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珊的衣服早己晾透,她进洗浴间换好衣服,开始打电话帮我联系租车和租西服的事,华夏大学里有专门出租礼服的服务机构,不过车需要到外面租车公司租。

我看着穿回套装又恢复端庄稳重的苗珊,心头涌起一阵阵甜意,苗珊通过查号台找到了几家租车公司,最后征求我的意见租了一辆红旗。

苗珊办公事用的是她自己手机,让我心里很过意不去,便通过网上银行给她充了一千元电话费,还好我及时帮她充值,因为她卡里余额只有十几块了。

做完这些工作,苗珊叮嘱我道:“五点会有租衣店工作人员来送衣服,五点半租车公司司机会把车开到校门口,我们五点四十出发,就算堵车六点半也会准时到达长城大酒店,不会误事。”

我依然躺在上铺,看着为我忙忙碌碌的苗珊,说道:“苗珊,你真的很适合做白领,我真正聘你做我的助理好不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自己做不来,有你帮我,这个专干偷机倒把业务的公司一定会红遍世界。

苗珊拿起自己的包,对我说:“你自己躺在**做美梦吧,我先回寝室,五点之前会回来。”

女人做什么事前肯定要补补妆,换换衣服,我不好再把苗珊强留下,只能让她先回女生公寓,剩下自己一人无聊地看了会儿电影,拿出pDa给卓雅打电话。

“忙什么呢,要不要我过去帮忙?”当卓雅的笑脸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我问道。

“没什么大事,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挑选飞船的驾驶员,各个航空高校跑来跑去。对了,你要赶紧把培训材料准备好,过不了几天这批人就要集中起来进行秘密培训,争取半年内让他们熟练驾驶模拟机,为明年飞船的真正试飞打好基础。珍妮还好吧,上午时间太紧,都没有回去看她。”

我对卓雅说:“没事,她好着呢。你明天抽时间失排人到华夏农学院去接我邓两个兄弟参加特训。飞船培训材料和模拟机系统这几天就会交给你,不管飞船的战斗还是非战斗人员,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霉国已经开始注意我们地飞船。在天诛真正飞到空中前,万万不可泄露一点机密。”

卓雅点了点头。最后问我:“晚上回不回家,我买菜给你做饭。”

“今晚要见两个人。非常重要,不能回去了,你们吃过饭自己休息吧。”

关掉pDa后,又看了好一会儿碟片,化了淡妆换了一身衣服的苗珊敲开寝室门,她进来就把我拉到椅子土问:“刚才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干什么?”

我奇怪池道:“怎么又问这个问题,不就是摸……”边说我边对着苗珊胸部比划了两下。

苗珊急了,“谁问你这个,我打电话租车的时候,你是不是给我手机充过值,刚才去校内充值处充值,邓个同学认识我,她说我有一千多块钱的余额还充什么值,我看过充值时间,就是今天下午我打电话的时候。”

苗珊可能知道自己卡里余额不多,怕晚上耽误事儿,所以才会自己去充值,我解释道:“事情是这样地,你看现在只有员工占公司便宜的,哪有公司占员工便宜的,你帮我做事还要赔上自己地电话费,我心里很过意不去,今后你地手机费就全由公司报销。”

苗珊从包里掏出一百元钱硬要塞给我,边说:“是苗珊自己愿意为你这样做,我没有那么多钱,只能慢慢还给你,苗珊不想给你添麻烦。”

我一着急吓唬苗珊说:“你再跟我罗嗦就把你拉到**脱光了。”

苗珊却并不怕我,白了我一眼,“你以为刚才我跟脱光了有什么两样吗?现在还拿这个吓我。”

我把苗珊的钱硬塞回包里,让她到椅子上坐好,认真的说:“苗珊,我不和你开玩笑,这是我独立做的第一件事,我一定要把这个专做走私地贸易公司做好,以后还要靠它来打击敌对国家的经济。卓雅周晴小雪她们任务已经很重,我不能再给她们增加负荷,而你已经大三,完全可以做我地助理,帮我处理一些事情。等几个月后你自己能完全上手,我就不会再将时间用在经济方面,部队里有太多事等着我去做,虽然易本少了海军支持已无须再多担心,可没有了他在中间做棵冲,Z国和霉国的冲突会更直接,况且我们身后又有几个国家在虎观耽耽,虽然我是一名不合格地军人,但忧国之心一点也不小啊。”

苗珊起身与我坐到同一张椅子上,靠进我怀里说:“周天翔,我只是与你认识一个月的同学而已,值得你这么信任吗?”

