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杨荔枝用力挣扎着,可是他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怎么也挣不脱,她感到一阵恐惧,之前被杜应虎强暴的过程像放电影一样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赫连左不再问,用腰带缠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然后束到了**。

“你要干什么?求你放过我!”杨荔枝此时怕得眼泪都流下来了,那种痛彻心菲的经历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

赫连左看着她因为挣扎而菲红的脸色和上下耸动着的两团浑圆,小腹一阵热浪袭了上来。他已经好久没有对女人产生这种冲动了,最近也因为羞花的身体虚弱而有一段时间没有过**了。他自认不是一个没有定力的人,但是此时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将这个都归在许久没碰女人身上,然后扯落了自己身上最后的衣服,用力分开了杨荔枝的大腿。

“不要!”随着一声尖叫,一个漆黑的包裹着粉嫩的柔软地带出现在他眼前。他一阵饥渴,不理杨荔枝的扭动和挣扎,硕大的硬物找到那个洞口,一用力就挺了进去。

“啊!”杨荔枝骤然感到一阵难过和疼痛,却不敢大声哭求,只能摇着头忍着哭泣祈求。她知道隔墙有耳,在这座庞大的府邸,到处都有丫头下人,自己这样叫,要是传出去,人家不会说赫连左分亳,只会说自己是****。何况他们还是夫妻,做这种事很正常。

赫连左想起杜应虎在温香楼内描述过的场景,用力挺动了两下,抽出看了一下,果然没有血,一股愤怒占据了他的脑海,他冷哼了一声,一个用力又进入了杨荔枝,开始亳不怜惜地冲撞起来。

“啊,不要,不要!”杨荔枝疼得花枝乱颤,嘴里只能发现这两个字,泪水像决了堤一样不停地往下滚落。

“你跟杜应虎做的那些丑事,以为我不知道?你个银娃**,我叫你银荡,叫你再银荡!”赫连左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一边用力挺动着,一边用大手揉捏着她的柔软,亳不怜香惜玉。

杨荔枝受不了了,此时赫连左双眼血红,愤怒地盯着她,就好像要吃了她一样。她哭着求道:“是,是我骗了你,我从一开始就骗了你,都是我的错,求你放了我,你休我也好,杀我也好,求你先放了我,不要再这样折磨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让我先穿好衣服,我随你处置。”

“你想得美!”赫连左咬着牙说,不知为什么,他已经沉迷到她的里面去了,如今就是想抽身也抽不出去了。他趴在杨荔枝身上,紧紧地压着她,下身用力地动着,感受着一波一波的热浪和那股紧致的感觉。

“呜呜……不要……不要……”不知怎么回事,初始的不适和疼痛过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热浪和无比的舒适,可杨荔枝还是不想这种感觉,她害怕眼前这个男人,也可以说她怕所有的男人。她呜呜地哭着,下面的枕头都被泪水湿透了。

赫连左皱眉看着她,她的小嘴唇红润润的,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张合喘吸着,他低下头去,吻上了她的嘴,杨荔枝一惊,赫连左顺势滑进了她的口腔,缠住了她的香舌。

“唔……”杨荔枝猛烈摇头想甩开他,他却紧紧吸住不放。他自己也吃了一惊,以往他从未吻过任何一个女人的嘴,就连羞花的嘴他也没亲过,没想到会愿意吻这个女人的嘴。但是随即他就想到她这甜润的小嘴可能已经被杜应虎品尝过了,又是一阵气愤,突然用力咬了下她的舌尖,杨荔枝呻吟一声,他们同时尝到了血腥的气味。

他又在她的口中纠缠了很久,直到把她的血吸干净,才继续挺动起来,嘴也顺着她的肚子一路向下,细细品味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杨荔枝睁着空洞的双眼,她知道再怎么哀求也没用了,她已经是占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回春阁。

“你说什么?!”羞花听了无双的回报,气得将一杯滚烫的茶摔在了她的脚边。

无双吓得惊叫了一声,“扑通”一声跪下哆嗦道:“夫人饶命!”

虽然羞花只是个妾,但是因为她受到赫连左的宠爱,又为了讨她欢心,这里的人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都称她为夫人,羞花也一直假装没注意地欣然接受,可是此时她听这两个字却感觉异常的刺耳。

她上前就给了无双一个嘴巴,骂道:“你个没有规矩的,夫人也是能乱叫的?你当我稀罕那个称号?”

无双脸上火辣辣的,急忙哭道:“是奴婢嘴贱,奴婢错了,求小夫人饶命啊!”她知道羞花心情不好,自己说什么也讨不到好处,只好捂着脸哭泣,识相地闭上了嘴巴。可羞花的怒气却并没有消,又气乎乎地问道:“你说少爷在杨荔枝的房里,可是你亲眼所见?”

无双抬眼偷看了下她的脸色,答道:“是的小夫人,奴婢刚刚听从您的吩咐跟在少爷后面,见他进了飞凤阁,奴婢等了好久都没听到里面有吵闹声,一时纳闷,就到门外去偷听,结果就听到……听到……”说到这里她脸一红,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害怕得抽抽噎噎的。

“听到什么?说!”羞花已经猜到她听到了什么,但她不亲口说出来,她死都不会相信。

无双小声地抽噎了一声,说道:“听到了杨荔枝的呻吟声。”

“你确定那是呻吟声,而不是哭泣声?”羞花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是。”无双犹豫了半天,还是点头说道。

“岂有此理!”羞花气得破口大骂道:“这个狐狸精,整天说跟我是好姐妹,可转脸就去勾引我的男人,这姐妹还真是好呢,哼!”此时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全然忘了自己才是小妾。

“你还听到了什么?”羞花又气乎乎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