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想过那些在生活中刻意接近你的人有可能对你是企图不轨的,有没有想过在任何地方生存都有很多人希望你不好过,这就是所谓的仇视心理么?那些整天安逸地坐在家里看着书籍便可以轻轻松松地拿着银子过自己的人生,还有良好的佳婿陪着自己的人其实是最令那种人仇视的,只是单纯的人们不知道而已!

哗!

一个人儿就那么昏倒在地上,穿着青衫的儒生的嘴角顿时露出一阵阴险的笑容,脸色也顿时腹黑了起来,看着地上昏过去的人儿得意地说:“你不是问我这令你舒服的香是什么香么?那么我告诉你吧!这是**香!我本来还真担心迷不住你呢!真没想到这香还是有点效果的,辛亏我提前做了一些措施,才不至于迷晕我自己!”

此时这个人不知道……那个喜欢穿着闷骚的大红衣魅惑人间的狐媚男子已经回来了,想要找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时候,却一时间又找不到,看到庭院附近打扫的几个丫鬟就问:“雁儿呢?”

一个丫鬟拿着扫帚跑过来笑嘻嘻地回答说:“哦!墨公子,小姐在庭院里呢!余公子正在帮小姐作画呢!”

个腹黑邪魅的红衣男子立刻笑了,而且似乎还异常地开心……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普通人的笑那根本不算什么!因为妖媚的人在于少数,而且妖媚的男人也是如此,生于这个时代,这种男子的存在就已经是奇葩,所以一个普通的小丫鬟能够搭上他的话自然是感到很荣幸的,甚至还很兴奋。这个男子背对着她们说‘谢了’的时候,那个刚刚回答的丫鬟正眼冒红心地捂住有些羞红地说‘别折煞奴才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那是漂浮着片片云朵的蔚蓝晴空,虽然有很多鸟语花香的存在,但是这世间的任何一种美都不及男子唇边的嫣笑以及那眉目之间流转对自己喜欢的人的宠溺的温柔。然而谁的**在萦绕指间,谁的悲怆又掩藏不住呢?又是谁的愤怒在燃烧天际,然后苍穹亮了又亮。

余清风把绿衣人儿抱起,走到屋内绣床前,放下人儿后露出一丝狡黠的坏笑,“白小姐,那就让我们在一起吧!”

有很多不甘的人在生存着,天生的自卑感让他们感觉这个世界的不公平,就像这个穿着青衫的儒生,内心一直掩藏的愤懑也终于在这个时候爆发出来了……

他的手碰了碰**的人儿的脸颊,然后喃喃自语了起来了……

“为什么对有些人来说难以登天的事情……而你们却可以轻易得到!?财富‘容貌、权位!一出生你们便拥有……可是我余清风第一个不服!”手就在这个时候离开了**人儿的脸颊,余清风开始站起来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我就不相信了!凭我的才气与能干,为什么偏偏考了二十九次都考不中进士!?命么?我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

余清风握了握拳头,表情显露很不甘的样子……

然而他不知道,此时那个被白小姐始终挂在嘴里的阿墨,按个腹黑邪魅的男子正穿着大红衣悄然走过来,甚至快要到门口了。

余清风却还是不知死活地又碰了碰人儿的脸颊坏笑着说:“你以为我真的很喜欢白筱花?不过是借以脱身的一枚棋子罢了……”

阿墨的手慢慢地触碰门口……

余清风却还是继续着,“你爹是白瑾山名声显赫的大将军,如果圣弥煮成熟饭恐怕他也没办法了吧?哈哈哈~~~”

一双红鞋就那么啪嗒啪嗒地走进房内,余清风却还是很兴奋的样子,看着**的人儿就不想停止自己那些不轨的念头,“这衣服下头的细皮嫩肉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起来了,咦?

此时的阿墨正黑着脸穿着大红衣冷冷地看着他,有几分杀气与冷意……

该死的!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来!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就那么重重地落在余清风的脸蛋上……

一阵惊愕之后,余清风却丝毫不理会眼前人的晴天霹雳,反而笑开了,”哈哈哈!混账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他捂着自己有些微红的左脸颊看着眼前的人嘲讽说:“难道你就不觊觎他的身份和地位?哈哈哈!别搞笑了,如果不是白家的势力,你能那么快在商行中取得地位么?”

阿墨却还是冷冷地看着他……

见阿墨没有反应,于是干脆套起近乎来,有些滑头地说:“我可不想当那入门的女婿,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不如……咱们好好想想。如何骗得了将军,将将军权交出来。”然后看了一眼**在昏迷的人儿賊賊地嬉笑著對阿墨说,“你想先上,兄弟我让你还不成么?”

“你说呢?”阿墨总算发话了,只是语气有些冷硬。

“哈哈哈!”显然余清风当时也只顾笑了没有在意他说什么,结果感觉到刚刚话的内容的时候,一下子觉得不对劲起来了,眼瞳也瞬间张大了好多倍。

不仅仅是话的内容,眼前的这个本来是黑色长发的男子突然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头发瞬间便白,并且就像藤蔓一般开始朝着他无限延伸,余清风看到眼前男子的眼睛变成了红色,唇突然微微地张开然后露出獠牙甚至细长的舌头也向前伸了伸,“这位余公子,你说呢?谁该先上呢?”

妖……妖怪啊!

庭院之中,连树木也起了惊,远处的鸟也一阵阵地飞起然后又离开!

余清风开始想要逃走,一脸地慌张和恐惧,朝着门就要一头地冲出去,”救……救命!”

哒哒哒!

可是他再怎么快,也来不及了,因为……

门推开的瞬间……

阿墨的左手像一把利刃一样单单穿过余清风的心脏,顿时血花四溅,手臂又被抽回来,阿墨就那么冷冷地看着身旁的人直直地向前倒下连着脱落下来的帽子也掉落在地上了……

阿墨看着自己手间的血渍看了一下尸体,决绝却又面无表情地说:“没有良心的人要心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