“值得,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说我让你信任,很有安全感,很放松,邓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之间有缘,我看人一向很准,只要我认定的人永远都值得我信任。”

苗珊悟意地说:“没想到你背后还有很多身份,之前我从没把神秘人往军队方面猜,嗯,以后我会慢慢把你的层层伪装剥下,将你看个清楚。说到以前,你那时候眼睛让人看起来很信任,坐在一起像个翩翩君子,哪像现在见了面恨不得把人家剥光,睡觉都要**人家。”

我把抱着苗珊的手拿开,对她说:“那我以后还是做个规规矩矩的君子好了。”

苗珊却主动拉回我的手,对我说:“不要,苗珊也喜欢现在的你。”

我重新抱回苗珊说:“目前的走私都是以海路为主,我们的公司名字就哄海通贸易,现在唯一任务就是去扰乱易本的饮料市场,趁他病要他命,等到海通在易本站住脚,那时候龙腾电子的产品也将问世。我们将打破多年来易本向Z国走私电子产品的传统局面,反过去向易本走私电子产品,将易本饮料业、电子业统统挤跨,易本只是个试验,其正要对付地是几个大鳄,以后我们还要把武器反出口到饿罗斯,让这个过去以老大哥自居的家伙哭去吧。”

苗珊捂住我的嘴,对我说:“这些秘密不要随便告诉苗珊。我会做好你助理。现在准备更衣吧,他们该来了。”

五点四十我们到了校门口,租来的那辆红旗桥车已经在停车场等候,司机要签单交钥匙。苗珊看着我,我看着她。

“我的周大少。你千万别告诉我你不会开车。”

我毫不脸红地回答:“对不住了苗助理,周家规矩男人不开车。”

苗珊无奈只能回头商童司机连人一并租下。司机很爽快,只要加钱就干,而且连人带车一起租不用交押全,只需预付租金即可,苗珊用我硬塞到她包里的几沓钱预付了租金,车子向长城大酒店开去。

一路顺利,司机老练地将车直接开到酒店门口,有服务生上前开车门,我和苗珊下车先打量了一下长城大酒店,果然气派,估计应该有三十多层高,看门口的装饰就可知里面绝对是总统级享受。

苗珊就像一个标谁秘书,叮嘱了司机听电话来接人,然后走在我身后,随着服务生向酒店大厅去。我悄悄对苗珊说:“这里服务挺标准呀,没有看出媚外不尊内来,看来传言都有不实。”

苗珊小声说:“我也是第一次来,不了解这里的实际情况,我们多留意一下吧。”

三人进了自动门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一声骂,“八格,我地这辆极品奔驰岂是你小小服务生赔得起,不会开车干什么代客停车,找死!”

我转身就向门外走去,苗珊在身后喊:“周总,你去哪里?”

苗珊未必听得懂易本语,硅我却清清楚楚听到了,门外是我们地世仇小易本,安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要搞明白。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低拉着头站在一个比他还矮半截的易本人面前,旁边停着一辆相当豪华的奔驰轿车,我低声问迎客地几个服务生:“发生了什么事,刚才这里还没有这么多人呀。”

有位小个服务生倒是挺热心,见我是刚才进去的邓位,悄悄对我道:“你前脚刚走,这个易本客人就开着他地奔驰到来,马大个抢着代客停车,他刚拿到驾照没几天,又不熟悉这部奔驰性能,结果起步就没有打正方向,把车后尾蹭掉一块漆,马大个这回糟了,原本想多挣小费给女朋友治病,没想到得罪了上等宾客,只怕开除是轻的,赔人家多少钱还走个未知数。”

这个小易本鬼子态度很悉劣,失理说碰坏了车肯定要赔,但他好像连个机会都不给人家,是不是太狂了点,难道说他这几天不看新闻?易本人还敢在Z国狂,不是找打吗。

我问小个子:“你说地上等宾客是怎么回事,客人就是客人,难道还要分三六九等,能来这里消费的都是酒店尊贵的宾客,为什么还要分出个贵贱?”

小个子打量了我几眼,见我衣冠楚楚年纪却不大,量也不是什么人物,便又给我介绍起来,“这话我只能小声对你说,这里是长城国际的总店,我们店经理为了促进业务,暗地把来这里消费的客人分成四种,上等、中等、普通宾客,和一般客人。像老兄你既不属于欧美易,也不是著名人物,只能算一般客人,不事受打折优惠待遇,酒店内的一些场所不允许进入,很多礼仪服务能省全省,因为你们这种人多半是撑一时面子,今天来了下次还不定哪年哪月,酒店要把主要精力用来招待那些三天两头来消费的上、中等宾客身上。”

我对身后的苗珊说:“你舍友说的不错,这里确实挺媚,看来我们真的没来对地方,只怕要让你跟着我受委屈了。”

苗珊对我摇了摇头,悄悄拉着我的衣角站在我身后。门口出了事,很快有服务生通知了前台经理。前台经理了解到情况后,马上用手机联系了酒店经理,一时间门前站了不少人。

又一辆大奔开了过来,下车的却是一位高壮的霉国男人,他冲着易本小个喊:“佐佐木先生怎么回事,洪先生在里面等我们,为何还不进去?”

