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张燕睁开眼,心头不由得有些迷惑。wwW!QuANbEn-XiAoShUo!coM这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子,四周除了雪白的墙壁之外,连个窗户也没有。而房中所有的家具,除了他所躺的床之外,别无他物。整个房间与外界唯一的通道,就是一扇小小的铁门。

张燕甩了甩脑袋,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慢慢的涌上心头。虽然被药物控制了神志,而且在一阵癫狂之后自己就彻底失去了知觉,可是他隐隐之中还是有一点自己的感觉的——好像在一片混乱之中,自己居然将白沉香和黄问心都给吃了?对了,白沉香和黄问心!自己是独自一人躺在**,连衣服都穿的整整齐齐的,那她们两个到底去哪里了?难道胡列娜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又有什么阴谋诡计来逼自己就范?

说实话,虽然胡列娜一直就和他过不去,张燕也并不是很怪她。一个年轻的女人想要在一群亡命之徒之中竖立自己的威望,有些事情自然是不得不去做的,要是换了自己,虽然不会这么没品,但是他也能体谅胡列娜的做法。但是自从知道她居然在自己喝的酒中下**开始,他对这个女人简直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对付自己是一回事,可是她的做法却是**裸的将黄问心和白沉香这两个根本就没有一点关系的女孩子也伤害了,这就是张燕所绝对不能容忍的!

张燕不顾浑身的肌肉仍旧酸疼不已,一翻身坐了起来,可是脑袋一昏,不由得又倒了下去。“该死的,这个**到底是什么做的,连后劲都这么厉害!”他赶紧盘膝坐下,开始调动起体内的真气在经脉中运行起来。

大概是一刻钟左右,张燕一跃而起,只觉的神清气爽,一身疲劳一扫而空。不过经过这一下,他的心里更是焦急起来,自己的体质异于常人都被搞得这么狼狈,那黄问心和白沉香这两个弱女子会成什么样子那也就可想而知了!

“胡列娜,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张燕一把跃到铁门前,开始砰砰的用力捶了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沉香!问心!你们在哪儿?”

可惜,没人理他。——他不知道,事情在他们三个昏迷过去之后又有了极大的变化,他现在可以说是在“女方家长”的控制之下了。两个心急如焚的父亲正在考虑怎么审问自己的女儿呢,哪里有什么闲工夫来理他?而头头不发话,又有谁会敢来管两位大佬的“家事”?说实话,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女儿可能和张燕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的份上,只怕等着张燕的可就不是带着席梦思软床的房间,而是冰冷的铁牢了。

“到底有人没有?出来个活人回话!”一直到张燕的嗓子喊哑了,仍旧没有人来理他。而那扇铁门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他的拳头如果运上真气,就连石头也能敲碎两块的,可是这个铁门上却只是留下了浅浅的印痕,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异样。

“要是功力再高一点就好了!”张燕努力了半天,终于泄气的坐在地上。“要是师父那个糟老头在,这个铁门说不定就被他一拳给砸烂了吧?”不过他心里隐约有些清楚,这个铁门怕是用极为坚韧的合金做成的,就算是自己的师父来了,也不见得能够砸开。——自己的功力虽然不到家,可是本门的功夫到了最后能够变成一个什么样子他还是大概有个了解的,师父就不止一次在他的面前叹息过,本门的功夫最多也只不过能够达到体逾精钢的效果而已,而古代的那些玄奥无比的功法比他家的内家功夫厉害得多——别的不说,那些什么化石成粉啊,轻如落雁什么的就不是张燕这一门能够做到的。不过可惜的是,这些功夫经过漫长的时间之后,都纷纷失传了。

“也不知道戴小楼给的那本什么采阴补阳的功夫怎么样?”张燕的脑袋里突然冒起了这么一个念头。本来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获得一项未知的功法是最值得欣喜的事情,可惜他这几年以来越来越懒散,已经慢慢失去了武者的本分,而且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所以这本戴小楼珍视无比的内家功夫却被他几乎抛到脑后去了。——连书都丢在那个自己的房子里,根本就没有带在身上。

“这次事情完了,一定要好好的看看,说不定真的是一门玄奥无比的内家功夫呢!”张燕握了握拳头,下定了决心。不过很快他就哑然失笑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连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会怎么样还是留到以后去考虑吧!

