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左刚想说再来一杯,可是突然感觉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而且越烧越旺,特别是下腹处,热得受不了,还仿佛有一股力量要爆发出来。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应该是人的**达到一定程度时产生的一种生理反应,难道……不可能,自己怎么会对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丫头产生这种念头。

思及此,赫连左烦燥地挥手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少爷。”丫头如获大赦,急忙躬身行了个礼,逃也似地出了门。

她走后,赫连左只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烦,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想借助冷风吹散体内的燥热感,可那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怎么也挥之不去。

一定是自己太久没有得到渲泄,**一直堆积着,到了现在终于爆发了。可是,他不想去其他小妾房里,更不想去杨荔枝的房里,要怎么缓解这种不适呢?

这时,看到在雨中瑟瑟发抖的花朵,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羞花那柔弱娇怯的身影和脸庞。

“姑爷,求你了,你可以把我关起来……怎么对我都可以……”在药力的作用下,羞花的话被他在脑子里扭曲了一下,变成了他最想得到的那句话。对,他可以把她关起来,他可以随意对待她,因为她是婢女。如果她愿意,或者她够好,他可以把他纳为妾,也不算亏待她了。

这样一想,他一不做二不休,也不拿伞,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冒着雨到了杨荔枝住的飞凤阁,他的脚步迟缓了一下,他有些犹豫,虽然他是少爷,可以为所欲为,但是无缘无故提出那样的要求,还是显得过于唐突。可是体内那蠢蠢欲动的**却不容他犹豫,在他身体内四处冲击着,急于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他不再迟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汗水,迈步进了飞凤阁。

这时候羞花已经服侍杨荔枝洗完了澡,正在帮她穿衣打扮,杨荔枝已经把脸上的浓妆洗掉了,穿着跟羞花一样的大丫头的粉色衣裙,正在跟羞花说笑。赫连左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她巧笑俏兮的样子。

看到他站在门口,屋内的两个人都是一怔,接着杨荔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转过身背对着他,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真实容貌。羞花也吓了一跳,因为看到赫连左脸色潮红,目中喷火,也不打伞,浑身上下淋得像只落汤鸡似的站在门外死盯着她们,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心里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