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崔母有些心虚:薛大小姐,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得罪你了,让你如此污蔑她的名声
污蔑崔不破意味深长的道:是我在污蔑她的名声吗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小说
崔母心虚的移开目光,叹了口气:不破呀我知道你对我多有误会,抵触我帮你安排婚事,但你也不能拿薛大小姐的名声开玩笑呀
这事我做主了明儿就替你去提亲崔母拿出嫡母的强势。
在别人面前,她惯会讨好人,但在这些庶子面前,那气势也是足足的。
她绝不允许任何一个庶子忤逆她
我若是不愿意呢崔不破摘下遮面,一双眼睛,仿佛无底的古井,能把人深深的溺在里面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崔母眯眯眼,心中疯狂的叫嚣着,薛大小姐有了身孕又如何,你也得娶回来。
这样正好,等薛大小姐生了孩子,就是崔不破的长子,日后就要继承崔不破的家业。
想到这里,崔母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
你崔不破再了不起又如何还不是把大片的家业留给江儿的孩子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崔不破戴上遮面,起身欲走
我今儿下午,就去提亲崔母看着自己的袖子,心底无比痛快,你崔不破官做的再大又如何还不得听她的
她让娶谁,就得娶谁
崔不破冷笑:你去提亲,自然是给你儿子提亲,与我何干
崔母微微蹙了蹙眉,这话听在耳中如此的别扭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崔不破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崔母:难不成,你忘记了,十多年前,你就已经把我过继出去
崔母蓦地睁大眼,颤抖着嘴,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事,崔不破是怎么知道的
崔母心虚的移了移目光:你在哪儿听到的谣言
崔母自己肯定了这个想法,立时强硬起来:崔不破你行呀当大将军了,翅膀硬了,这是变着法儿的不想认嫡母了小心,我去告你一个忤逆不孝你这官也做到头了
孝崔不破挑眉:孝敬谁你
我是你嫡母
那是过继之前崔不破从怀中拿出一张契纸:难不成,你忘记了,自己曾签下过这张身契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崔母心中一抖,浑身发起冷了,上前欲要抢夺。
崔不破反手一收,小心的把契纸收进怀中。
既然你有印象就好我来,是因为你曾经是我的嫡母,给你个面子。但你也不要给脸不要脸,妄想左右我的婚姻
我还有公事在身,告辞说罢,崔不破起身往外走。
心底不免有些酸楚,终于终于摆脱了
这二十多年,他无时无刻不奢望着这一刻,今儿终于实现了
你崔母起身欲追,却不知该以何种身份留下崔不破
崔良从后面转过来,看着崔不破的背影,紧紧的皱起眉
大管家崔母看到崔良,急道:你也看到了那过继的契纸不是在崔家吗怎么到了那逆子的手中
是在崔家,不过崔家门户大,在崔家谁手中就不好说了
崔良一把推开崔母,马六的话再次浮现在耳边,难不成,那人真的没死还跟崔将军联系上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崔良心中升起一股惧意。
大管家,那婚事怎么办崔母怯怯的说。
怎么办崔良淡淡的看了崔母一眼,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你自己想办法跟大夫人解释吧
当年的事,不晓得崔将军知道多少
出了门,崔不破骑着马径直去了一间茶楼,把马鞭扔给伙计,崔不破上了二楼的雅间
轩飞扬拘着茶碗道:恭祝崔将军得偿所愿
崔不破淡淡的看着轩飞扬:我不会感激的你的
轩飞扬一愣,仰头把茶水喝下。
这眼看着就过年了,您不回去,成吗崔世福语气中透着关心
崔大夫崔不破对轩飞扬态度生硬,对崔世福却极为礼遇
轩飞扬看在眼中,嘴角露出一抹怪异的微笑。
自然是不成的轩飞扬起身往外走:既然,崔将军和崔大夫相熟,不如帮我把崔大夫送回去这以后的事情,静观其变便是
崔世福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轩飞扬已经出了雅间
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崔世福看向崔不破,忍不住道:你不该如此对他
一想到,桦桦小小年纪
崔不破眼中出现一抹复杂:我忍不住
薛涟有了身孕,身为薛母亲信的大丫头彩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派人连夜通知了长兴伯夫人
长兴伯夫人是一刻也不敢怠慢,把府里的事情交给儿媳妇,就马不停蹄的赶来青山镇。
娘孕期难受,见到母亲,薛涟更是一腔怒火化作委屈,扑到长兴伯夫人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
长兴伯夫人抚摸着薛涟的头发,眼中出现一丝恨意,柔声劝道:乖女儿,不哭你且放心,但凡算计你的,娘都会一一帮你讨回公道
薛涟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过眼下,长兴伯夫人语气一转:先要把你的婚事办了
婚事崔将军同意了薛涟皱眉,都这样了,还谈什么婚事
长兴伯夫人叹了一口气:自然不是他
那是谁薛涟不解
长兴伯夫人看了一眼薛涟的肚子
不行我不同意薛涟立时闹了起来:娘,你知道吗那人就是个人渣,在外面签了一大堆的帐,要不是有临海崔家的一层面子,早就被人宰了扔城墙边上去了
娘知道你委屈长兴伯夫人拉过薛涟,搂在怀中安抚道:你们不是用尽了办法,也没能把那些私密的东西拿回来
大不了,我把他杀了薛涟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杀长兴伯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若是那些东西,被别人得了去,你又当如何趁这事还没闹得满城皆知,你这月份还小,赶紧把事办了,还能隐瞒过去
娘薛涟不情愿。
长兴伯夫人厉声道:不嫁给他,难不成,等你爹知道了,把你送到庙里当姑子去
她们想的极好,却不知,迫于长兴伯府的压力,崔江已经和姜玉落了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