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雨帮老妈收拾好厨房后,乖乖地把自己的课本摆在客厅桌子上,等我给她辅导功课,小雪做完作业也加入进来,有时候周晴也问我一些问题,我总能对答如流,这不能不让诸女对我更是仰慕不已。说实话我给她们辅导的效果还是十分明显的,不管怎么说我脑中的知识资料十分充足,掌握了全局再给别人讲解自然事半功倍,小雪告诉我她上课的时候,用我告诉她的几种方法来消化老师讲解的知识,特别管用,让她轻松了不少。晓雨当然也尝到了甜头,学习起来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吃力,更懒在我家不走了,而且她又特别会哄老妈,恐怕现在她要一连几天不来,老妈都能打发我去叫她。

学习结束后,大家纷纷拿出笔记本在周晴指导下学习电脑知识,我虽然号称‘信息终结者’是个超级大黑客,但要我用手工操作电脑就显得笨手笨脚。晓雨在一边看着,急得直垛脚,连连说我笨,在学习上她不如我,可这会儿电脑学习上我却不如她,这可让她抓到个理由来糗我,对我做鬼脸,刮鼻子,哼,把我逼急了就把她那台电脑黑掉!

卓雅走的时候带走一台笔记本电脑,留在家中三台,我和小雪共玩一台,小雪伏在我身上看我玩红警,她十分好奇,不停的问我这个,问我那个,索性我就手把手教小雪玩。周晴先是去看了一下电子邮件,又有应聘人员发来个人简历,她一一回复统一安排时间让他们来面试。发完电子邮件她打开了通讯软件,一会儿对我说:“天翔,快过来看,卓雅姐上线了,我已经邀请她视频。”

小雪游戏也不玩了,几个人凑在周晴电脑前,不一会儿就在屏幕上见到了卓雅的芳容,除了互相报平安,周晴还把我考试的情况向她说了一下。卓雅告诉大家今天到公安局报道后,才知道前段时间由于工作成绩不错,(主要是我给她的那些资料作用十分大)已经调任刑警队做副队长。周晴知道刑警队一般是负责大案要案的,就跟大家略作解释,众人纷纷叮嘱卓雅工作中千万要小心。

时间不早了,卓雅下线的时候让大家早点休息,还向我道歉,明天不能到运动会场上亲自为我加油打气。

要睡觉了,这次怎么分配房间,让晓雨到小雪房中吗?小雪和周晴都不作声,她们自然明白我不希望晓雨到她们房间,因为那样我晚上就不能偷偷溜进她们房间偷欢了。但放着小雪房间里的一张床不睡人,却偏要让我睡客厅,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

我与周晴小雪都沉默不语,晓雨试探性的问我:“天翔,你介意睡客厅吗?要不我搬回小雪房里睡好了。”

晓雨这样问,我就接着她的话往下说:“不介意,我身体好,睡客厅挺舒服的。”众女明知我在说瞎话,但谁也不揭破,其实我又那天晚上真正在客厅睡过整整一宿的,当然不会介意,没地方睡觉难道我不会到卓雅老婆那里去!

三女各自回房睡觉,我关了游戏,学着周晴的操作,上招聘网又给招聘广告加了几条,增招法律,设计策化,公关等各类人员若干名,只要有真实能力待遇优厚。

本来发完招聘信息我还想到常去的论坛灌灌水,却被晓雨打断,她穿着睡衣站在房门口悄悄喊了我一声,我回身问她:“晓雨,怎么还不睡觉,有什么事儿吗?”

晓雨说:“天翔,你能进来会儿吗,我有话对你说。”

我点了点头,随着晓雨进了本来应该属于我的房间,现在的房间已经看不出还是我原来房间的样了,本来周晴来了后就和小雪两人经常在我这里借宿,她们的东西也常常都留在我房间,后来又是卓雅,晓雨,特别是晓雨,我看她就是把这里当成她的卧室了,再让她在这里住些日子,我猜她会把她的家当全都搬来。

我坐在写字台边的凳子上,晓雨则坐在床沿,她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对我说:“傍晚你和周晴在说什么,那么亲热。”

我有些好笑的对晓雨说:“同志呀,周晴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我们亲热难道还要打报告批准?”

“谁说要你打报告了,我是说你们亲热不要当着我……们的面,这让我们多尴尬。”晓雨有些神情落漠的说道。

我岂能不知晓雨心里想什么,人要是转了运挡都挡不住,我招惹了这么多女孩子,有的是暂时被蒙在鼓里,可是有的明知是火坑却还要往里跳,真想不明白,幸好我样子还算一般,要是再帅点岂不是要被追得满街跑(有人喊‘砸死你个不要脸’)。其实我的这种想法应该是很让大家BS、喊打的,但事实却是如此:陈绍霞在先了,晓雨的心思我也明白,她们可是都知道我有女朋友,陈绍霞别看柔柔弱弱却勇敢的向我表白,晓雨虽然整天看来蹦蹦跳跳,活像个男孩子,在感情上却不如陈绍霞果断,幸好这样,要不我该如何回答她。至于暂时被蒙在鼓里的乔小小,如果知道我已经有了女朋友,而且还不止一个,她会不会先大哭一场,然后永远不再理我。

“好的,班长,你说的事情我们以后肯定会注意的,没事我先出去了,你也早点休息了吧。”我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晓雨慌忙站起来拉住我的手,“天翔,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怪我多管你和二姐的事儿;恼我给你报了那么多比赛项目,对不起噢,我也是一时冲动才那样的,你是个男孩子,而且又那么有才华,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不要跟我这个小小女子计较了,原谅我,好吗?”