佐佐木用英语对霉国人说:“大伟先生,用Z国话说我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让一个患蠢地Z国人给我把心爱的坐驾划伤了。明天我还要用它载着刚认识的电影明星逛长城呢,这下可好,你说我开一辆破车去见人家,上床的机率有多少?”

大伟大笑着遣:“Z国的女影星有几个是处女。破车配破人也没什么,正对。哈给哈。”

苗珊脸上有怒意,英语她懂得不少。大体意恩应该能明白,可这边服务生能听得懂这些深奥对话的就找不出一个,甚至连前台经理和酒店经理也只听了个大概,酒店经理肥肥胖胖,个子也不高,让人看起来像个皮球。

他上前陪着笑对佐佐木说:“佐佐木先生,你和大伟是我们酒店的常客,发生这种事是我们日常管理不善造成,我代表酒店向你深表歉意,这样吧,我让工作人员马上开车去维修,一切费用全算酒店,争取在您离开酒店前将车复原,至于这个服务生,我们会坚决开除永不录用,你看这样处理满意吗?”

那个易本矮挫子点了点头,看来他还听得懂汉语,不过说起来好像不流道,“让这个诸,跪下,向我的爱车道歉。”

就算这个经理再媚外,可这件事地处理也说不上非常过分,但易本矬子地要求可就太过分了,而且他的态度就是没事找抽型,我看就连闯祸的马大个都握紧了拳头,这跟受跨下之辱有什么区别。

酒店经理对马大个说:“小马,不是我不帮你,你也太不小心了,谁的车不好划,非要划佐佐木先生地车,他和大伟先生可是我们酒店最尊贵的上客,现在人家有要求,安照佐佐木先生地话做吧,如果不能让佐佐木先生满意,那你三千块钱的押金和两千块地工费一分也不用想,你给酒店得罪了大客户,没倒罚你钱已经很对得起你。”

大个马握着拳头对酒店经理说:“经理,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愿赔偿修车损失,哪怕五千块钱都搭上我也无二话,可这个易本鬼子骂我是诸,让我向车下跪,作为一个Z国人,你接受得了吗?我不信你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尊严!”

佐佐木听的奸笑起来,对大伟说:“支邓诸跟我们谈尊严,在我们两个国家面前这些东亚病夫什么时候有过尊严,历来大和民族和美利坚的兄弟才是世界最高责的人种,Z国妄想用一两件超前武器吓住我们,那是不可能的,可惜我生不逢时没赶上当年的南京一役,否则杀人王的名称必定非我莫属!哈哈哈……啊!”

喷佐木说到这里我已经可以给他下定论,该杀一万遍的杂碎,不必手下留情,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东亚病夫那是外国人强加到我们头上的枷锁,是个Z国人都应该站起来把它一脚踢碎。

愤怒之下我一脚将佐佐木踢飞出去,落地之处正是他的奔驰坐驾,佐佐木一屁股将自己的爱车前车头坐了个大坑,还不待我上前去揍他,从围观的人里突然跳出两个年轻男子,将佐佐木从车头上拉下来,按到地上就打。

“老胡,不用留情揍死他,妈的,不提南京大屠杀还好,拿着这个到Z国炫耀,是个爷们的见到这种诸直接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大伟眼前突然一阵风,原本站在他旁边说话的佐佐木消失了,再一看却见佐佐让两个年轻人正在暴打,他跟佐佐木也算有些交情,急忙对两个年轻人说:“住手,你们打的可是松上集团驻Z国商务代表,他会通过大使馆起诉你们的。”

我正站在大伟的身后,恶狠狠地用英语对他说:“闭嘴,再叽叽歪歪连你一起揍,易本人猖狂的年代已经完了,不给他点教训他怎么会知道Z国人的厉害。”

大伟让我的语气吓了一跳,回身对我说:“你是什么人。霉国已经派两支联合舰队于傍晚时分抵达易本,为易本担负起所有海防军务,今后霉易一体,共同进退,你们Z国决不会捞到半点便宜。”

