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这回事,在明玉看来,一闭眼一咬牙,痛一痛也就撑过去了,然而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压根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的事。

她觉得自己快要痛死过去了,疼的她忍不住拱起了背,眼泪不停的往外涌,眼前司马宏隐忍的脸也变的模糊了,恍惚间她看到司马宏鼻尖的汗滴落到她的胸口,司马宏是想杀人么……明玉委委屈屈的想着。

“忍一忍……”司马宏哄道,下面还在继续往里面顶。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哄,明玉反而更委屈了,“你出去……”明玉带着哭腔说道,“太疼了。”跟用铁棍子捅似的,简直是酷刑。

司马宏急了,媳妇儿又矫情了,都这会上了还怎么出去?“乖玉儿,忍一忍,女人第一次都疼的。”司马宏耐着性子哄。

明玉哭着伸开手去推他,气恼的要命,越想越委屈,“就你懂的多!就你有经验!”差点忘了,她这个相公可是有过三个姨娘的,这么算起来,她简直是亏大发了!

司马宏低笑了一声,握住了她打过来的手腕,还有力气打人,看来也不是很痛么,用一只手将明玉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腾出一只手塞了个枕头在明玉腰下面,抬高了她的臀部,俯身温柔的亲去了明玉脸上的泪水,心里一狠心,重重的完全顶了进去。

两人肢体交错纠缠在一起,明玉低声闷哼了一声,司马宏伏在她的身上,一手还在她身上重重的揉着,喘息着亲吻着她的脖颈,细细密密的啃咬着,身下的肌肤温润细软,仿佛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玉儿……”司马宏也不急着动,揉着明玉形状挺翘漂亮的胸,含含糊糊的在明玉耳边呢喃着,“你真好看,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明玉也喘息的厉害,原本白皙的肌肤被司马宏折腾的翻起了一身的红霞,热的如火烧一般,司马宏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痒痒的要命,听到司马宏的话,明玉更是脸红耳赤,挣脱了被司马宏固定住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不去看他。

司马宏拖开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肩膀上,示意她环住自己的脖子,看着明玉潮红的脸,泪光盈盈的眼眸,他的眼也红了,低头大力吮舐着明玉胸前的两点突起,恨不得把他这磨人的小妻子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帐子里的空气也越来越热,弥漫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女孩细细的哭声,整个床也跟着有节奏的晃动,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吱呀声,司马宏已经掀开了身上碍事的被子,赤着精壮的身子伏在明玉身上,汗珠顺着他的脖子,胸膛慢慢的往下淌。

明玉觉得身上腻腻的,热的要命,司马宏身上滴落下来的汗同她的混合在一起,浸入了床下的褥子中。她腿酸腰也酸,嗓子也哑了,而司马宏好像压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司马宏只觉得自己身处在云端之上,浑身上下的毛孔无一不透露着快感,身下的女孩肌肤滑腻温润,如上好的丝绸,是人间极致的享受。这是他的明玉,他的妻子。

“说你喜欢我!”司马宏红着眼,看着明玉,重重的顶着,表情霸道而凶狠。

他眼中的决绝和疯狂让明玉的心立刻就软了下来,明玉伸手摸上了他的脸,柔声说道:“我喜欢你,司马宏。”

司马宏这才满意的笑了,搂着明玉俯在明玉胸前不住的吻着,吮着,又抬高了明玉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方便自己更加深入。

昏昏沉沉之间,就在明玉觉得自己要被折腾过去的时候,司马宏突然快速大力的活动了起来,最后低吼了两声,停歇了下来,喘着粗气趴在明玉身上。

他呼出的热气正好喷在明玉的脖颈上,痒痒的明玉直想发笑,然而此时明玉连笑的力气都没了,司马宏像个人形大厚被子一样盖在她身上,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嚷着疼痛,下,身也黏黏腻腻的,难受的厉害,空气中都充溢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让她又羞又窘。

司马宏喘了一会气,便用手臂支起身子,看着身下面红耳赤的女孩,比之前多了几分娇艳,眼角似还有泪痕,看的他心里又痒痒起来,想再度压着她好好的“欺负”她,忍不住搂住她又是亲又是摸了好一会儿,“还疼吗?”司马宏贴着明玉的耳朵问道。

明玉十分诚实的点点头,委委屈屈的开口了,“疼……”不光是那里疼,如今腿疼,腰也疼。

司马宏呵呵笑了起来,翻身起来之前又重重的含住明玉胸前的樱桃亲了下。明玉要起身打水,洗洗身上,司马宏按住了她,自己麻利的翻身下床,披了一件外衫,拿了铜盆去外面,说要去给明玉打水。