晓雨晃着我的胳膊对我的话中撒娇成分占了居多,我真能跟她生气吗,我不能,人家那样夸我,哪能生什么气呀。

“好了,好了,我什么时候说生你气了,多报几个项目也好,这叫广种多收,这么多比赛项目里,总有一两个会让我取得好名次吧。”我安慰自己道,明天肯定是要拼了,看来早上要多补充些营养。

“谢谢你。”晓雨听后脸色释然,突然踮着脚尖在我脸上浅吻一下,然后像兔子般跳上床钻到被窝里,刚才那可是她初吻,虽然第一次陪晓雨在酒店吃饭时因为晓雨喝醉的缘故,两人搂抱过,但那时候晓雨毕竟神志不清,不能算什么的。

我摸了摸脸上被吻的地方,心里有一丝甜甜的感觉,对躲在被子里的晓雨说:“晚安,我睡觉去了。”

晓雨忽然从被子中露出红红的小脸对我说:“我占了你的地盘你不会怪我吧,我太喜欢睡在你这张**的感觉了,让我再睡几天好吗?”

呵呵,女孩子有些爱好习惯还真怪,就像周晴和小雪一开始的时候,也喜欢在我**睡觉的感觉,“你喜欢就在这里多睡两天,我无所谓,好了,休息吧。”给晓雨带上房门,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上网查看了一下不拉灯最近的消息,因为我出色的完成了不拉灯交给我的各项任务,而且我还为升战组织提供了大量的资金,不拉灯对这个他从未见过面的兄弟越来越器重,他告诉我已经通报全组织,凡是由我发出的带有特别识别标志的命令,全组织都必须照办。

胡子大哥对我的重用,让我感到好笑,他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让我做升战组织的老二,也未免太草率了吧。

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多了,我偷偷推开小雪的房门向里看了看,周晴和小雪正香甜地睡着,想到今晚还要去调查数学竞赛的事,我又偷偷把门给关上了。

时间紧张我决定马上开始,先从省教委查起,临出家门的时候我把笔记本也背上了,毕竟要到省城,地形不熟,不借助于卫星想把事情顺利办好,恐怕有难度,还是有备无患。

瞬移到省城,根据电子地图找到了省教委所在地,我悄悄潜入档案室,扫描出了所有工作人员的资料,然后便从教委一把手开始排查,如果一把手不了解这件事再查其他人。幸好有高科技,要不然省城这么繁杂的街道系统,对于近似于路痴的我,恐怕找到天亮未必能找到人家住所,在利用电子地图和卫星的帮助下,很快找到了目标所在地。

我轻轻一跃,跳上了三楼阳台,不曾想通里屋的门却是反插着,怕有点动静惊醒屋里人,只好从厨房开着的窗户上钻了进去。我轻轻把卧室门开了条小缝,夫妻两人正在搂着睡觉,善哉善哉,非礼勿视,我赶紧把门关上,站在卧室外的距离应该也可以搜索脑资料了。

侦察的结果有些不尽人意,他也只是按照国家教委的指示,务必想方设法安排我到BJ去参加比赛。得到这一结果后,心情有点沮丧,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暗中打我的主意。

我想先找个地方静一下,省城是个内陆城市,虽然这个季节天气早就凉了下来,但省城的温度似乎要高不少,让人有些气闷,便瞬移回了卓雅宿舍楼的楼顶,Y市毕竟是临海城市,气温凉爽多了,坐在上面遥看Y市夜景,心里边想着这件事情,有人在千方百计让我到BJ去,这里面定有什么不可靠人的秘密。我到BJ会对这个人有什么好处吗?还是他想要害我?

如果说BJ还有知道我存在的人,那就是历老,上次历老极力想邀请我去社科院,被我耍花枪骗了过去,不久前我又让卓雅传真了能源转换压缩机的资料给历老,莫不是历老已经明白过来我上次‘装傻’的事儿,想要一步步‘骗’我到BJ,如果真是这样,那也算用心良苦了。

看着卓雅窗口透出的灯光,我极力压制下马上进去找她的意头,打算再去一趟BJ,反正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交通十分便利。事情已经渐渐浮出水面,我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另外小小的原因,去过南极去过夏威夷,还没有到过自己的首都,哪怕趁着夜色看一看也好。

根据卫星定位,我顺利来到国家教委,还是先找到档案室所在,只是扫描的结果有些麻烦,这里的大官太多了,每人都分管一摊,这下可有得找了。幸好我的速度够快,排查到第三个主要负责人时就有了结果,这个人叫于东顺,是国家教委专门负责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主任,前面二个领导都不知道这件事,我考虑最大的原因是他们不分管数学竞赛这一块儿,而于东顺知道这件事的可能性就要大许多,毕竟他是这一方面的主管。

