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三国:建立自己的王朝,拥有自己的五虎大将。

唔。”安落转动了下脑袋,一股昏沉的麻醉感依然让他的肢体感到阵阵麻酥,“妈的,这群混蛋,拿打大象的分量来麻醉啊,麻死我了…”说着坐起,又左手甩了甩,右手摆了摆以此来减轻麻酥感。

“喀嚓!”门被推开,司泽更是用白色吊带吊着那只包裹的跟只猪爪的手走进来,脸上还贴了不少创可贴,样子有些滑稽可笑。

“哈哈!司泽你丫的真象头被宰过逃跑出来的猪!咳咳。”安落笑的是眼泪都快出来了。

司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少主,你就别笑我了,唉,都怪我无能保护不了你。”语气里带着一丝失落与自责。

“哦,司泽,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安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查出来是谁做的没有?”

“恩!”司泽点点头,接着走向前道:“查出来,多亏了川本夏子小姐。”

“噶哒!井玄君,你没事吧?”川本夏子拿着一叠资料冲进来紧张的看着安落问道,生怕安落少了根寒毛就会天塌下来一样。

安落倒是显得有些受宠若惊的愣了下,道:“哦,没,没,没事。”说着摆摆手,老脸不由的红了下,看的旁边的司泽都暗暗偷笑别过头去。

“咳咳,那个…夏子,你查出是谁干这事没?”安落立即岔开话题遮羞道。

“恩,基本上确定是甲贺流忍部的人!”夏子说着,眉头微微紧皱,“不过,我敢保证,绝对不是我老师派人做的!我怀疑内部出现不利分子。”

“不利分子?”安落疑惑问道,难道有人收买他们来杀自己的?可是自己到日本后说的过去的大仇还真的没惹到什么人啊?难道是因为自己太帅了?

“我在怀疑是我那个堂哥干的…”川本夏子有些黯然的说道。

“川本和佐?”安落忽然想起那个在拍卖舞会上川本次郎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来了。

“恩!”川本夏子点点头。

“夏子,那你…”安落这话里问的好多,一个亲堂哥,夏子真的能大义灭亲吗?还有,即使不杀他,那他也许也不会对她客气的,这点倒是安落一进三里社就看的清清楚楚的,至少那两父子都是狼子野心。

“放心吧,要是他们如果真的被我查出是杀我父亲与爷爷的幕后主使的话,我肯定不会手软的!”川本夏子脸上闪过一丝狠意说道。

“恩!”安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点点头,能做到那个地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对了,井玄,既然你没了那超能力保护自己,那我就教你一些剑技吧,这样也可以防身!”

“呃…”安落原本还想一口婉绝的,但是看到川本夏子那张认真的神情,安落随后点点头。

……——

夜,静隆隆的,但是别墅外头却依然可以听到“叮叮,锵锵!”两刀交织的声音。

“呼呼…”在这大冷天的,安落居然额头满是大汗,气喘如牛的看着前面那个金色胖子,对方正用着一副不屑与玩弄的表情看着自己。

“怎么?才跟我玩了三个小时就累成这样了?啧啧,看来麒麟老大真是白救你了,资质那么差。”亚提倒是提着刀有些嘲讽的在安落不远处踱着步子摸了摸胡子说道。

“再来!”安落显然不服气的咬牙提着那把闪亮的日本刀再次冲了上去。

“锵!”

“招式不错,可惜动作太慢!砰!”说着一脚将安落踹飞了出去,安落更是气愤咬牙的再次冲上去与他对砍,这死胖子居然那么胖,速度那么快。

“唔,这次倒是不错,可惜,右边空挡那么明显,换了是敌人你再死拉!”

“再来。”

“看你就知道死冲上来,要懂得运用头脑,我的第二个主人可是明朝的一代剑神啊!”

“再来!”

“你没吃饭啊,除了速度象样点,别的就一菜鸟一个…”

“…”

事情再次回忆起来,安落意识朦胧的时候,亚提就在意识里面告诉他,是麒麟牺牲了自己贮存这段时间的能量救了自己,但是也因此陷入了沉睡,日后却需要更多的时间才会苏醒,为了让安落继续活着,亚提也不得不充当黑脸教练来教安落剑技,当然,亚提曾经说过他有三个主人,一个是安落,其中有一个是之前跟安落提过的,但是有一个始终没提过,但是那次跟安落谈话的时候,居然爆出他的第2个主人居然是明朝的一代剑神,虽然这次教安落剑道,要追赶剑神的实力,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是要自保那是绰绰有余,但是安落却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剑道上有着高深的造诣,当然,那是后话。

夜,这树林里依然回荡着“锵锵!叮叮!”的声音,虽然是个大冷天,但是却让某个人的心里充满了求胜的**,一次次亚提带着尖刻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撕开他的防备,如果自己能超能力,自己真的拿什么去保护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亲人,甚至朋友,还有自己的一切?

“再来…”

“速度再快也没用,记住,要用脑子运用招式…”

“死胖子,再来…”

“战斗可不是喊着就能赢的…”

宫家的别墅里头,司泽与川本夏子站在楼顶看着那片***瞎黑的树林,听着那铿锵如耳的兵器与安落不服输的叫喊声,似乎两人都被感染了,两人被安落下了死命令,说什么也不给靠近树林,所以两人只好站在楼顶打望听声。

“少主…真的为了我们一个人尽力的磨练剑技!”司泽深深的体会到安落那种保护众人的心情,因为自己每次有危险的时候他都会站在自己面前。

“恩,也许…他是为了希望有能力保护他所拥有的…”川本夏子也有些意味深长的感叹了句,自己是否也有资格在他心里的那层保护之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