明玉躺在**,轻轻的捶着自己动一下就酸痛的厉害的大腿,司马宏一走,整个床铺似是都要凉了,然而她身上又是汗又是黏黏的东西,她也不敢拿了旁边的被子盖,怕脏了被子。床单脏了好洗,要是被人知道新娘子嫁过来第二天就要拆洗被子,她丢不起这个人。

司马宏推门端了热水进来,明玉连忙从**起身,起身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怕身下有东西流出来脏了床单,腿依旧是酸痛的要命,再回身看床单上,还是沾上了不少血迹。回头就看到司马宏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神热辣辣的,好似要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明玉红着脸,胡乱在床下捡了件衣服披在身上,等披身上了,却发现是司马宏的里衣,宽大的里衣披在她身上能遮到她的大腿,上前接过了司马宏手里的铜盆,端到了一旁,正准备洗时,瞧见司马宏还在盯着她傻笑,明玉没好气的嚷道:“转过身去,不许看!”

这时候,就算明玉指着火坑让他跳,司马宏都绝不迟疑,立刻乖乖的转过身去,听着背后的撩水的声音,司马宏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难耐。

明玉在洗的时候,才发现血混合着白色的粘液已经流到了她的腿上,脸忍不住烧了起来,怪不得司马宏刚看她是那种眼神,明玉心里羞窘,慌手慌脚的洗了又拿了帕子擦干,就瞧见司马宏眼都不眨的看着她,羞恼之下将手里的帕子砸了过去,“不是不让你看的么!”

司马宏敏捷的接住了媳妇儿扔过来的帕子,哈哈笑着看着明玉一溜烟的逃到了**,扯下被子把自己包成了一条蚕,他也懒得再去打水了,就着明玉用过的水,胡乱洗了下,擦干了就赶快钻进了被窝,把温香软玉搂入了怀里。

摸着怀里丝绸般润滑的肌肤,知髓食味的司马宏又不老实了,想起了方才在明玉身上纵横驰骋后,那**蚀骨的滋味,身下又硬邦邦的挺了起来,“玉儿……”司马宏埋首到了明玉胸前,含着明玉的一边的樱桃,另一只手还在揉着另一边的雪团,含含糊糊的说道:“我还想要。”说着,就要翻身再上来。

明玉是彻底怕了他了,死命的推着他的胸膛,坚决不肯了,她到现在还在痛着。“不要。”明玉赤红着脸,拼命的摇头。

媳妇儿坚决反对,司马宏再禽兽对初历人事的媳妇儿也干不出霸王硬上弓的事来,只能悻悻然的重新躺下了,从床下散落的衣服上摘下了红绳编的结子,扬手过去,打灭了桌上的油灯,房间顿时黑了下来。

不一会儿,明玉的眼睛便适应了黑暗,窗外的星光洒进来,屋里的东西便蒙上了一层深深浅浅的阴影。

明玉原以为身边多了一个人,自己会睡不着,然而今天她一早就被挖出来,忙碌了一天,早累的不行,不一会儿便躺在司马宏的臂弯里,睡着了。

她睡着了,可苦了司马宏,司马宏心疼媳妇儿,虽然娇躯在怀,身体还在兴奋着,还是忍了,听着明玉细细的呼吸声,湿湿热热的气息就喷在自己身上,只能看不能碰,简直是酷刑,然而忍着忍着,司马宏就忍不住了,不能亲热的话,摸摸总行吧,反正明玉都已经睡着了。

半夜里,明玉正睡的香甜,被司马宏弄醒了,迷迷糊糊中就感觉到司马宏在自己耳边粗重的喘息,又是亲又是啃,嗅着明玉身上的香味,一只手不老实的大力的揉捏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往他下面探去。

明玉本来起床气就大,再加上这两天休息不好,身上又酸又疼,被司马宏弄醒后委屈的要命,迷迷糊糊中撇起了嘴,腿胡乱蹬了两下,就想呜呜的哭,司马宏吓坏了,连忙收起了不老实的爪子,抱紧了明玉,哄道:“好好好,我不亲了不亲了。”

话虽如此,司马宏也不过老实了半刻钟,见把明玉哄平静了,毛爪子又伸过来了,明玉又困又累,迷迷糊糊中心一横,不管他自己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