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事刚回来解禁晚了点,抱歉了。)

玛丽用她那独特的普通话对我说:“你称呼我为千面女郎,这倒是一点不为过,呵,到现在为止自己到底应该叫什么,我也不清楚了,曾经用过的名字和护照有上百个,我也想有人能告诉我,我是谁?”

玛丽说话间的一声淡笑,让人听起来似乎饱含无限伤楚,再加上她刻意的表情,我的心都为之一痛,是啊,特务也不容易,每天要违心地应对各种各样人,到最后可能把她自己的本性都忘了,更不用说名字。

玛丽接着说道:“我从小生活在孤儿院里,还记得自己孤儿院时的名字叫珍妮。在我五岁那年,被一对中国夫妻领养了,她们给我改了名字叫张莹。这对夫妻来自中国的水乡,是早期到霉国留学经商的一对大学生。她们结婚多年因为身体原因自己没能生孩子,所以就想到孤儿院领养一个,我有幸被他们选中,成了他们的女儿。在我被领养的那些年里,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我终于知道了有父母的感觉,在这一期间,我也学到了很多中国的知识,听过了许多中国故事,那对中国夫妻对我像对他们亲生孩子一样,我的生活变得阳光起来。”

玛丽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变得晶晶莹莹,深邃的目光中仿佛映出那段幸福生活的画面,她脱掉自己的鞋,坐到床中间,双手抱膝,不言不语,两人静默了好几分钟。

“对不起,我失态了。”玛丽意识到我正在听她讲话,而自己却将我冷落了良久。

我宽容的笑了笑:“没什么,很庆幸你有个美好的童年,你要是从生下来就只见到黑暗的一面,那我想你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玛丽不理我后面那句话,继续说下去:“童年虽然美好,但也十分短暂,我九岁那年,养父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医生们对这种病一无所知,全都束手无策,只能眼眨眨看着养父一天天消瘦下去,最终痛苦的离开人世。养母与养父感情十分深厚,养父的离开对她打击甚大,不久也患病医治无效,追随养父而去。刚过上短暂幸福生活的我,从此流浪在街头,与一群嬉皮少年整日混在一起,终于有一天出事了,我们帮人销售毒品时被警察碰到,那个警察见我们年纪都不大,就动手打我们,那时候都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大家就与警察扭在一起,慌乱中不知谁掏出了警察身上的枪,失手开枪打死了那个警察,没多久我们这些人就纷纷落网。”

玛丽移了移身子又靠近了我一些,然后接着说下去:“我本以为这次要在监狱里渡过大好人生,谁知道有天一个胖子来找我,说我只要以后听他的话,他就会救我出去。我那时候对于这样机会当然不肯放过,于是就点头答应了他,还在一份莫名其妙的文件上签了字,从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就发生了巨大改变。再也没有人把我当孩子看,我和其她几个女孩子一起被送到一所军事学校,接受了为期三年的常规培训,之后再被转到一所秘密基地,接受间谍特训,这又是三年时间,三年后我和另外二个坚持到最后的女孩子,一起到了一处海军秘密基地。哼,那里是一座畜生聚集之地,我们所要学习的课目就是如何利用自己身体做武器,千方百计迷惑男人,让他们高兴,让他们爽,以此来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我的第一次就是在那里失去的,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的三个丑陋男人,他们不是人,他们全是畜生,我在以后被授权可以单独行动时,第一件事就是潜回那处海军基地,将那三个男人一夜杀死!”

玛丽说到这里,神情十分激动,身体不停地发抖,她双手抱头伏在自己膝盖上,似乎在低声抽泣,我听到这里心情也为之所动,虽然早知道她们这些特务,必定经受过非人训练,却没想到还有这种BT训练,即使她是个特务也还有值得同情之处,这时候哪怕她是在编故事骗我,我也狠不下心肠来对她不理不睬,回过身拍拍玛丽的后背对她说:“过去的就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最起码你现在可以生活在我们社会主义阳光下,那些黑暗的事情影响不到这里,你已经报得大仇,这些事以后不必太放在心上。”

玛丽忽然靠到我的后背上,对我说:“谢谢你周,我不值得你这样关心的,我知道在你们中国人眼里,最注重的就是女人的贞操,现在的我就是一个贱女人,一个人人唾骂的****,根本不值得任何一个中国男人同情怜悯,我就算死十次也换不回自己纯洁的身体,否则我宁愿死十次一百次,为你换回一个无暇的我。”

我对玛丽说:“其实你不必介怀这些,在你们霉国不是提倡性解放吗,呵呵,你将来找个霉国人做男朋友不就行了,他一定不会介意这些,只要你以后改过自新,不再犯错误,你会幸福的。”

玛丽突然从身后抱住我,说:“周,如果你是我男朋友,你会介意这些吗?”