日你妈地,我叫你共同进退,一怒之下我将个子又高又大的大伟也一脚端了下去,没想到他人高马大却不经踹。坐到地下哄牙裂嘴怎么也爬不起来。

这时候那个马大个也热血涌起。参与到狂欧佐佐木行列中,而酒店经理终于回过神来,马上指挥服务生,“拉开他们。快拉开他们,打电话报警啊。”

那些服务生显然心有不甘。故意磨磨蹭蹭,费了老大劲才把马大个和两个青年人拉开。佐佐木这个妄想时代的杀人王,此刻连个诸头都不如,躺在地上大呼小叫,“我抗议,你们Z国违反国际法,不尊重人权……哎哟哟。”

两个年轻人过来一抱拳,向我道:“兄弟,你这两脚真是踢到我们哥俩心窝里了,一个字爽,两个字太爽,外国人若是真心到我们国家来做客,我们招待他们的绝对有美酒;可是他们若是敢像这个傻B胡言乱语,小窥我们堂堂大汉民族,不杀他们已经够客气了,什么商务代表,纯粹个酒囊饭袋,跑到Z国来骗吃混喝而已,不尊重Z国人,休想让我们买他们一点电器。”

看到这两个年轻人很豪爽,我也学着电视里的好汉,一抱拳道:

“两位哥哥说得很对,小弟今天这身行头是租来的,怕给人家搞坏,不方便下场,让两位受累了,如果不嫌弃我们一起到里面吃顿饭,待会我有两位朋友来,咱们一起说说话。”

两个年轻人道:“好说,好说,我们也是应朋友之邀来赴宴,先跟人家说一声。”

我一下子想到刚才一个年轻人喊‘老胡’,邓可巧了,原来是自己人,我对正要打电话的两人说:“胡信中,岳宇?”

两人一愣,道:“你怎么认识我们?”

我一拍岳宇肩膀道:“靠,我就是周天翔,怎么放下电话就听不出来了,我还没脱马甲呢。”

胡信中亲热地给了我一拳,道:“你就是周天翔,妈的,我还以为你会是个老奸巨猾地家伙呢,没想到是个同道中人,走吧哥们,今天这顿饭走不能在这里吃了,要不然一会儿就要进局子。老岳接电话时听你地口气太狂,安排到长城来吃饭是想先让你吐吐血,既然大家对脾气,这顿饭给你省了,兄弟领你去个实惠好玩的地方。”

酒店经理站在一边仔细听着呢,他突然出口道:“慢着,警察马上来,你们在这里打了外宾,谁也不许走,怎么处理去了警局再说。”

我对酒店经理道:“我说过要走吗?”回头又对胡信中岳宇说:

“两位哥哥,既然来了我就没打算走,今晚我们就吃定这家了,走,上去大搓一顿。”

不待我们四人起步进酒店,酒店经理拦在了我们面前,“对不起四位,你们被列为长城国际最不受欢迎的人,恕我们不招待。”

这时候服务生已经搀扶着佐佐本和大伟进了酒店,估计是去酒店医务室上点药,我抬头看了看巨大的广告牌,对酒店经理说:“这里你说了不算,请你们长城国际地老总出来,我要跟他聊两句,你们的经营思路出了问题,好好地‘长城’两字用到这里可惜了。”

酒店经理不屑地道:“你小子口气挺狂,我们总裁岂是你这等人可以见到,佐佐木和大卫先生都是洪少的好朋友,你已经闯下逆天大祸还不知道,只怕个后Z国都不会有你地立足之地,过了今晚你可能连打车到酒店的钱都没有,还敢跟我来这一套。”

我再次抬头细看了一眼竟虹灯下的长城大酒店,自言自语道:“长城国际,霉国纳斯达克上市公司,最大股东陆长风持股百分之三十,另有百分之三十集中在四个小股东手中,其余均为散股。经营很成功的一家上市公司,却让你们搞到这般德性,同样是客还要分个三六九等,分就分吧,还尊那些不要脸的国家为上客。”

那个经理对我一副不搭理的姿态,他认为只要守到警察到来,我们就要完蛋。我对身后三人说:“既然外国人都喜欢来这里吃饭,这里肯定会有拿手好菜,好饭不怕晚,大家等一等,九点半我们开始做饭,希望赶在天亮前能进去用餐。”

胡信中十分不解,问:“什么?我不是饿,只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岳宇拍了他脑袋一下,“笨哪,九点半霉国纳斯达克准时开市,凌晨四点钟收市,只怕会有大作动,我看我们还是准备一下。”

不光胡信中愣住了,连身后的苗珊也愣住了,岳宇见两人表情奇怪,说道:“我老岳走南闯北、上山下乡阅人无数,周老弟不像开玩笑的人,我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