正当张燕为两女心急如焚的时候,白沉香和黄问心的也在守着自己父亲的“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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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黄问心一张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焦急无比的面孔,而且尤其让他奇怪的是,这张平时几乎总是充满了宠溺的面孔之上却可以明显的看出强自按捺住的怒火。“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老赵冷冷的开口了,和她所熟悉的和蔼亲切的声音简直判若两人。“你也不想想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还问我为什么在这儿?”

黄问心什么时候看过自己的父亲这么对她说话?当下心里一阵委屈,眼泪汪汪的就要掉下来。可是她转眼就想起了什么事情,不由得惊惶失措的叫了起来:“张大哥呢?白姐姐呢?他们在哪儿?爸爸,是不是你把我们救出来的?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张大哥?”老赵皱了皱眉头,这个女儿口中的“张大哥”显然就是那个男人了。听得黄问心叫得这么亲切,只怕是这个男人和女儿的关系真的不浅。

“爸爸,你怎么不回话?他们到底怎么了?难道他们出事了?”黄问心看到自己的老子一脸的严峻,不由得心头一酸,就要掉下泪来。

“不许哭!”老赵脸一板,出了这种有辱家门的事情,她还好意思哭?一男两女赤身**躺在一张**,这个事情要是传出去,要他赵天成的面子往哪搁?那些明理暗里的对手们要是听到了消息,非笑死不可!

很可惜,父亲的威严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黄问心哇的一声就大声的哭了出来。

老赵心里苦笑了一下,这个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平时捧在手里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看着女儿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又让他怎么能够真的狠得下心来大声责骂?他不由得放软了声音,一把将女儿抱在怀里:“好啦,好啦,乖乖,告诉爸爸,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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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老杨的看着女儿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样子,心头不由得一阵阵的往上窜:“你作出这种丢脸的事情,难道不准备给你的老父亲一个解释?”

“你说话啊!”老杨简直要气疯了,猛地扬起了手:“在不说话,别怪我……”

白沉香猛地抬起头来,居然是一脸的沉静:“您要打我?”她可比黄问心清醒得多,从醒过来那一刻起,她就打定了主意。——自己献身给张燕的时候,黄问心已经昏过去了,想必她什么都不知道。既然黄问心这么喜欢张燕,那干脆就成全这个妹妹和张燕的好事吧!何必要将自己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都尴尬?

“你!”老杨看着眼前的女儿那白玉般的脸颊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内疚羞愧之内的表情,高举的手臂不由得狠狠的落了下来!

“啪”的一声清响,老杨的手狠狠的拍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对着这张一直以来都被他当作人生最大的骄傲的面孔,他始终还是下不了手。

“好,你不说是吧?”坐在床边老杨猛的站了起来。“既然那个小子居然敢占我女儿的便宜,我这就去将他给阉了!我就不信了,我治不了你,我还治不了他?”

“不要!”白沉香那沉静的脸上突然变得惊惶起来,忍不住尖叫出声。她可是最明白自己父亲的火爆脾气,他可是说得出做得到!

“不要?”老杨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女儿:“这件事关系太大,如果传出去对我们杨赵两家是一件极大的丑闻!阉了他还是轻的,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了,我就算是将他灭口了,只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要!”白沉香猛地爬了起来,一把拉住了自己的父亲:“这事不能怪张燕!”

“不能怪他?那怪谁?难道怪我?或者……”老杨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这根本就是你们两个丫头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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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父亲坐在客厅里,脸色都是同样的难看。

“不行,我这就去将那个小子宰了!”老杨猛地一拍身边的沙发扶手,站了起来。

“哦?”老赵翻了翻眼睛,根本就没有什么动静:“你要是宰了他,就不怕那两个丫头寻死觅活?”

“该死!”老杨狠狠的跺了跺脚,泄气的坐了下来:“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那个小子走路不成?”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老赵慢慢的站了起来,仿佛老了十岁:“算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那个小子吧!”

“也好!”老杨也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三头六臂的高人,居然让那两个丫头都这个死心塌地的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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