我腾地从**跳下来,回身对玛丽说:“还是不要拉拉扯扯了,你也别打我什么主意,我年纪还少,不适合你,你还是回霉国找你真正的白马王子吧。”

“哼,白马王子,你相信这些童话故事吗?我见过的男人无数,上到政府高官首脑、富可敌国的巨商,下到普通公司职员和毫无素质可言的贩夫走卒,哪一个男人见到我的时候,眼睛不是色得冒火,恨不得立刻将我剥光拉到**,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供他们发泄兽欲的工具而已,和他们在一起你觉得我会有爱情可言吗?”

这种谈话让我觉得很尴尬,这些话她怎么可以对我说,霉国人就是开放,人家把这些事情看得很淡,不像中国古代那样,年纪轻轻如果丧夫,就得守一辈子寡,包括现在的中国人还是谈性色变。

“我看你还是回去找找试试吧,说不定会让你遇到一个呢,待在这里始终是穷山沟,不适合你地,我明天找人送你到烟市,你坐飞机回老家吧,我们中国男人又穷又色,你不会中意的。”

玛丽说:“谁说穷山沟里就遇不到金凤凰,我就遇到了一个呢,你要我回老家,我的老家就是中国,我养父母死后都葬在中国,我每隔几年都会回来祭拜他们二老,我记得小时候他们还对我说过,说要回中国给我找个中国老公,只是她二老是见不到这一天了。男人穷有什么可怕,谁天生也不是富翁。那些锦衣玉食靠着父母过日子的花花公子,我从来不看在眼里。色是男人的本性啊,色到好处的男人就是好男人,一个男人如果连色都不会,一般女孩子都不会喜欢,谁愿意整天守着一块木头呀。”

我过去掐了一下蜡烛的灯花,让它烧得更旺,对玛丽说:“你守着你的金凤凰偷偷色去吧,我走了,你脑子里净是些资本主义坠落思想,让我听到了还好,要让校长他们知道了,只怕你明天就得卷铺盖走人,万一让你把学生教坏了怎么办?”

玛丽见我真的要走,从**蹦下来,鞋都不顾得穿,过去拉我,我实在不愿再在这里待下去,我觉得玛丽在有意调节气氛,只怕再待下去,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她收拾了。

我要走,玛丽就在身后拉我,两人拽来拽去,我一着急双手狠狠推了玛丽一下,情急之下也忘记了女人胸部不能碰,这一推恰好将双手按到玛丽丰满的胸部,本来她的胸部就**了有三分之一,里面穿的衣服又少,胸罩的质料也是十分轻薄,那种手感跟真正触摸到没什么两样,我双手放在她胸部上硬生生将她推倒在地。

玛丽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抽泣着说:“上午你就把人家胸部撞得生疼,现在倒好下手那么狠,我胸部要是两个气球,只怕早被你弄破N回了,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一点不知道疼惜人家。”

表面上看,上午我知道了玛丽的秘密身份,便以此挟制她,使她一直处于下风。可实际情况从下午开始,我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玛丽一直不停地用言语和身体诱惑我,在与这个女特务第一次正面交锋中,我失败了,谁让我是个正常男人,女人的身体确实是一件非常厉害的武器。

“对不起了,我下手重了点,我先走,你自己揉一揉,多按摩几下就不疼了。”边说我边心里想:“你要是我老婆,我一定不遗余力的去帮你按摩,不过你现在是霉国特务,我们算是阶级敌人,我还是赶紧离你远点的好。”

玛丽依然坐着对我说:“你走我也不拦你了,不过你不想知道我来这里的任务?还有我知道一些对你们国家十分有用的情报。”