这个于主任我找到他也是很不容易,他没在家里睡觉,留给老婆的信息说晚上有朋友请吃饭要应酬一下,而我找到他留给老婆信息里的那个朋友时,人家却在家蒙头睡大觉,不过从他的这位朋友那里我知道了于东顺喜欢去一家叫夜来香的夜总会休闲,也许去那里能碰到他,如果找不到他今晚可能就要白忙活了,分管主任都不知道的事儿,别人知道的可能性也不会太大。

我一晚上转来转去的到处探寻别人**,说起来实在是不耻,但现在有人躲在背后意图不明,为了自己的安全我可管不了这些,平常我从不轻易去探寻别人大脑资料,这次算是特殊情况,可以原谅自己的行为。

当我站在夜来香夜总会门前的时候,这才发觉自己原来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这种金碧辉煌的场所还是第一次看到。听名字这个夜总会没什么太特别,但是一看外面就知道这家夜总会规格绝对不低,巨大的停车广场,色彩斑斓的彩色音乐喷泉,因为夜已深,音乐是停止了,可是喷泉却还是喷涌,十分惹人眼球。别的大厦这时候可能早就关门了,但夜来香的大门前却是人来人往,正是营业高峰期,不时的有豪华轿车到来,一个个溜胖浑圆的客人们不断由车上下来,穿过夜来香巨大豪华的玻璃门走进夜总会。

看看那些客人的衣着打扮,我再看看自己的一身不入时衣服,算了我还是隐身进去吧,就我这一身门童能让我进去就怪了。

隐了身一路上小心翼翼,唯恐让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碰着我,如果让他们感觉到空气中有人形物体存在,还不把他们吓个半死。

一楼大厅里有一张大的楼层平面图,我站在前面仔细看了半天,最后决定先去舞厅碰碰运气,说不定于东顺会在那里跳舞。舞厅在八楼,我见电梯里最后一个人走了出来,趁着门没有关赶紧进了电梯,一会儿门关上后我按下八楼按钮就可以把我送上去了。

我进了电梯,眼看门就要关上了,外面一只手突然伸进来挡住了电梯门的关闭,门再次被打开,两个像从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女孩子走进来,我想肯定是对孪生姐妹,但她们的相似程度,从外观来看居然可以达到百分之百,我一时不能相信,仔细扫描一下她们的外貌竟然也没有找出不同点来,厉害,真有这么像的,可比乔真真姐妹俩像多了。

我站在电梯角落里,不敢打扰她们俩人。其中一个伸手按下十二楼的按钮,我刚才在一楼平面图里看过,十二楼是钟点房。姐妹俩没注意到的是,十二楼按钮按下后,八楼的那个按钮也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指按了一下。

其中一个女孩子说:“姐姐,我有些怕,不会被警察抓到吧。”

被称为姐姐的那一个说:“怕什么妹妹,夜来香夜总会的后台背景可不一般,哪个警察敢不打招呼就来找麻烦。再说了你又不是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你就闭着眼当做是和你男朋友在做好了。”

妹妹犹豫的说:“可是我跟人家不认识就做那个有点不能接受,而且这事要是让我男朋友知道了,他会跟我分手的。”

姐姐对妹妹说:“妹妹,你要是不想做,我也不勉强你,我是你姐姐不会硬把你推到火炕里,可是这笔钱你就挣不到了,你自己看着办,现在后悔还来得急。”

妹妹犹豫了一下,没再吭声,我猜想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J,只是妹妹好像是第一次出来做,有些犹豫不决,这时候八楼到了,电梯停稳后,门打开了,我赶紧悄悄从一边溜下电梯。姐妹俩有些疑惑地望着空无一人的电梯口,姐姐骂了一句:“神经病,按了按钮又不进来,耽误我们时间。”

我摸了摸头上的汗,被骂了,算了这年头做只J比做人还难,人家可能等着赶场,我赶紧去办我的正事吧。出了电梯间,外面就热闹起来,不时有身着暴露的女孩子在走道里来来往往,有的边上还跟着不同式样的男人,看他们的手没有一个老实的,当着我的面就四处**,对了,他们应该看不到我。

来到舞厅的大门,却见有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在守门,门旁有一大大的告示:进入请出示会员证,无证者男士请买票,女士免费。原来还有男女不公平的待遇,我当然不会去买票,大摇大摆地从大门进入。

进了大门连拐了几道弯,这时候原来声音并不是很大的音乐越来越响,当我到了一个十分巨大的大厅后,被里面的情景吸引住了。昏暗的灯光并不能降低我的视力,大厅正中央是个大大的舞池,头顶有旋转的霓虹灯光,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不断扭动自己的肢体。她们的动作实在是让人见到了有些热血喷涌的感觉,有的女孩子只穿了件类似于乳罩似的上衣,下身不是超短裙就是超短裤,基本上只护住重要部位,而且她们的动作无不是在不断显示自己的那几个性感部位,在边上的男士则不断跟随她们的动作,制造出身体接触摩擦效果。这里有一种让我感觉阴靡的气氛。虽然我老婆不少,天天晚上都可以发泄**,可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艳舞,还是让我有些不能控制小DD的感觉,我想是男人见到这种场面都会有感觉,除非失去了做男人的功能。

