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蜡烛再次燃烧起来带给我们的心态,我们接着动作,捉住钎子往棺材的缝隙处探进去,初始力气用的比较小,等钎子的一部分进去后,能在棺材上形成一个支点的时候,这时候,我们才开始用力,我手握着钎子的这头,往地面的方向按下去,“嘎吱”的一声,棺盖微微的松动了一点。

我目光聚焦,丝毫的不敢分心,趁着我撬开的那点缝隙,马胖子也毫不犹豫的把钎子给塞了进去,马胖子可不是那么有耐心的心,钎子进去后,恨不得立刻掀翻棺盖,可是没想到,钎子脱离,被崩飞了,铿锵“砰”的一声,钎子已经撞到了一旁的木柱子,直接破开了一道口子。

马胖子回头看去,顿时心凉了半截,嘴里念叨着:“好险啊!还好胖爷躲避的快!”我也被吓到了,愣了会神,等回过神后,马胖子已经把钎子弄回来了。

“死胖子,你小心点!吓老子一身冷汗。”我忍不住提醒马胖子。

马胖子笑着应声。

重新聚拢,马胖子这回是长心了,整根差不多三十厘米的钎子,马胖子往棺材内塞进了二十厘米。

我和马胖子同时发力,棺材手里又松动了一些,可是却没有多大的变化,棺材松动的幅度,大约能塞进三根手指头。

“泥人,你也过来搭把手!”

等三人一起用力的时候,棺材又松动了一些,这回,应声而落的还有那些宝石,它们掉落在地上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哎呀!”突然在宝石落地后,马胖子就这样大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立即紧张的问道。

只见马胖子当即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已经碎裂成了两瓣宝石,一脸肉疼的盯着宝石看着:“奶奶的,真他娘的暴殄天物啊!”

“来,张彤大妹纸,这些给你。”马胖子拾起地上掉落在地上的宝石递给张彤。

张彤也没扭捏,接过宝石就往自己的口袋里放。

马胖子一时处于自己的世界,没有理会我们。

过了会,马胖子指着一个诡谲之人道:“嘿,哥们,你去帮助他们。”

那人错愕了下,但是等泥人出声后,他便妥协了。

既然有三人了,我们继续动作,而马胖子这会又窜到了棺材旁边,使劲的盯着棺材看着,等我们发力的时候,马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准确的接住往地上掉落的五彩的宝石。

“死胖子,你在干什么?”泥人问道。

马胖子大方的回道:“胖爷这是在积累原始财富。”

“死胖子。”

“你们手脚倒是麻利一点!”马胖子手叉腰催促着我们。

棺盖已经松动了三分之一的样子,只要我们再用几次力气,估计棺盖就能被打开了,果然,几次之后,我心里便有了底,估计再次用力棺盖就能被我们掀翻了。

马胖子捡宝石捡的手也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彤也加入了其中。

我试了试,棺盖还挺重的,我叫上马胖子说到了攻坚的时候,马胖子甩开膀子,冲将上前来。

四人发力,随着‘哐当’的一声巨响,棺盖被我们弄到了地上。

我们稍微的喘了一口粗气,就迅速的往棺材内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我们就傻眼了,只见这人的身着的服装,是那种典型民国时期那种大户人家穿的衣服,我站在棺材一侧,一下子混乱了,是时间上的混乱,这座墓葬年代肯定是很久远的,但是这里却出现早期的东西,确实让我有些凌乱了。

马胖子回过神来说道:“你们看吧!胖爷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吧!这副棺材早就被人开过了。”

马胖子一语惊醒梦中人。

“这么说,棺内原来的葬的人已经被人弄走了,而今里面葬的人是近代人。”

“很可能!”就连泥人也认同了。

我移动着目光往这具尸体的脸上看去,想得知庐山真面目,可可是没想到的时候,他的面部居然蒙了一块黑色绣着图画的黑布。

黑布还没有损坏,但是上面的绣的图画,又让我有些意外,绣的居然是一些地府鬼神,我有些纳闷。

通常来说,葬人一般绝对不会把死人脸给蒙起来,这是大忌,民间来说,就是被遮住了眼睛,不能庇佑了后人。

我站在棺首的位置盯着看着。

“老孙,你还等什么?快点,把黑布掀开。”马胖子说着话已经在棺内寻摸起来。

八个人聚拢在棺材的旁边,所有的探照灯的光线把棺材内给盛满了。

我也没有再等了,我双手摸着黑布,刚要动手...

却被泥人给叫住了:“让我来吧!”

我让开位置,让泥人来,但是当泥人绕过我的时候,我感觉他有些不对劲,不过我也没有去深究。

泥人伸手进去的时候,我发现他手中多了一串小佛珠,而且他的面色也变的凝重起来了。

他从尸体的下颚处握着黑布,慢慢的往上揭开。

就在这时候,分布在棺材四周的蜡烛又毫无预兆的熄灭了。

泥人半拉动的手立即僵住了!

我的呼吸也不自觉的变的沉重起来了,这他娘的肯定是要出事了!

马胖子握了握自己的口袋,保护好自己的战利品,要是待会棺内的鬼老爷要是想要要回东西,那绝对是没门的。

这就等于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了,马胖子咬了咬牙关,已经准备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黑暗中,马胖子的嘴脸看不清楚了,只是手中握着手电筒在这片空间里晃动着。

“别犹豫”我看着僵住动作的泥人道。

棺内葬的人已经能看到了下颚的部分了。

但是我却有把握,这具尸体十有*会诈尸。

泥人听到我的话后,不再犹豫,用力,就像掀开新娘子的红头盖子一般,可是在他的天灵盖的时候卡顿了一下,黑布在这个部分像是被钉子钉了一下。

我让张彤往后退了些步子。

我握着匕首,不知道为什么,这会有一股压抑涌上心头,也许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压力,是以前从没有碰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