“那你得给我规规矩矩,距离再进入一米我就马上走,毫不客气。”玛丽来这里的任务,在派出所里与五号八号探讨过,多半是冲着清爽的配方而来,这点倒不必担心,恐怕还没人可以从我脑中盗走那个配方,不过玛丽说的对国家有用的情报,我要听一听。我感觉她在一步步把我拉下水,这个白骨精绝非泛泛之辈。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我要是以后生了小孩没有奶水,就懒你,好疼!”玛丽边说边站了起来,用自己双手从下向上托起那一对**F,她托的位置略一高,我就见到衣领处又多露出一部分肉,更加诱惑人。

玛丽毫不避讳我,改双手托为单手,腾出另一只手,轻揉着**,我看着在她揉搓下那对**不断地变换形状,身下小DD突然不受控制的变大,吓得我赶紧到**坐好,掩盖身下的丑态,然后用意念控制它缩回。

玛丽不顾我的感受,边揉着自己的乳F,边坐到**接着讲:“刚才我提到救我出监狱的胖子,就是现在霉国中情局的局长德克斯,不过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个特别行动组的组长,他前后一共训练了多少秘密特工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跟我同一批的只有另外两个女孩子,不幸的是她们中的一个,到某国执行任务时不幸泄露了身份,被对方用凌辱方式活活窒息而死,而另一个到非洲执行任务却误入食人族区域,被土著活活分割食用。而我运气最好,一直以来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出师无往不利,大大小小执行过几百次任务,从来都没有出过岔错,这个记录一直保持到今天上午。”

玛丽一转身背向着我,说道:“帮我解开内衣带,你刚才推得我胸部好疼,我需要好好揉一揉,要是淤血不散开只怕会引发乳腺癌。”

玛丽说的很可怕,况且刚才确实是我把她推倒了,而且推的不是地方,就出手帮她解开了乳罩后扣带,背对着她说:“你要敢脱光,我马上走,而且以后绝对不会再理你。”

“你想得到美,戴着乳罩不方便,不过外面衣服我才不脱呢,要脱以后也只能脱给一个男人看。”玛丽麻利的隔着外衣将乳罩解了下来,扔到一边。

“行行行,要真有那一天,假如我们还不是敌人,我一定会去祝贺你,你赶紧说正题吧。”

玛丽脱下乳罩后,整个乳F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那两粒突起更为明显,她自豪地轻轻给那两个做按摩,边对我说:“你先说上午怎么会看破我的,如果是我接的电话泄了密,你又如何会有中情局的密码手册?中午的警察为什么会对你很恭敬?你怎么会精通多国语言?下午训导主任打你的时候又发生什么事?”

我脸色一正对玛丽说:“抱歉,我是来听你讲你的事,而不是来自我介绍。”

玛丽见我不肯说,也不生气,双手轻轻按住自己的胸部慢慢揉,说:“在新一届霉国政府中,中情局的地位大不如前,新起的国家情报局获得支持远远超过中情局。狡猾的德克斯早在上任第一天就在给自己铺设后路,他用自己家族的名义,在霉国多个州经营各种行业,并且获利丰厚。在不久前,中情局得到情报,在中国市场上出现了一种奇怪饮料,这种饮料人喝了后,会有一段明显的精神兴奋时间。中情局很快拿到了这种饮料样品,并且送到科研机构进行了成份分析,经分析这种饮料不含兴奋剂和其它对人体有害的物质,它之所以会对人体神经造成一定时间的刺激,很有可能是其中一种还未分析出成分的物质造成,这种物质不是目前地球仪器所能检测出来。专家对饮料中这种物质提纯,进行**注射试验。实验证明,即便加大人体摄入量,也不会对**造成任何伤害和不适。专家分析,这种物质会自动调节被人体的吸收量,当一定时间内人体血液中,这种物质含量达到一定浓度,即使摄入再多的这种物质,人体也不会再对其进行消化吸收。这绝对是一项伟大发现,德克斯利用手中的权力,将所有实验数据压了下来,没有上报国家,他计划取得这份饮料配方后,就从中情局退下来,自己制造经营这种饮料。而我是来执行这项计划的最佳人选,第一我的资料不为国家所知,即使出了差错也不会影响到德克斯的地位,第二大地实业总裁是一位年轻的男子,对付男人那是我的本职工作。”

玛丽说到这里,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对不起啊,不包括你在内,你和别的男人不同。”

我没有应玛丽的话,心想:“这伙霉国人把我的饮料分析得倒是透彻,不过他们想要自己制造,做白日梦去吧!等到一两百年后他们能分析出这种物质的合成,我早就开发出新的东西,让他们追都来不及。不过那时候我还能活着吗?对了,我到底应该能活多久,一百岁,还是更长,甚至更短?”

