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看完“维密”的秀后,雯雅就疯狂迷上了拥有完美肌肉线条的身材,对小腹上的那条马甲线更是痴迷到不行。

每当看到自家老公那让人浮想翩翩的公狗腰人鱼线时,她就发誓要将自己的马甲线也练出来。

健身教练都不必找,就自家老公。健身教练的身材都没有礼仲的身材那么完美。

于是每天早上,礼仲起床,雯雅也起床,换上运动服,夫妻俩就在小区内晨跑;晚上两人则到健身房健身,或者在家里做瑜伽。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终于小有成效。

冬半年的妖都,是一个冬如四季的地方。

昨天明明阳光普照,还穿着单薄的衬衫在室外晒太阳。但今天体感温却能直降十几度,在室外,即便穿着厚厚的大衣,还需要靠发抖来取暖。

雯雅计划在214那天给礼仲一个惊喜,但没想到212气温骤降,她一不小心就病倒了。鼻水鼻涕流个没完,213整天窝在家里包云吞,几百抽的纸巾已经抽掉两包。

她和礼仲结婚后的第一个214节竟然因为她感冒,就这么毁了。她知道早在一月,礼仲已经准备好一场短途旅游,也预约了餐厅和酒店,但此刻不得不全部取消预约。

“我这个样子,明天过清明节就差不多。”

雯雅将擦完鼻子的纸巾揉成团丢到地板上,可怜兮兮地朝礼仲望去。房间里的垃圾篓已经装不下雯雅包的“云吞”,她只好丢在地板上,第二天起床再清扫。

“不准说这些话。”礼仲拉上被子,盖住自己双腿,然后他转过身,环住雯雅的腰,将她拥抱在自己怀里。

他的怀抱像是私人定制的外壳,紧贴她,不任何缝隙。

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脸颊蹭了蹭她的侧脸,礼仲柔声说道:“雯雅,我的宝贝,我的好老婆。”

甜蜜的笑容像朵娇艳的昙花在雯雅脸上绽放,放下纸巾她所在礼仲怀里,回抱着他。

“仲仲,睡觉吧。”

“嗯,好。”

“听说感冒只要出一身汗会比较容易痊愈,等下我多盖一张被子,捂一身汗出来,或许明天就能痊愈了。”这样的话,即使不能进行短途旅行,但还是能到外面过*人节的吧!

雯雅美滋滋地想着,忽地,她感到眼前一暗——礼仲的俊脸竟然放大地出现在眼前,然后她的唇瓣就被噙着了。

“唔……不要。”她单手轻轻推了礼仲一下,低头躲过他的吻,“我感冒,会传染给你。”

“没关系的。”

下巴被抬起,她的唇再次被礼仲的吻封住。

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他的吻。雯雅只觉得自己变成了吃货,而他的吻就是怎么喝都不会发胖的浓稠热可可,甜度适中,怎么喝都不会腻。

怎么吻着他都不会腻。

礼仲慢慢躺下,将雯雅也平放着,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炙热又绵长的吻,让彼此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而雯雅更是透不过气,差点窒息。

她的手按在礼仲胸前,用力推着他,但礼仲毫无反应,雯雅只能靠扭动脑袋,争取空隙,断断续续地说:“鼻、鼻、塞、了,透、透、不过气。”

礼仲的吻顿住,他轻轻舔舐一下她的唇,转而亲吻她的脖子。而雯雅只能很煞风景地到处摸索纸巾,抽出一张——“嘶、嘶嘶”,擤鼻子。

忽觉腰身一松,一只大手在身体上游弋。是礼仲解开了她的睡袍,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灼热的手掌温柔地掠过身体的每一处肌肤,让她变得无比敏感起来。身为人妻的她立即就知道自家丈夫要做什么,她承受着触摸带来的轻微快感,求饶般道:“阿仲,不,不要。我感冒。”

“你说,出一身汗比较容易痊愈。”沿着她颈动脉细细密密地吻下去,他解开自己的睡袍带子,身体贴上她的。

“……”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出汗?雯雅硬生生傻了几秒才回神过来,同时还不得不佩服自家老公的“才思敏捷”。

两人隐秘的地方发生了轻轻的摩擦,雯雅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反应,身体越发滚烫,某处分泌酣甜汁液,仿佛是为了迎接他的进入做欢迎仪式。

他亲吻着她胸前的雪白,被吮吻过的肌肤,留下一块块斑驳的,爱的痕迹。

身体燥热,需要他。再也无法说出“不要”那样的话,就算明天病得更严重她也认了!喘息着,她喊着专属她的甜蜜昵称:“仲仲……”

“嗯。”他埋头,鼻尖蹭着她胸前每一寸肌肤,“再喊一次。”

“仲仲。”她眼神已迷离。

“再一次。”

“仲……”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已被他吻住双唇,彼此的舌尖抵死纠缠。同时,礼仲的手掌覆盖在她湿润的地带上。

这一瞬,雯雅所有的感官都聚拢在那一处,微微瑟缩一下身子,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心底莫名有种缺失感上涌,她只好紧紧环抱着礼仲,与他接吻,在喘息的空档浅唤:“仲仲。”

