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大亮,任逍遥被刺眼的光亮照醒了,他睁开眼睛,觉得头痛欲裂,他看看周围,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地上睡着了。他站起来,躺到了chuang上,可是也没好多少,脑袋里一片混沌,胀得快要裂开了,他不停的拍打着脑袋,希望这样能好受些。

陈妈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任逍遥在拍自己的脑袋,她赶忙放下手中的蜂蜜水,拉着任逍遥,“少爷,快别打了,来来来,把这杯蜂蜜水喝了就好了。”说着拿起刚才放在一边的蜂蜜水,任逍遥接过一饮而尽,果然好多了。

“陈妈,你再给我冲一杯蜂蜜水。”

“好好好,少爷你等着。”很快陈妈又端来一杯,任逍遥又是一饮而尽,这次喝完好太多了,头几乎不怎么疼了。

“好了,陈妈,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这个时候,陈妈也不好再说什么的,她默默地退出房间。

稍微清醒一点的任逍遥,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又开始晕乎了,眼皮子还在不行的打架,于是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这一觉睡了好久都没醒,等到陈妈晚上来叫他吃饭,敲门敲了半天都不开,情急之下,陈妈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当她进来的时候,看到任逍遥躺在chuang上,脸上显现着不健康的红晕,他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异常的烫!他发烧了!陈妈立刻给任重道打电话,按照任重道的吩咐,叫保镖将他抬上车,紧急送往医院。

四月的天气,乍暖还寒的,任逍遥喝的醉醺醺的,又在地上坐着睡了一ye,肯定得着凉,这不一着凉就发烧了。

到了医院后,戴佩杰给他紧急输液,随后任重道和徐蔓清也赶到了,看着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儿子就这样躺在了病chuang上,徐蔓清好心疼。她坐在chuang边陪着儿子,时不时拿棉棒沾水给他润润嘴唇。

一连几天他都高烧不退,急的任重道夫妇不知所措,终于在第三天后烧退了,让任重道夫妇大松了一口气。烧退了之后的任逍遥,看着手上扎着的营养针,想都没想就拔掉了,顿时鲜血从血管处溅出,撒了一地,徐蔓清见状大喊:“逍遥,你这是干什么?赶快按住伤口。”

任逍遥冷笑,他对着任重道说道,声音虚弱但是不失坚定,“我干什么?我今天这样全都是拜你所赐。”

任重道听了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你放肆,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让我和你妈妈操碎了心。”

“打了我一棒,再来替我处理伤口,谢谢,我不需要这样假惺惺的关心。”

“你……”任重道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看看你的好儿子。”任重道对徐蔓清说。

“逍遥,别任性了,你刚发完烧,身体虚弱,好好打营养针。”徐蔓清语重心长的和儿子说。

“我不需要,你们让我烧死得了,送我来医院干嘛?”

任重道听他这么说,“好,既然他想死,就让他死,谁也不许管他!”

“重道、逍遥,你们一人都少说两句。”这对父子,话不投机半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