大厅的四周却全是休息的沙发和小矮桌,有不少玩累的就坐在沙发上休息,不过我看他们在休息的时候也没有闲着,都在打情骂俏,在另一个角落还有不少穿着暴露的女孩子在焦急的等待着,她们也许是夜总会里陪舞的小姐,剩下的这几位大概在哀叹今晚可能又没有生意了吧。

我将舞厅里全面扫描了一遍,没有找到吻合的人。于东顺不在舞厅,要不我再上十二楼的钟点房去看一下,或许他会在里面风流快活也说不定。

还不待我转身离开,大厅正中央忽然升起一个台子,随着众人的一阵欢呼和口哨,在巨大的DJ音乐声中,四个无上装的女孩子走上台,各面向一面,随着其中一个面向我这边,我看清了她的上身,也不能说身无片缕,那两粒重要部位用贴纸挡住了,贴纸上还系着彩带,随着身体飘动起来。人家这还真是不露点表演,让你想查都抓不到把柄,可是好好女孩子家干吗要来做这种工作,可惜了,可能她们也是生活所迫,无可奈何,哎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再看两眼就赶紧走吧。

随着众人的欢呼,四个人做起疯狂的领舞,其中一个女孩子动作十分大胆,手不断在自己丰满的胸部揉来揉去,我不禁为她担心会不会把那个乳贴给碰下来。不能看了,简直是要人命,这就是大都市人们的夜生活吗?就算不完全是,也算是一个缩影吧。

走出舞厅,平静了一下心情,刚才把我刺激的这一刻只想回家去找老婆,哪一位都行,从我的表现来看,小孩子千万不能到这种大人们玩的地方来,就算是柳下惠来也不可能没有犯罪的冲动,当然柳下惠若是没有了男人的功能那另讲另算。未成年人的性犯罪,跟社会大环境有不可分割的联系。

坐电梯上了十二楼,一大溜全是一个个房间,而且好像里面的声音很特别,全是哼哼哜哜的语调,怎么办,既然来了从头一个个找吧。

以前在网上瞎逛时,碰到过几家半夜办事的,今天我又算是大开眼界了,每透视一个房间,里面都是在不停嘿咻的,我想我该去看心理医生了,是不是有偷窥狂,该不会长针眼吧。这个夜来香真是个大**窝,上这里来的人好像不会干别的,舞厅里衣着暴露的女孩子已经让我开了眼,可是十二楼钟点房里的女孩子根本不能用衣着暴露来形容,人家根本全都不穿衣服,是不是更厉害。

功夫不负色心人,真让我给找到于东顺了,在一个房间中我扫描到一个人的资料与档案里于东顺的资料完全吻合。于东顺四十刚出头,这个年龄做到他这个位子也算是仕途有成了。跟别的大贪官比起来于东顺还算好的,他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到夜来香来找女人,虽然他家里的老婆也算是个美人(十多年前),但他感觉夫妻间相处久了,毫无激情可言,有求他办事的,不需要给他送多大的礼,吃顿饭然后来夜来香玩一下就行。于东顺也算是个聪明人,他手里的权力不算大,但也多少能管点事,他不敢拿现金首饰之类的行贿物品,但吃顿饭和娱乐一下这在当前官场里却不必担心、害怕,就算有人检举揭发最多也就是批评,然后写个检察,又有几个领导不出来吃吃喝喝的,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种事没有几个人会去查的,所以于东顺是夜来香的常客,他这个不高不低的主任还从来没有引起过有心人的注意。

让于东顺高兴的是,今天请他吃饭休闲的是G省他的一个老同学,叫贾东,两人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于东顺进了国家教委,而贾东回了G省从商,这几年贾东的卖买越做越大,钱赚得越来越多,他这次来找老同学于东顺,是想让他帮忙在BJ给自己女儿找个最好的学校来借读,他的女儿一直是贾东的烦心事,管理公司做大卖买贾东从来不愁,只是女儿的学习成绩一直让他操心,这次他是被老婆给逼来的,他老婆认为想要学习好,必须要找好学校,好学校当然要在BJ。

于是贾东就想起自己在教委的老同学于东顺,下午他赶到京后就与于东顺取得联系,晚上两人在长城大酒店喝完酒后,在于东顺介绍下,两人就来到了夜来香夜总会,于东顺先带着贾东去看了一会儿艳舞,因为于东顺是常客的缘故,这次又是贾东这个大款掏钱,负责应召女这一业务的主管决定,将刚在他们这里挂单的一对姐妹花介绍给于东顺和贾东,让两人尝尝鲜。

当于东顺和贾东见到这对姐妹花后,当时就愣住了,根本分不出谁是谁嘛,天下还有这么像的孪生姐妹!怪不得夜来香开出的价格这么高,物有所值。

分不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并不影响办事,两人各自随便挑了一个,于东顺进了套间,而贾强则留在外间,两人把门一关,就开始办事。

