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擎耀威一心开着车,似乎并没有听到索菲亚的话。

车子在五星级凯悦大酒店门前停下,索菲亚下车后就亲密的挽着擎耀威的手腕,与他一起进入了星级酒店。

饭桌上,索菲亚娇笑连连的与他碰着杯,她是相信自己的酒量的,可是这次却失算了。她已经喝得面目绯红,而擎耀威依旧面不改色。索菲亚感到有点沮丧的嘟着嘴巴,媚眼如丝的瞅着擎耀威,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难道他的老婆都是跟之前那个哑巴一样纤细柔弱的吗?

“耀威,我今晚不想回家。”索菲亚将柔软的身子靠在擎耀威的身上。

“索菲亚,你喝醉了没?”他有些不悦的挑了下剑眉。

“咯咯…”索菲亚娇笑着,胸前的两团肉铺颤巍巍的颤栗着,“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作‘酒不醉人人自醉’么?我现在就是这样子的,酒还没喝醉呢,但是人却已经醉了。”

不一会,景默走进房间。

擎耀威将像条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的索菲亚交给景默,撇了下唇瓣说:“交给你了。”语毕,转身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包间。

景默无奈的摇着头,扶着索菲亚离开酒店来到自己的车内。

打开的车窗接受着清凉的微风,阵阵微风打在索菲亚娇红的脸颊上,使得她的醉意也清醒了几分。她睁开眼帘,诧异的看着一边正在驾车的景默,“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会是我!”景默暗自蹙眉,言外之意是‘你以为我想来么。’

“耀威呢?”索菲亚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透着一股小女儿撒娇的姿态,却再次惹得景默面露不悦。

景默索性的与她开起了玩笑:“索菲亚,你喝成这样,你就不怕被人给非礼了么?”

索菲亚轻轻的笑了,媚眼如丝的看着景默迷人的轮廓,说道:“那得看是谁了

!如果是他的话…咯咯…”话说道一半顿住了,发出了悦耳的笑声。

景默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明白索菲亚只不过是在照片里,视频里见过擎耀威,现实中才刚刚见了一次,就会表现出对他这么强烈的好感来。难道这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么?思绪到了这里,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抹娇小孱弱的身影,剑眉再次蹙起。不知道她究竟在哪里,自从安宅一别之后,她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她的笑靥和身影,总是在不经意间浮现出来。

“喂,你把我送哪里去?”

“能送到哪去,房间里呗。”

“我不要去!”索菲亚不乐意了。

“那你想去哪?”

“我要回近水楼台,我要住到擎耀威的家里去。”

索菲亚的话令景默哭笑不得,就连他要去擎耀威那,都得事先得到耀威的批准。索菲亚已经破例了一次,擎耀威是不可能在让她进去的。他戏谑的瞥了一眼一脸认真的索菲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你就不怕惹怒了那个男人,落得个凄楚的下场?”

“我不怕,在我们国家里,女孩都很大胆热情。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就会不顾一切的去追求,这样也就不会后悔了。耀威之所以拒绝我,是因为他还没有看到我真正的好,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爱上我的。”

“那如果我告诉你,他从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的话,你该怎么办?”

从没爱过任何人?索菲亚的酒彻底的醒了,“我不相信。”

她才不相信呢,只要是个人就会有七情六欲,就会有感情,爱情,友情。怎么可能从没爱过,索菲亚斩钉截铁的说着,“我会成为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呼…”景默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怎么这个女人的脑筋是这么的执拗,“反正我是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至于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今天你是绝对不能去近水楼台的,景默我受耀威之命帮你安排下榻处,我可得把这事给办好了。至于你想去擎耀威那,等今天过了吧。”

索菲亚的脸上再次浮现出胜利骄傲的笑容,她将头抵在柔软的垫子上,舒适的闭上了眼帘。

~

擎耀威回到别墅后,安凝然已经睡下了。

他轻手轻脚的漱洗了下来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搂过她卷缩成一团的身子,让她柔软的背脊靠在自己火热结实的胸膛上,铁臂饶过她的脖颈下面,小心翼翼的将她搂在怀抱里。

睡梦中的可人儿嘤咛一声,将身子又缩了缩。

佳人入怀,说不出的软语温香,他的鼻息里冲肆着女孩身上特有的淡淡馨香,令他顿感心旷神怡。一双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料不断抚摸着,摩挲着。

怀里的可人儿身体顿时僵硬了下,安凝然的意识清晰起来,僵直着身子动也不敢动下。

“醒了?又何必装睡?”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疑是在隐忍着些什么。

“…”安凝然没有说话,抱着自己身体的双手加大了些许的力道。

这一轻微的动作令他轻拧眉尖,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狠狠的欺压在身下,精壮结实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她颤抖的身子上。

“啊…放开我…放开我…擎耀威,不许碰我!”安凝然顿时尖叫起来,双手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了解你的男人么?嗯?你越是不要,我就越是要你承受!与其每次都做徒劳的反抗,不如乖乖的顺从我,也许那样我才会有玩腻你的一天,你明白了吗?”擎耀威恶狠狠的说着,看到这个女人每次一副被人凌辱的样子,他就觉得胸口异常的沉闷。什么跟什么,哪个女人在他的**不主动,不讨欢的?

“呜…呜…唔!”她的四肢和身体被他紧紧的箍住,根本就无法逃脱。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有呜咽哭泣着。却被该死的男人蛮横的用嘴唇堵住,硬是逼迫着她将所有的不甘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