他口中这个人到底是谁?竟然有着如此大的力量?是皇甫,还是?“谨记,他只会助你一次,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微臣谨尊圣旨!”东条研三抬头只见那站在天皇‘门’外的两名‘侍’从,猛地将‘门’拉开……

‘天威城’黄沙滚滚,黄狗、钢男与武当走在这铺天盖地的黄沙中,心情极其沉闷。

黄狗道:“费煞心力苦功,仍旧无法报仇雪恨,我实在愧对父母家人!唉……”

身为兄弟,黄狗此时的心情,钢男怎能不了解?钢男淡淡劝他道:“凡事不可过于急躁,有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总有机会的。”

“今趟咱们能够全身而退,已算不幸中之大幸了。”武当对这次与皇甫大战,显然还心有余悸,也难怪武当后怕,毕竟与皇甫为敌能侥幸生还的天下罕见。

“这又如何?以咱们的武功,那年那月才能杀死皇甫?”黄狗问的,是一个难以解答,甚至永远无答案的问题,钢男、武当说不出话来,风沙施虐的黄土地充斥着一种难堪的沉默。

钢男拍拍黄狗的肩膀,鼓励他道:“别多想了!咱们有的是青‘春’,俗话说‘拳怕少壮’,假以时日,皇甫定会死在咱们手上的!”

“你是否跟我们一同走?”黄狗偏过头,望了一眼钢男。钢男却久久沉默着,不知如何回答黄狗的问题。

“其实你早已决定,不必再送了。”黄狗那里还看不出钢男心中所想,不想为难兄弟,回头便走。钢男也不留,只是问武当道:“你是否直接回武道馆?”

武当撇撇嘴,笑道:“这么快就回去?怎么可能呀,难得逃出来,当然是要去那江南烟‘花’之地游玩个饱再说啦!”

不久前他们还是身无分文之事,钢男怎会忘记?所以他奇道:“喂喂

!我说大家都身无分文的,你去玩条‘毛’‘毛’虫呀?”

“本少爷当然有办法啦,你看!”武当将背囊往地上一方,刚一打开差点没亮瞎了钢男的钛合金狗眼,“单单是这里,已经足够我在江南移机技院疯玩个一年半载啦!咩哈哈!”

“你个‘混’蛋,在那里偷来这么多金银珠宝啊?”钢男不淡定了,爪子开始痒起来。

武当得意道:“正所谓‘各有前因莫羡人’哈哈,谁让枝枝那个有钱‘女’,甘心情愿送钱过我使?你羡慕不了那么多的啦,哈哈哈!”咦?奇怪了,平时牙尖嘴利,极度毒舌的钢男居然没讽刺回来,武当不禁低头一看,这一看可不得了,简直是气死他了!

只见钢男大模大样地将那金砖金条给塞到怀里去,他当即大骂钢男道:“你这家伙,别趁机揩油呀!还给我!”

“切!如果枝枝知道你去哪里,你猜她会不会追过去呢?区区金条,所谓什么来着?对,封口费嘛,不算贵啦武当。”

什么?这货居然威胁自己?这还算兄弟呀?武当怒道:“我辛辛苦苦坑回来这么点,你都要来抢?你要钱是吧?天威城里大把啦!”

钢男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道:“和我计较是吧?还给你咯,不过后果自负哟。”

这厮是什么表情?什么后果自负来着?武当冷静一想,首先出现在脑海中的自然是小江云拿着开山刀追他九条街开砍的情景啦,如果被她知道,以她那种小辣椒的‘性’子极有可能候他睡着时一把捉住他的‘重点’手起刀落……咿!光想着就觉得既痛又惨!

“钢男算你狠!”总之,唯有给这二货封口费吧,武当强忍泪水骂道。()

钢男拿了几块金条,马上就开溜,这货边溜还边埋汰武当呢,“有人送钱给我用,啧啧,不用自己亲自出马,爽就一个字!我愿意说很多次!”

“欺负我吧!小心有报应!倒霉的时候,别来求我告诉你!”

钢男才不会管武当恶毒的咒骂呃,现在送了两只瘟神走,以后泡妞都顺手多了,钢男那龌龊的小心肝已经泛滥,坏坏地想着今天悠悠的笑容有点哪个啥,今晚可能半推半就……嘿嘿嘿

“一个死人,根本就没有勃动的可能,你别做梦了!”一把讨厌之极,也是让钢男略害怕的声音阻挡在钢男的面前,正是那天威城之主,悠悠的父亲,黄狗的灭族仇人皇甫一品是也。

只听他道:“臭小子!上次放你一条生路,还敢再来?简直自寻死路!想你这种情场‘浪’子,天下之大,何愁没有‘女’人?为何偏要招惹我‘女’儿?悠悠乃万金之躯,本座绝不容许她跟你胡‘混’下去!本座要你立即自动离开悠悠,令她对你死心!如此,本座或可留你狗命,否则……"

‘女’友父亲问起这个问题却是‘挺’伤脑筋的,也只怪自己之前风评不佳,声名狼藉,钢男极力让自己嘻皮笑脸惯了的老脸整严肃起来。

好不容易终于挤起凛然的表情来,钢男正‘色’道:“我虽然向来狂放不羁,但这回对悠悠的确实真情真意,咱们两倾心相恋,爱比金坚,绝不会屈服在你权势之下,你休想拆散我们!真爱之所以伟大,可歌可泣,是在于不怕牺牲!世上无人能够压制浓情热爱的爆发!”