玛丽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在生闷气,伏到我后背上,说:“真生气啦,我执行完这次任务后,就不会再去惹别的男人,专心对你好,你别吃醋行不行?”

我只觉得后背上有两大团软绵绵的物体挤来压去,真的是非常舒服,一时间差点轻哼出声,神经似乎都在放松麻木,真想让这一刻永久。好时光不长,忽然心底打了个机灵,急忙从床边走开,对玛丽说:“你又进入我一米的范围!你对谁好,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不过我劝你少打龙总裁的主意,否则最后失败的注定是你!”

玛丽趴在枕头上哭起来,哽咽着说:“我知道我根本不配你,在你眼里,我是个肮脏的女人,不配对你说这些话,可这次任务如果失败,我就是死路一条,如果让我成功我就可以脱离德克斯的控制,从此过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我也是一个普通女人,我也想要自己的幸福,难道我连追求这种幸福的权力都没有吗?”

我皱着眉头对玛丽说:“你说清楚一点,我听不明白。”

玛丽说:“德克斯要我来执行这项任务,我就以要回当年签的那份卖身文件,和这些年间谍活动的记录以及我的全部档案资料交换。德克斯同意了,只要我拿回配方,换回我的全部档案将它们销毁,我就可以脱离德克斯的控制,过回自由的生活。”

我心想:“只怕你的愿意要落空了。”

玛丽好像沉浸在对未来的幻想中,忽然又开口对我说:“周,假如真有那么一天,而且我的身子也是干净的,你会不会要我?”

从进入玛丽的宿舍我的心情就让她搅得很乱,这时候生气地说:“你赶紧说对我们国家有用的情报,再不说我就走了。”

玛丽叹了口气,对我说:“其实事情很简单,霉国的‘锁眼’和‘长曲棍球’卫星最近不断监控到,中国正在频繁进行各种常规武器试验,而且‘折叠椅’电子侦察卫星同时监听到大量可疑通讯信号。国防部分析认为:中国正在进行大量武器实验。一定是你们制造出了一种新的装备,正在尝试推广到各种武器上使用。现在已经有大量特工秘密潜入中国,侦察这一事件的真相。”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个问题应该不大,当初已经考虑到霉国卫星覆盖监视能力太强,估计一些军事实验会被其侦测到,地面的防特工作早已严阵以待,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不过玛丽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难道她真的是良心发现,想要改过自新?

“谢谢,我会将这件事情想方设法通知国家安全部门,再见了玛丽老师,晚安。”说完我不顾玛丽在身后的哀求,开门走了出去。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看是七号给我打的电话,“所长,那个玛丽没敢对你怎么样吧?怕干扰到你的个人**,我没敢监控屋内情况。”

呵呵,还真像当初离开北鲸时卓雅说的,他们真的不会来影响我的个人生活,这样也好,免得什么秘密都让他们知道了,大家见面的时候还尴尬,我对七号说:“没什么,她只是良心发现,告诉我霉国最近派出大量特工,潜入我国进行间谍活动,你提醒一下一号首长,请他注意防范。还有,那伙霉国人和日本人怎么样了?”

“八号已经把大犬八郎和百合小姐她们送回了酒店,一切都搞定,刚才和五号通过消息,他在监视隐者一伙,从下午开始就没有什么动静,估计他们可能在等待什么,不过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另外还有几批商业间谍活动在小镇上,不过他们对我们构不成任何威胁,可以不必理会。”

我对七号说:“大家都辛苦了,你们也要注意休息。对了,下午学校的事谢谢你了。”

七号笑了笑说:“所长,你太客气了,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不打扰你了,如果没有别的指示我就挂机了。”

关掉手机,回到教室这边一看,全校黑乎乎的,完了,原来晚自习因为停电真的不上了,大家已经放学了。我被玛丽困留在她宿舍里,竟然不知道。赶紧跑到校门口去看,只见小雪的车灯大开,还好大家在等我。

晓雨见我跑了过来,啪地一下开了车门,对我喊:“周天翔,你是不是又让狐狸精给迷得拿不动腿了,快点老实交待,你和那个霉国女人去了那么久,都干什么了?”

我走向车子,心中想:“哎,不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是狂风骤雨,还是无边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