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桦倚在门框上,轻纱覆面,平添了一层神秘,眼角一挑,媚色纵生

原主学的就是媚术,哪怕身量未长开,她也知道怎么样才是最美

李玉林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抓住二公子的手,激动的抖了起来

极品真是极品

二公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就知道,她会按耐不住出

所以,他并未阻止路遥的小手段

崔桦的反应,也让他满意,这才是神赐之女该有的反应。

c o m这些年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假的,毕竟是假的,不能和真的相提并论

崔桦的目光从二人脸上划过,立时冷了下来,身体一转,边关门,边道:看也看了,见也见了,赶紧离开,不要打扰本姑娘睡觉

姑娘姑娘李玉林忙伸手拦住。

李玉林毕竟是个成年人,崔桦力有不及,只能住手,站在门前,看他要说什么

李玉林故作潇洒的打开折扇:在下李玉林,家父吏部侍郎,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崔桦看了一眼二公子,发现他灼灼的回望着她

也是,这么久了,她还没报过家门,想必二公子也好奇的紧

薄唇轻启,面纱挡不住风情,冷冷的挤出两个字:烟楼

烟楼姑娘,天色还早,一人在次岂不烦闷。上面有美食美酒,歌舞清曲,不如一同上去,赏玩片刻

崔桦嘴角抖了抖,冷声道:没兴趣

李公子二公子拦住将要变脸的李玉林,笑道:你上去暂且等等,我与她说上两句

李玉林怀疑的看着二公子。

二公子一片坦然

再看看崔桦,崔桦坚决的堵在屋门口,一脸防备

又看向二公子,无声的问道,你确定能把人请上去

二公子微笑以对,似乎有很大把握

李玉林留恋的看了崔桦一眼,不悦的道:那我先上去了

二公子点点头

等李玉林一步三回头的拐过拐角,二公子玩味的道:烟楼不知是真名还是假名

上辈子叫这个崔桦也没说谎,前世原主进了教坊,就改名烟楼

那这一辈子

丫儿崔桦随口胡诌。

二公子愣了愣,笑道:还是烟楼好听

我也不介意你喊我丫儿,只是,我经常不知道,那是喊的我

长夜无聊,不如一起上去玩会儿二公子邀请道。

难道你不怕有人认出,是我夜袭恭王府

你说,有人信吗二公子不答反问,进了这稚卿馆,整日里在这里闷着,不出门,才有问题

你不是不让我出门吗

没下画舫,算不得出门

感情话都让你说了崔桦挑衅的扬起小脸:我干嘛这么听你的你让我出去,我偏不出去今儿晌午,我要出门,可是被某人拦了下来

当时用的什么理由,不让你出门二公子明知故问,现在也可以用同样的理由,让你出门

崔桦咬牙,怒道:算你狠你不是说,即使有人见道我,也不会相信,我就是夜袭恭王府的人

你若是在此好好的,自然没人信若是被人送去巡城军,想必恭王府的府兵统领也是宁错杀不放过

二公子叹了口气,极认真的看着崔桦,道:不让你出门,是怕你与人联系,偷偷跑掉让你出门,是怕有人怀疑,把你和那晚联系在一起

毕竟稚卿馆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没道理放着银钱不赚

左右都是你有道理崔桦气鼓着腮帮子

因为关心,总觉的给你的安排不是最好,才会反复无常二公子伸手,隔着面纱,落在崔桦的脸颊。

崔桦侧头躲开

你对我还是颇有防备二公子一脸受伤道

不防备才怪都怪她防备晚了,要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二公子很快打起精神,似乎刚才的受伤只是一种错觉

若是换做一个心地单纯善良的小姑娘,定会觉的内疚,想要弥补她对二公子造成的伤害

可崔桦并不单纯,只是与善良沾上一点点边。有了前车之鉴,更是对二公子防备的紧哪怕他真的受伤,真情流露,她也会以为他在演戏

走吧去上面玩会,咱们还要在画舫上待上些日子,总是闷在船舱里,也不是个事二公子牵起崔桦的手,一边走,一边道:那李玉林爱美色是出了名的他既然看到了你,你不去,他就会下来

二公子压低声音道:我希望,你的房间,只有我能进

崔桦的脸,红了

好吧她承认,虽然不会发生那种事情,她还是不单纯了一下

既然已经走到人前,也不能再躲躲藏藏。从今儿起,你就是稚卿馆的烟楼姑娘二公子回头看着崔桦:你可愿意就当是玩闹一下,有我看着,不会让你出事

我反对有用吗崔桦斜眯着眼看着二公子,她相信他这次的话时真的。

当然有用二公子一本正经的道:你若是不愿意,我绝不会强迫你,你随时可以该成雪落说是碧玉什么的

你崔桦气呼呼的看着二公子,光是改名字,有什么用还不都是她这个人

难道你对这里的青楼楚馆不好奇二公子换了语气

崔桦低着头,安静的跟在二公子身后,心道:不好奇

她这几日十分安分,不就是为了些许自由

这二公子若不是如此自大,再谨慎一些,就不应该让她来到人前

她能想到,潜伏在上京城的二公子又如何想不到

仅仅一日,崔桦就后悔了

这稚卿馆可不是她前世的教坊,人们还端着架子赏舞,听曲这里的人,就是来寻欢作乐的

出去都给我出去崔桦把一桌子的首饰统统扔了出去

教习嬷嬷一脸为难,忽见门口一人,忙屈身道:二公子

崔桦托着脸,在镜子面前生闷气,看到二公子进来,也装作不知

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不梳妆二公子从地上捡起一支步摇插在崔桦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