“你选择爱情,便要付上‘性’命!”皇甫才不管钢男这货什么伟大,什么真爱呢!他心道,你钢男的死,不过令悠悠伤心一时。你不死,她会伤心一生!因此休怪我了……皇甫的拳已经紧握,这一切钢男看在眼中,也不禁紧张起来,打他是绝不够皇甫打的啦,但他就算被打死也从不会放弃,不会让悠悠伤心的!

是夜,悠悠的闺房内‘春’‘色’满园,热情相爱的男‘女’肆意挥洒着,点燃着对方的身体爱意在这一刻完全占据了他们彼此的身躯,身心,这一晚钢男与悠悠身体的距离从正数变成了一阵喜悦而泣的负数,这一晚就算是同为高手的两人都累坏了……

特别是作为施为者的钢男,他累得睡死了过去,然而这货居然会梦呓,睡在他身边的悠悠自然被那二货吵醒了,只听钢男梦呓道:“皇甫爵爷!你尽管放马过来啦!我钢男不怕你!悠悠曾经救我一命,为她死,又算得了啥?伟大的爱赐予我无穷力量!我追求悠悠这个目标,是坚定不移的!”

悠悠看着钢男梦呓的样子,那真情流‘露’的表白乐不可支,只听钢男那傻子又接着叫道:“在我心目中,天下间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可以取代悠悠!她是在太可爱嘞!我这一辈子,能够与她相爱,已经死而无憾!离开她将会比死更痛苦

!”哎呀呀,原来钢男这傻瓜平时装的?故意摆出那副爱理不理,放‘荡’不羁的样子来嘛?悠悠笑着向捂住这傻瓜的嘴,可那钢男这傻瓜突然挣扎,大叫起来:“啊!我中拳了!哎哟再中!狗贼!你要杀就快点杀,不要这样折磨我!用十成功力吧!”

做梦而已,用得着如此七情上脸,如此认真吗?悠悠被钢男这夸张的梦呓吓到了,这厮绝对有病吧?只见钢男翻身跪在‘床’上大呼:“停手呀!不要再打嘞,撑不住呀……我已经想清楚了,正所谓‘留得青山在,哪怕未柴烧?’我突然想起来,世间还有好多美好玩意,我不舍得,刚先我讲的话,是我一时意气用事!你‘女’儿刁蛮任‘性’,大小姐脾气,甚难‘侍’候呀,其实我一直心存不满,这次我肯离开她,大爷应该知道怎么做吧,谢我几万两黄金使使,等我在外面找过第二只……爵爷真豪爽!小弟即刻走,银两‘花’光,再回来找你哈,拜拜。男人大丈夫,何患无妻?真乃金石良言也,嘿嘿嘿!”

悠悠此时是什么表情?说来好笑,就像天气预报的晴雨表,从太阳高照到乌云密布再到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倾盆大雨……这些细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想必大家也记得身为皇甫之悠悠的功夫可不弱。

是夜,钢男尝遍了各种闻之‘色’变,听者伤心,见者流泪的酷刑。是夜,悠悠的闺房中传出了钢男鬼哭神嚎的叫喊,求饶声响彻了整个‘天威城’……

皇甫爵爷顺利号召江湖各大‘门’派拥护之后,满以为大业必成。怎料刚返抵京城,爱新觉罗赙仪这货已在东条研三及霓虹皇军支持下,于东三省建立满洲国。国内局势一时间‘波’涛起伏,他为免于军力庞大的皇军做出正面冲突,唯有暂时忍而不发,押后登基自立大典。

由于事出太过突然,完全超出预算之外,皇甫满腹安排计划尽被打‘乱’,心情犹如跌下深渊,难受可想而知。

他缓缓步入昔日皇权重地,紫禁城,此时太和殿内金碧辉煌依旧,谁知它历经遍几许沧桑?这统治号令天下的圣地,谁不想入主?皇甫缓缓走上那昔日代表权力无上之地,高坐于那龙椅之上。心里思绪烦‘乱’之极。

多少年的努力部署了?多少年的运筹帷幄,只为这近在眼前的……一步!然而,时不予我,唯叹奈何!多年部署,皇军一声杀到,令皇甫功亏一篑!尘世打滚,转眼十数载,还剩多少称皇数月?上天赐予他超人智慧,绝顶神功,又有何用?始终不能开果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