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娘子,我讨厌他们!

安月君邪魅得一笑,唇角微微上扬,流转着魅人的诱『惑』,投足之间都是令人醉心的幸福,他深深地看着她,手缠上她的指尖,一字一句说:“倩倩,你一定要记住今天说的话。”

第一次,他没有叫她娘子,第一次他叫了她的小名,她垂下眼睑,手微微地颤抖,不是因为他不叫她娘子,只是为他言语中的浓情,为他言语中的认真,抬头,坚定地说:“如果上天同意,我一定会的。”

只怕天不同意她这样幸福吧,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让回去?如果真有这个机会,她会舍得回去吗?舍得这个漂亮得妖异深深宠她的男子吗?真的舍得吗?一想到这,心情变低落起来了。

“娘子,若天不同意,我就逆天!”黑发在风中飞扬,漂亮的脸蛋儿有着异常妖艳的魅『惑』,唇红齿白,美眸顾盼间显现浓情,也显现着认真。

“呵呵”叶溪倩被他的话深深震慑了,心一阵**,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不停地傻笑。他究竟下了多大的决心,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娘子,你怎么了?”又恢复到天真无邪的模样儿,眼无辜地眨了眨,全然小孩子习『性』。仿若刚刚只是幻觉。

“没什么。”叶溪倩无意识地应道,在看到不远处的身影时,高兴地想要跑过去打招呼,却被安月君紧紧地楼主,她回过头瞪着他,骂:“放开,没看见是司徒谦和吴雨诗吗?”

“娘子,看见了。”安月君眼神冰冷得看着前面的两个似乎在跟一个摊主询问着什么的人,还不时地笔画着,软软地说。

“那快放开啦,我去找他们,他们快走了。”叶溪倩看着快要走的两个人,焦急地说。

然,安月君却死拉着不放,无辜纯真地说:“娘子,走了就走了嘛。”

两人就在叶溪倩死要上前,安月君死拉着不放手的情况下走了,叶溪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直到不见人影。

她转过身,一脸怒容地说:“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们?”

“娘子,我讨厌他们,你也讨厌他们,好不好?”安月君小心翼翼地瞅着她,讨好赔笑道。

“为什么?”叶溪倩奇怪地问,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你不会还在想着因为他们而让我叫你穿女装的事吧。”

“怎么会呢,娘子,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安月君委屈地扁着小嘴儿,哀怨而又不赞同地看着她。

“难说呀。”叶溪倩没好气的瞄了瞄他,凉凉地继续说:“不知道是哪个人看到我买个泥人都会生气?”

安月君脸刷的变红了,但,脸上却是一派的纯真,眼睁着大大地看着她,无辜又小声地说:“娘子,你说的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叶溪倩咳了一声,眼一直盯着他,他的脸变得更红了。白净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粉『色』,衬着红艳艳的唇瓣更为红润,再加上乌溜溜的大眼和那一脸的无辜,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安月君!”叶溪倩倏地叫了一声。

“在。”安月君乖巧地答道。

“我昨天不是在吴府吗,怎么会今天醒来就在客栈了?”叶溪倩满脸疑『惑』地看着安月君,让安月君倏地冷汗直流。

“娘子”安月君眸中闪过一丝光亮,撒娇道。

“别给我撒娇,我想知道为什么?”叶溪倩继续问。

“娘子,你你晕倒了。”安月君想了片刻之后,继续说:“我就把你带到客栈了。”

“原来是这样啊。”叶溪倩若有所思地说。

“恩恩恩,是这样的。”安月君拼命点头,说,见叶溪倩似乎接受了这个答案,心松了一口气。

“可是,我觉得你亲我了。”叶溪倩突然又爆出这么一句话,让安月君又是一阵紧张。

“娘娘子,你是是在做梦,对,做梦!”他先是结结巴巴地说,随后还肯定地点了点头。

“明白了。”叶溪倩点了点头,说。

“恩恩恩,娘子,明白就好。”安月君忙回答。

“司徒哥哥,怎么办?到处都找不到倩倩和安公子的人影。”吴雨诗有些羞涩地看着眼前俊朗的司徒谦问。

“安月君安月君,安月君,好熟悉的名字,总觉得在哪听过,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司徒谦脑中念头一闪而过,只能摇摇头,皱着眉说。

“司徒哥哥,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我们可以再找找。”吴雨诗不忍看他皱眉,安慰道。

两人走进茶馆,店小二立即殷勤地上前,说:“两位客官,要点什么茶?”

“来壶龙井吧,再来些点心便行了。”吴雨诗见他还在思考,便自己说了。

“好嘞。”店小二回答道。

“安月君,到底哪听过了?”司徒谦喃喃自语道。

一旁正准备离去的店小二耳尖,听到了,忍不住开口说:“公子,您听过月家堡吗?”

“怎么会没听过,它的势力可是强大到让人恐怖,几乎什么领域都会有,连皇上都忌惮几分,而堡主安”司徒谦突然闭上嘴巴,一脸的震惊。

他知道不是平凡人物,可是没想到背景竟然这么显赫!

“诗儿,我知道他是何人了?”司徒谦还没反应过来,眼里仍是慢是震惊。

“他是月家堡堡主。”吴雨诗一脸肯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司徒谦讶异地问道。

“刚刚店小二问,我就知道了。”吴雨诗微微一笑,:“不管他是怎么样的人,,我都要还这份人情,或许这份人情对他来说微不足道,但我不想一直欠着。”

司徒谦听到她说的话,眼里满是赞赏。以前这个只会跟在他身后跑的小女孩,长这么大了,而且让他惊讶的是,她居然这么有主见。

“既然,诗儿这样说了,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了。”司徒谦沉『吟』许久后,缓缓地说。

“什么?”

“我们亲自去月家堡,似乎只有这个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