其实于东顺挑的那一个正是初次出来做的妹妹,她初次与一个陌生人做这种事,显得十分羞涩,这更挑逗起于东顺的**,对于他这个老手来说,调理个MM那是手到擒来,没一会儿功夫就把妹妹搞得爽翻了天,初次达到**的她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么H的感觉,她男朋友每次总是搞得她不上不下的时候就收工了,初尝甜头的她可能以后止不住迈出的脚步了,一个男人想要留住女人的心,除了其它方面的原因外,也许有强大的‘本钱’也很重要,很必要。

爽过一次的于东顺想起外面还有个一模一样的,一个更为刺激的念头在心里生起,他拉起还在**像打摆子似的舒服的不肯起身的妹妹,打开关着的那道门,迎面见到了同学贾东,贾东正把那个姐姐给按在**从后面不停用功,突然见到于东顺赤身**地拉着另一个女孩子从里屋出来,吓了他一跳,毕竟男人在做这个的时候还是十分怕打扰的。

于东顺对停止不动的贾东说:“老同学不用不好意思,读大学那会儿谁没有见过谁的家伙啊,咱哥俩今天玩个刺激的,来你玩这个,把那个让给我来试一试。”

贾东也算是经历过各种场面的人,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抽出自己的宝贝,转身拉过像酥了骨头的妹妹扔到**,噗嗤一下进去,随着妹妹的胡言乱语又开始了活塞运动。

于东顺见贾东毫不在意的当着自己的面又开始了工作,他也爬到**,进入姐姐的身体,俩人像卯上劲似的,谁也不肯先停手,一时间把两姐妹搞得**连连。两姐妹**身子乍一相对都非常尴尬,但随着身上男人的进入,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来袭也顾不得别的了,把眼一闭任那两个男人搞去。

我正是这个时候来到了他们房间外透视的,当我看到里面**荡的场景差点当场就放水。这四个人也太TMD**荡了,受不了,赶紧扫了资料走人。不然一会儿他们还不定搞个什么三P四P之类的,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不受诱惑。

我的超级大脑很快从被**思想充斥的于东顺脑中,找出了想要的东西。于东顺不久前接到了Z南海秘书处电话,让他借数学竞赛之事,秘密安排我到BJ来,至于原因和来以后的安排全不用他负责,他只需要把事情一级级安排下去做好就行。于东顺根本没有多想别的,他以为又是哪个中央领导的亲戚想要走后门,赚点名誉而已,所以接到通知后,他马上打电话安排S省教委,让他们把这件事情务必办好,然后就没有他的事了。

根据于东顺的资料来看,这事与国家扯上了关系,那一定不会与历老脱了联系,不用再继续查下去我也应该明白了。

有些意兴阑珊地打算离开这‘**民公社’,知道了结果反倒没有来的时候精神头大了,历老一定是对我那台能源转换压缩机起了制造之意,虽然资料中我详解了制造方法,但还有大量的相关数据我没有列出,而这些数据如果想要实验论证得出,恐怕没个几年完成不了,捷径是有的,那就是要我参与机器的制造。他定是怕我还像上次那样找理由推辞,便想借比赛之机先让我到了BJ然后再一步步让我走进他们的‘埋伏’。

我不怪历老,只怪先前自己对他们警惕心理太高,贪玩心理居多,不想让自己小小年纪就被束手束脚。大城市虽然好,可毕竟不是我出生长大的地方,心里或多或少也有抵触心理,加上金钱已经引不起我任何向望,所以我觉得还是在自己家里好。

边想着心事,边顺着十二楼的走廊向前这么漫无目的走着,我不知道先前自己是不是自私了些,只顾小家不顾大家,所谓国将不存皮毛焉附,如果人人像我这样国家还有兴望发达的一天吗?这几天在汉魂论坛灌水学到的名句忽然在脑中显现出来。

边想边走,路过一间套房,房门半掩,这帮家伙也太心急了吧,竟然连门都来不及关上,随意地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看吓了我一跳,也迈不动步了。

房子正中有一男一女,那个男的样子有些怪,说M国人不像M国人,因为肤色中还掺杂着亚洲人的特征。看他正在玩的游戏,我猜测多半是M国人与R本人的杂交品种,那个女子被五花大绑,看绳子系的手法应该是SM高手做的,将女性的胸部充分暴露出来,双手被紧紧系在后背上,脖子上也被缠了一圈与背上的绳子连在一起,那女子在绳子束缚之下,挺着被绳子挤得十分突出的双峰,因为脖子上有绳子在向后使力的缘故,头向上抬着,半跪在地上。

再看那个杂种男人,他下面的家伙绝对雄伟,恐怕我最大最粗的时候也不及他的伟岸,我想他应该是下半身继承了M国黑人的因素,上半身思想继承了R本人的BT,他用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巨大家伙,那个部位因为十分巨大的缘故,虽然已经硬了起来,但如果不用手扶住只怕会像泄了气的轮胎一样难看。另一只手里却拿着根皮鞭,不时地给跪在地上的女人来几下。

