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妇人一噎,因为恐惧,嘴唇开始哆嗦,目光不由的看向捕头,顺着捕头的目光到看到另一个方向。复制网址访问

妇人不由的心中一凛,那是她孩子的屋子

他,他竟然用孩子威胁她

妇人浑身都哆嗦起来,她是与邱明相好,正好被那死鬼逮了个正着

她这个家看着风光,内里早就被那死鬼输光了

那死鬼见是邱明,竟然拿此时要挟,只要拿出银子,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即使没了感情,即使她不守妇道,可是又如何能面对,自己男人这样的侮辱

正当她在井边寻死之时,捕头出现了,给了她一包药,放在饭食中,食下的人,就是淹死也不自知

错,早已犯下

没了爹娘的孩子,又如何生存

可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得罪了捕头,即使侥幸活下,也护不住孩子

孩子,那就是当娘心头一块肉

妇人再次哭了起来,撕心裂肺,伤心欲绝,她死不足惜,只希望捕头能好好安置她的孩子。

他的确是与百香斋的老板娘有首尾。妇人一边哭着,一边从怀中拿出一个物件,竟然是女人的贴身肚兜

一个肚兜能说明什么崔桦不屑的撇撇嘴,却忽然发现,徐氏脸色大变

崔桦忙把目光移到肚兜上,她不怀疑徐氏和人有不清不楚的关心,她只担心,有人偷了徐氏的贴身衣服

绿绸的肚兜,上面绣着并蒂莲花。

那白色莲花开在夜里,多了一丝妖艳魅惑。

是我杀了我家当家的那天晚上,他的确是回来过妇人胡乱的抹了把眼泪,一副认命的模样:他发现肚兜不见了,他们的奸情败露,找我讨要。我不给

说着,眼泪又涌了上来。

我不给,他就要杀了我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拖到井边,要把我溺死在井里。我使劲挣扎,他反倒不小心,掉了进去。等我把他救上来他就

是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妇人锤着胸口道: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若不是徐氏那贱人,我们夫妻,怎么会落得如此田地

他不是喜欢徐氏吗他们不是勾搭在一起吗妇人貌若癫狂:那我就把他扔进百香斋的井里,让他们做一对生死鸳鸯让他亲眼看看,这徐氏既然勾引了他,也会勾引其他男人

崔桦紧紧咬住牙,这个年代,只凭这一个指控,就能逼死人

徐氏握住崔桦的手,微微的摇了摇头。他们明显要污蔑她的名声,此时气愤,只会自乱阵脚。

妇人抹着眼泪道:要不是今儿,坊里出了贼,那死鬼就是在里面化作一堆白骨,也不会被人发现妇人指天,可见,这老天爷也容不下你们这对野鸳鸯。注定要让你们的奸情败露

呵徐氏暗笑,笑声越来越大。

就连一向一急智著称的苏青城也看不透徐氏,难不成一时受了刺激,变傻了

徐氏笑容一收,叹了口气,扬声道:这位嫂子,可真是机敏过人,拿出一个不知在哪里买回来的肚兜,便要栽赃在我身上。这一番言论,倒真是模糊了大家对小凡子说的话

小凡子说过什么话

自然是点心坊的邱明掌柜的,与她之间的私情

你妇人嘴角发抖:你信口雌黄这就是你的肚兜

信口雌黄徐氏冷笑:小凡子说的话,可不是我说的,哪来的信口雌黄更何况

我与徐氏看向地上的死人,皱了皱眉,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金店老板崔桦小声接到,在青山镇上住着的徐氏都不知道这是何许人,她一个许久不来一次的小丫头更是不认得

金店老板徐氏对着崔桦笑了笑:这金店老板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又何来的私情

诸位若是不信,大可以把这家上下的人隔开,分开询问这金店老板的行踪。再去他去的地方打听一下,看看是否对的上

徐氏无奈的摇摇头:都是一个坊里的街坊,总会有几个认识的

你妇人的气息越喘越粗,发出嗬嗬的声音:这明明就是你的肚兜,这花里还藏着一个徐字

徐徐氏耸耸肩:难不成这天下就我一个姓徐的

看样子,像是城南那家绣品铺子的东西崔桦皱着眉头,不太肯定的道:许是绣娘里面的有姓徐的,跟你倒是一家,不知讲讲交情,买她们的绣品能不能打个折扣

徐氏无奈的叹了口气:姑娘,你还在意那点小钱不过,我倒是看着像是东城那家的,据说都是上京过来的新样子

还是像南城的,有点江南水乡的感觉崔桦感慨道:不知,这事完了,咱们能不能借出来描下花样子,绣在鞋上倒也漂亮

姑娘不嫌晦气

俩人旁若无人的讨论起肚兜上的花样子,似乎,真的与这肚兜没有一点的关系

叔叔,叔叔你救救我娘忽然跑过来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紧紧抱住捕头的腿,哭道:我已经没有爹了,不能再没有娘您不是和我娘认识吗求求你救救我娘

不不要出来妇人的脸,瞬间变的涨红,像一条翻上岸的鱼,张着嘴,努力的呼吸,却吸不到一丝氧气

一张脸,因为呼吸不畅,已经变的扭曲,眼睛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捕头一脚把小姑娘踹向一边,幸好,苏青城机敏,在小姑娘落地时,将她抱住。

坏了这妇人要么是有急症,要么中了毒,无论哪一种,若是没有她的对峙,说不清楚肚兜的来历,徐氏的名声定要受些连累。

我去找大夫崔桦匆匆说了一句,转身往外跑

崔不破忙跟了上去

寻了一个背人的小巷,崔桦闪进空间

她前脚进去,崔不破后脚就跟了上来

呼吸之差,便失了崔桦的影子,崔不破的心忽的提了起来,左右看看,胡乱的选了个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