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们主仆二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永夏阁的时候,却发现屋子是空的,除了**有些零乱,一个绣了一半的绣品扔在地上外,屋子里空无一人。

“咦,她们去哪儿了呢?”咏儿探头向屋子里看了看,神色有些沮丧。她们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待在屋里呢?小姐这口气要是出不了,非发泄到自己的头上不可。

杜永芙看着凌乱的床铺,皱眉生气地道:“这个羞花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就算杨荔枝再怎么不济还是这屋子的主人,她也不知道打扫一下,真是没有规矩!”

“是呀,谁说不是呢!”咏儿急忙赔小心,见地上有东西,走过去捡起那个绣品看了一下,因为绣得实在太逼真,她立刻认出这是赵庆生之前指导杨荔枝画过的一副画,当时听赵庆生一迭声地称赞杨荔枝画得好,她便在门外看了看,对那副画的印象挺深的。

“小姐你看,这好像是杨荔枝绣的。”她急忙殷勤地拿给杜永芙看,先让她拿这个东西出出气吧。

杜永芙并接过来看了一眼,也认出了这是那副画,之前因为画黑洞被赵庆生嘲讽的情景立刻浮现在她眼前,再想到他对杨荔枝和对自己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把绣品扔在地上用力地踩着跺着,口中骂道:“贱丫头,绣的什么东西,还没有我用脚趾头绣的好呢!我让你绣,让你绣!”

咏儿看着被她踩得不成样子的绣品缩了缩脖子,心中暗叹自己走运,杜永芙就是这样,从小就看不得人家比她强,也怪这杨荔枝倒霉,偏生样样都比她强,她能容得下她才怪!

“咏儿,给我找,看她还私藏下什么与赵庆生有关的东西,都给我找出来毁掉!”杜永芙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咬牙切齿地指着屋子吩咐道。

“是小姐。”咏儿看她火气又涨了起来,不敢怠慢,急忙到处翻找,看到书桌上有一撂纸,急忙交给她查验,自己又去翻别处。

杜永芙拿起那撂纸一张张翻找,见只是一些白纸,气呼呼地掼在地上,纸张立刻散落了一地。

正在烦闷,突听咏儿惊叫了一声:“小姐你看,这好像是……是……”

“是什么?”杜永芙见她指着**的某处神色又慌又臊,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憋着气走过去看,一看之下不禁也脸红起来,惊叫道:“葵,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