地上的女人每被抽一下都会娇叫一声,不知她是兴奋还是疼,看她脸上的思想挺复杂的,她突然开口道:“先生你能不能先关上门,让外面人见到多不好意思。”那个女人也发觉了房门半掩,今晚她来之前就已经被告知客人要玩SM,她以前不是没有被人玩过,否则也不敢接这笔活了,她答应今晚客人的要求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客人出的价钱也十分高,只要能让他高兴,打赏的小费就顶她好几晚上的收入了。

叭,那个杂种男人又给了地上女人一鞭子,“不准这么说话,要叫我主人,怕让人见到,一会儿我还要牵着你出去溜一圈呢。”杂种男人的Z国话虽然不是很标准,但语句却十分通顺,看样子下功夫练过。

不是我瞧不起这种特殊服务行业,一个行业存在自然有它存在的理由,J这种职业在Z国自古就有之,只是新Z国成立后,这一职业变得不合法化,才渐渐从人们正常的思想中剔除,随着这几年经济的迅猛发展,人们有了钱思想便‘腐朽’起来,于是有人愿意出钱,有人愿赚钱,这个行业又得到快速发展,但做J也要讲究一下尊严,也要讲究一下爱国吧,像被这种无耻杂种男人玩的事我看不惯,要玩也应该是我们去玩R本女人,但要让我去跟一只J讲爱国理论,只怕会被她们的唾液给淹死,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杂种在这里任意而为。

门旁放着一盆观赏仙人掌,我见上面长的刺又大又长,便从上面顺手拔下两根来,想偷偷溜进屋里从旁边给那个男人屁股和G头上来一下,让他个狗R的在我们领土上玩这个。

怀着刺激,兴奋,好玩的心情,我拿着两根仙人掌刺,慢慢向屋里潜入,这时候那个杂种男人突然用手扶着自己的玩意儿,另一只手放下鞭子拉过那个女人的头,把长长的东西就往女人嘴里硬塞,好家伙竟然进去了一大半,我吸了一口凉气暗自惊叹佩服,也正因为这一刺激的场景让我放松对外界的感应。

突然屋子的角落嗖嗖嗖凭空飞出几只星状飞行物,向着我隐身的位置射来,跟随其后的又是一丛经强力机关弹射出来的毒针,毒针后面是一把凝聚了巨大力量的日本武士刀,这三杀招像长了眼睛似的向隐身的我飞来。

刚才被那对男女的限制级镜头,搞得我精神差点崩溃,没想到这一放松,竟然让躲在角落保护这个杂种男人的R本忍者给感应出我的存在,他首先发出自己的成名暗器忍者镖,紧随其后他又放出了M国间谍部门最新研制的笔筒式毒针发射器,针上一般都涂有神经类毒素,一旦与人体接触,极短时间内就可让对方麻痹瘫倒。这个暗器跟Z国古代的暴雨梨花针有相同的原理,只是被M国谍报部门改进了催发系统,发射出来毒针的速度和力量都有大大的提高。R本忍者放出了这两样可致高手于死地的暗器后,怕以我同样可以隐身的能力会躲过这两道暗器的追杀,又随后补上一刀。

自以为隐身后一切OK的我,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在‘**民公社’遭到突然袭击,而且是在我防备最低的时候,谁知道进来看现场直播要大开防护罩呀,难道还怕什么水水溅到身上不成。一瞬间,几只忍者镖全都打在了我的身上,对方的速度快的可怕到了极点,加上我初次遇险,十分慌乱,仅仅来得及开启了少许防护,虽然忍者镖没有刺穿我皮肤,但打在身体上痛得我啮牙裂嘴。

但更危险的是后面的毒针,这种改进了发射系统的毒针,别看体积小,这也正是它的优点,速度快体积小穿透力所以十分巨大,这是人手发射的忍者镖所不能比拟的,毒针紧随着忍者镖到来,砰砰全都扎进了我的身体,虽然已经我已经开启防护功能,但忍者镖撞击身体的痛疼令我精神一放松,防护罩能量锐减,而毒针正是这个时候趁虚而入。

毒针一入身体,我马上感觉到有一股麻意从针尖处向身体散开,而随后跟来威力巨大的一刀眼看就要劈进我的身体。初次遇此大险的我更是慌乱不堪,而且全身的麻意越盛,我太后悔了,没事看什么SM。上溯到再远一点说,上回历老让我到BJ我就去吧,非得让人家出‘阴招’来引我上钩,要是我老老实实上钩也就好了,还非要查什么水落石出,这下好了,可怜我周家三个未过门的寡妇啊,不对,四个。

大脑开始模糊了,我竟然还有心思看了一眼那个杂交种,他已将那根大棒子抽了出来,神情傻呆的盯着浮在半空中的那片毒针,因为我身体还暂时处在隐形中,所以只能见到一片针插在半空中,情形有些诡异,可是让我也诡异的是,那把劈向我的武士刀也是浮在半空中,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操纵,对手是功力高强的忍者,我太大意了,不该不听老婆们的话,我把她们的关心和规劝当成了耳旁风,觉得自己的能力超越一切,这一次又是偷偷行动,没有取得任何老婆的同意,看来有句老话‘听老婆话跟党走’是正确的,现在我恐怕就要成为一个反面教材了。

