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一般吃完饭,酒足饭饱,自然就那个啥啥了。

蒲越把严小梅扑倒在**流氓一般亲亲摸摸,他本来就生的风流,又是放纵惯了的花花公子,嘴上手上当然是花样不断。但他也不会那对付那些轻浮的女人的手段来对他自己的妻子。

他就“亲亲宝贝儿”、“好老婆”、“心肝儿”之类的乱喊着,一点章法都没有,却也叫的人心跳加速脸上绯红。

严小梅扑腾了几下,也耐不住他纠缠,只好红着脸乖乖的顺了他的意。

蒲越这个人占有欲有点强。

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就不会拿出来跟别人分享,甚至别人轻轻碰一下都不行。他看中了的人,别说不能叫人欺负了,就是态度稍微暧昧一些,他都觉得是种冒犯。

说是咬紧了肉骨头不松口的狗都有点不足以形容。

反正蒲越吧,他性子倔,认定了的事八匹马都难拉回来。现在他就认定了严小梅是唯一对他好的人,那谁古人不是说了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他也就只能以身相许了。

不得不说,蒲越温柔起来,简直连石头都要化成水,更别说是女人。他从严小梅最敏感的耳朵开始亲吻,含住耳珠慢慢的啃噬,在耳后还烙下了几个小草莓。

“痒呢。”严小梅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手推着他的胸膛,却没有用力。

“有多痒?”蒲越挠她腰侧,只把人挠的左躲右闪笑出眼泪才肯放过,“有这么痒么?”

“难道你不怕痒?”

严小梅不相信了,支起身子,被他揽着,腾出手来挠他痒痒,可是蒲越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好奇怪,难道真的有人不怕痒?

严小梅还真没有遇到过,没想到还真遇见了一个蒲越,越不怕痒,她就越发来了兴趣,整个压到他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挠挠,蒲越刚开始还能和她笑闹一下,后来被她捉弄出火来,看她高兴,也不忍心打断,于是扯着笑,强忍着滚烫的热情。

严小梅一下子乐了,以为他也痒痒,笑着说,“看你还能憋住不笑!”她把头都蹭过去,团到蒲越的怀里。

这下子可正中下怀了。

*

“起床啦,你今天也不上班么?”蒲越精神倒好,一大早的就醒了,未免自己吵到严小梅的睡眠,干脆去外面跑了一场步,回来煮了牛奶和鸡蛋,再照着电脑上的菜谱弄了一锅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皮蛋瘦肉粥。

他就穿着一条长裤,露着他精壮的上身。

严小梅发现他在家的时候好像就特别的不爱把衣服穿全了。不是没有上衣,就是根本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她想起昨天晚上,鼻尖忽然一热。

蒲越看她脸红尴尬的模样,忽然笑了笑,双臂展开撑在她的视线上方,绷着身上的肌肉,不留痕迹的显露着自己最sex的一面,嘴上却毫不在乎的笑,“赖床么你?快起来,难道你还想再来一发吗?”

再来一发……?

严小梅慌慌忙忙的想要坐起来,却怎么也逃不开蒲越的范围,“我要上班呢,你让让,你让让。”

“我挡着你了?”

这倒没有,就是严小梅一抬起来就要撞到蒲越的身躯,想也知道是鸡蛋碰石头自己吃亏。

看着神采奕奕的蒲越,严小梅有些小小疑惑,“你昨晚什么时候睡的?”

“做完了就睡了。”蒲越露齿一笑,“反正是在你之后。”

严小梅脸一红,气恼了,小声咕哝,“这么有精神,那你是采阴补阳了吗?”

“猜中了一点点了。”蒲越抵着鼻尖笑了起来。

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蒲越也不逗她,把人抱起来,从衣柜里面捡了两件衣服丢给她。“你衣服怎么才这么一点啊?改天我给你买下新衣服回来。”蒲越一错不错的盯着她,时间紧急,严小梅只能不好意思的背过去穿衣服。

她点点头,“好啊。”

严小梅太老实了,一点花样都不玩,别的女人恐怕这个时候早就跳起来要他给钱了。蒲越也只好主动开口说,“你是我老婆,买东西的钱当然该我给。”他从钱包里面抽出一张副卡,塞到严小梅手心里,“你的工资给你买些自己喜欢的,这钱你就拿着。”

严小梅诧异了。

蒲越解释说:“我这人不爱甜言蜜语,也不懂讨女孩子欢心,我觉得最好的宠你的方法就是给你钱,卡里面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你这都还叫不爱甜言蜜语啊?

严小梅错愕了一下,忙说,“这是你辛辛苦苦挣的钱,我不能收,而且我用钱的时候很少的,我的工资就够花了。”

“你的意思是我工资给你开高了?”

“啊,不是。”

蒲越一笑,“叫你拿去用,你就乖乖拿去。免得我都死了,钱还留在那里,白白便宜了那些畜生。”

再说了,就严小梅这种,让她花个三辈子都花不完。

他后面的话说的比较轻,严小梅没有听见。

“哦,对了,你昨天请假的事情我已经从人事部登记了,没事的,还算你全勤。”

这句才是严小梅最想听的话,她带着小心翼翼把卡收好,期期的看了蒲越一眼。

蒲越并没有别的神色。

她稍稍安下心来。有些不好意思拿蒲越的钱,又不懂该怎么办才好。钱这东西,谁会嫌多呢?而且还是蒲越自己自愿给她的,不拿白不拿,她可没有太高的思想觉悟。

严小梅搓着手指,有些不好意思。

“来吃饭吧,我做的。”蒲越打破僵局,“等会儿我送你上班,起步价五块,一公里一块钱,你先把零钱准备好。”

严小梅晃了晃手里的卡,“你车上有刷卡机吗?”

蒲越咳了一声,捂住脸,笑的半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