两处隐秘的地方,一处是坚硬如枪,一处是柔软若玫瑰。

gun and rose。

甜美的爱人,甜蜜的爱情。

只要望着那双眼,便能找到一整个世界,那个人就是你的一整个世界。

“雯雅,宝贝。”他呼唤。

“嗯?”她投入地吻着他的肩窝,一下秒她动作一顿,一阵陌生又熟悉的疼痛贯穿她全身!伴随而来的是一种整个人变得完整的感觉,灵魂找到缺失的那一块拼图,男人找到了缺失的那一根肋骨。

痛,并快乐。

慢慢进入,他吻着她迷离的眼瞳,将她一切都纳为己有。

然后开始运动。

抽离的空虚与涨溢的幸福不断地交替,一次又一次。

幸福感越来越饱满,来势也越来越迅猛,而抽离时的空虚感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的抽离都像是灵魂要丢失了那般,她怎么都无法抓紧,唯一能做的只有用双臂紧紧地抱住男子,用力地亲吻他,证明他的存在,证明他不会离开。

爱已深入灵魂。

密密麻麻的汗珠从皮肤中渗出,当彼此的肌肤接触时,汗珠交融,分不清你我。就像两人的身体那般。

得到最饱满的幸福,就是空虚的抽离,整个人都好像空了。

……

完事后,雯雅执拗地抱着礼仲,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好像用他的体温取暖那般。鼻子被鼻水堵得难受,她情愿强忍着,都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拿纸巾。

“先擤擤鼻子。”手臂越过雯雅的身体,礼仲抽出两张递给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儿。

“嗯。”擤完鼻子,继续抱着他。

礼仲笑了笑,眼神中全是宠溺的神态,回抱着她,手掌来回抚摸她光洁的背,偶尔蹭着她的脸颊,亲吻她。

雯雅就这么枕着他的手臂,沉沉睡去。

看她睡着,礼仲想清洁一下身体,但又害怕惊醒雯雅,他只好抽了几张纸巾简单清理一下,抱着雯雅酣然入梦。

凌晨四点多,礼仲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

响彻整房间的,在他耳边不断回鸣的,是分贝很足的鼻鼾声。这也是他醒来的原因,也是他再也睡不着的原因。

他最爱的人因为感冒堵住了鼻子,所以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明明很想睡觉,可偏偏睡不着。

明明只要用枕头捂住她,或者把她弄醒,他就能入睡,可他却舍不得将她吵醒,情愿自己受着无法睡梦的痛楚。

被她枕了一夜,手臂已经有些失去知觉。他凑上前,吻吻她的额头,吻吻她的鼻尖,吻吻她的嘴巴。

她没有任何回应,礼仲还是静静地看了她一个小时。

之后,他以一个高难度的动作拿过笔记本。

怕光芒影响在睡觉的人,他将屏幕的亮度调到最低,带上眼镜开始翻开邮件,翻看新闻。不时低过头,偷偷亲吻那个发出很大鼻鼾声不让他睡觉的人儿。

直到八点多,鼻鼾声一下子停住。

礼仲的注意力立即从笔记本的屏幕转移到雯雅身上。

她眼皮下的眼珠在缓缓蠕动,身体有些不安稳地扭了扭。

礼仲忍不住凑上前吻了吻她的眉心。

雯雅轻轻一颤,揉揉眼睛,缓缓睁开。眼前的男子略显疲惫,但那张俊脸依然儒雅万分。

甜蜜的笑容自心底发出在她脸上绽放,雯雅缩着礼仲的怀里,抱着他,鼻音浓重地说:“早安。”

“早。”礼仲给她递去几张纸巾。

擦完鼻子,她下巴搁在礼仲胸膛上,轻轻蹭了蹭,“你一早就在看新闻啦?”

“嗯。”他丝毫不提被吵醒的事,“起床吗?”他用那只发麻的手温柔地梳理她的长发。

沉默了一阵子,雯雅摇摇头。

“阿仲仲。”她的手指轻轻挠着他的身体,脸上露出一丝羞怯。

“怎么了?”

“我、我想给你一个惊喜。”黑白分明的双眸像是小鹿的眼睛般灵动,她轻轻咬了咬唇,“你等我一下。”

说罢,她跳下床,从衣柜里翻找,拿了一点衣物走进卫生间。

礼仲暗暗觉得好笑,摇摇头,放好笔记本,拾起边上的睡袍穿上。

但很快,他觉得自己穿上睡袍是多余的!

卫生间的门打开,雯雅从里面出来。

她穿了一套让人血脉偾张的*衣,外面罩着一件属于他的白衬衫,扣子扣到底,两条白嫩的腿从空荡荡的衣摆下伸出,惹人遐想。

礼仲愣了几秒,笑容渐露。

雯雅回到**,笔直地跪在他面前,慢慢解开衬衫的纽扣。直到最后一颗,她挺胸,叉腰。

“仲仲你看,我的马甲线出来了。”

她笑容得意且骄傲。

礼仲的呼吸明显变重,他飞快摘下眼镜,抱起雯雅,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后以吻封唇……

赶时间出门,有些描写不太好,大家凑合凑合吧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