‘智者一号’超级生物电脑芯片,此刻正在高速运算,从劈下来的这把武士刀的速度和力量来看,如果身体不做出抵抗反应,任凭刀劈到身体上,只怕生存率连百分之零点一都不到,身体的生命受到严重威胁,智者一号进入自动防护模式。

大脑在瞬间发出一条条指令:毒素分解器开始运作,防护罩能量开到最高,超级战士功能全面开启,阻止敌人武器的继续进攻。

此刻我正准备回顾走过的人生,接受生命即将到尽头的冷酷现实,突然觉得脑子一清,浑身力量猛增,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左手自动运力将手中那根仙人掌刺向迎面劈来的武士刀弹去,峥地一声金属的颤音,由超级战士高速射出的仙人掌刺与劈来的武士刀碰个正着,武士刀被仙人掌刺上巨大的冲力给震断,仙人掌刺震断武士刀后力量不减,正好又穿透忍者的左耳朵,最后钉在了身后的水泥墙壁上。速度决定力量,不知是不是真有道理,像武侠中说的飞叶伤人,如果速度达到了一定程度,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随着武士刀断掉,危险解除,大脑又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因为毒素分解器的开启,麻木的感觉已经不再加剧,而是减缓。死里逃生的我这一刻只想赶紧逃离这里,以后再敢不冒这样的险了,老婆说的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屋里就有一个同样可以和我一样做到隐形的人,而且他已经感应到了我的存在,我却对他一无所知。

趁着对手因为兵器的毁掉,暂时还没有发动新的攻击,走人。只是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把右手里的仙人掌刺运力射出,目标是那个大杂种的长棒子,气死我了,要是就这样走了,终生难咽下这口恶气。虽然是因为我自己的好奇而引起了这一事件,但我岂会跟自己过不去。

仙人掌刺从我手中射出,只见虚空中突然扑出一个衣着怪异的男子,与网上资料中提到的R本忍者十分相似,应该就是了,他见到主子有危险,急着护主顾不得再隐形。但他的速度却差了一点儿,没有拦住射出的仙人掌刺儿,眼睁睁地看着它刺穿了那根大长粗棒,最后也钻进水泥墙壁里,然后她主子双手捂上了那里,鲜血喷了出来。而我这时候已经打开走廊里的窗户,纵身跳了出去,未等身形下坠就瞬移回Y市。

躺在卓雅宿舍楼的楼顶上大喘着粗气,身体的麻木感,已经消失了,那些针也被我拔了出来找了个隐密地方处理掉,只是衣服让刚才的忍者镖和毒针划破了一大片,我只好把它脱掉,要是穿在身上的话活像个乞丐。

这个时候我那还有上次到R本炸靖国猪舍的威风心情,沮丧极了,一时的好奇,一时的冲动,差点让自己送上了命,幸好紧要关头智者一号自动控制了身体,救了自己,如果不是智者一号自救,也许这世上可能就会少一个多情男人,多几个寡妇了,不过我要是真的挂了,那几个老婆真能为我守一辈子寡吗?哎,即使她们愿意我也不想啊,她们都那么年轻,所以我一定不能挂,我还要享受人生呢。

我就是属于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类型,早在具备超能力之前我跟大发和棍子就同属这种类型,有了超能力更甚以前,现在好了终于吃亏了,看以后还敢不敢狂,敢不敢任意而为。

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将砰砰乱跳的小心肝安抚下去,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吸取教训,积累经验这才是正事。刚才的那个忍者功力好强,而且竟然可以只凭感应就知道我的存在,那他保护的对象看来也不是一般人,以后有机会要多加留意了。

自己开了卓雅的宿舍门,屋子里没有开灯,但并不影响我的视力,卓雅早就休息了,我悄悄站在卓雅床边,望着梦中都带着笑意的美人,本来已经略趋平静的心情又涌起万般委屈,像小时候受了怨屈就愿跑到妈妈怀里哭,我趴在卓雅床边忍不住抽泣起来,力量上再强大,可是思想上我还是原来的我,受了委屈挫折一样需要找个避风港湾倾诉。

“天翔,是你吗?”卓雅睡梦中被一阵哭声惊醒,她并没有惊慌,能半夜偷偷跑进市公安局宿舍楼的人除了我不应该有别人。只是平常还算活泼开朗无所畏惧的我,为什么会半夜偷偷跑到床前哭泣呢,卓雅心里一片迷茫,但她不会逼问我为什么,这也是她不同于平常女孩子的又一个特点。

见到卓雅醒来,我像迷路后的孩子找到父母一样,抱住刚起身的卓雅大声哭出来,这一下可把卓雅吓坏了,在她眼里我基本上已经是个无所不能的人了,什么事情会让我如此哭泣,莫不是家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卓雅边这么想着,边伸手拍着我的背开始哄我:“好了,乖宝宝不哭,姐姐疼你。来上床让姐姐抱抱,跟姐姐说说话。”

当我躺在卓雅怀里,闻着她身上悠悠清香,心情安静下来,这时候对刚才自己的丑态忽然不好意思起来,用头不断顶着卓雅的胸部也不说话,卓雅并不逼着问我什么,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一会儿竟然给我唱起儿歌来,她在把我当孩子哄了!

过了许久,我才缓缓开口对卓雅道:“老婆,我想通了,你替我向历老说,我愿意帮国家制造能源转换压缩机,我只有一个要求,机器制造成功我还要回学校走我自己的人生道路。”

卓雅双手捧着我的脸,深情在我额头吻了一下,说:“小老公,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自私的人,虽然以前我也很想让你为国家出力,可是违背你意愿的事我做不出来。你现在能自己这样想,我心里真的很高兴,你长大了,好男儿志在报国,甘罗十二岁就出任宰相为国分忧,凭你现在的能力,该是有所为的时候了。这样的你才真正算是一个男子汉,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卓雅说的对,具有了超能力后,我一直以自己年纪少,还是个学生而已的理由在无所做为。有志不在年高,哪一位老师没有讲过,少年大成的历史人物又不是没有,而我明明有一身本领一脑袋的超前知识,却任它们默默无闻地烂在自己脑子里。

我想起几句熟记于心的话:‘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家天下事,事事关心。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国之不存,皮毛焉附。’这些话听过无数遍,这一刻想来却是那样的大义凛然,不禁让我羞愧的冷汗连连。如果所有的国人都抱有我这种不作为思想,也许若干年后,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将不再是我们的骄傲。那现在就从我做起,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为了祖国的强大,大家共同努力。

想通了一些,心里自然就舒服了不少,躺在美人怀中,感觉渐渐升高。卓雅睡衣里什么也没有穿,我伸手从睡衣下探了进去,说:“三老婆,你这么说好像我以前不是真正的男子汉,我可不同意,如果我不算真正的男子汉,那又是谁每次总是先认输求饶的。”

卓雅用嘴咬了一下我的鼻尖对我说:“人家不是说的那个意思,你净能瞎胡编,你要不听话我就要在你背上也刺上四个字。”

“什么?”我问道:“学岳飞吗?”

“不是,我给你刺‘无耻**贼’四个字。”卓雅笑嘻嘻地对我说,边缩着身子想躲开我摸她胸部的手,但床并不大,如何能躲开。

我双手抓住两个丰满的肉球,略一用力,对卓雅说:“好啊,你竟然敢这么说我,看我今晚能饶了你。”

卓雅被我抓住敏感部位,轻吟了一声,又对我道:“我还说错你了吗?你非要让人家在你上面来做那种事,羞死人了,这还不算无耻;还有你一个小小的学生,现在竟然有了三个老婆,难道你不是**贼?说,是不是又有了新的目标?”

我索性掀起卓雅的睡衣,将两团嫩白暴露出来,说道:“要刺也不要刺在背上,最好能刺到下面小DD上,这样才配得上这四个字。”

卓雅娇笑道:“好,我下去找针去,这就给你刺。”

我拉住做势要起身的卓雅,在她耳边说:“不用针,就用你的嘴来刺吧!”

卓雅羞得开始掐我后背上的肉了,“让你胡说八道,快交待,是不是又有目标了,不准叉开话题。”卓雅知道今晚我心里有些烦闷,她想陪多说一些无关的话题,让我放开些心情,只是她哪里知道,她这样一问,我反而更紧张了,心里有鬼啊。

一时之间我不知该说实话,还是暂时骗一骗卓雅,正在两难,卓雅却语调一变,说:“是不是晓雨,其实我们三个都挺喜欢她的,要真是她,我也不说你什么了。”

“不是晓雨。”我老实说道,虽然今晚晓雨吻了我,但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就不算。

“不是晓雨?那还有谁?”卓雅实在想不起还有哪个女孩子跟我走得很近。

“你生气了老婆,”我问道。

“哎,生什么气,你现在已经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待了,将来身边的女孩子还不定有多少呢,只希望你不要把我忘掉就好了。”卓雅悠怨的说道,女人天生都是吃醋的,可是卓雅见识过我的能力,和我的花心,当时我与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就知道我已经有了两个女朋友了,这一刻再听到这一个消息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冲击。

我非常歉意地搂住卓雅,“对不起,你们每一个都是我生命的组成部分,我都会像珍惜自己生命一样珍惜的。”

“希望你真能做到,我就怕你不会珍惜自己生命,今晚是不是又在外面受到了委屈,你要真正珍惜自己生命才好呀,老公。没有了你,让我们可怎么过。”卓雅语重心长。

“一定,一定,放心吧,老婆。”我保证道。

“还不下去洗澡。”卓雅推我。

“半夜三更的洗什么澡。”我说。

“不去洗就算了,本来打算等你洗完澡给你‘刺字’呢,既然你不愿去那就睡觉……。”

卓雅话音未落我已经蹿出卧室,进了洗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