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叶溪倩的告白

他不是一向很冷漠的吗?他不是一直都很骄傲的吗?他不是一直都是睥睨天下的吗?可是,可是什么时候竟变成这样了?精致绝美的面容上有的只是乞求、害怕以及让人心碎不已的温柔,身子在颤抖,抚着她脸的手竟在颤抖,颤抖?一个天之骄子居然会被她害成这样!

她心像是撕裂般的疼痛,哭着抱住他,不停地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君,对不起”对不起,因为她的任『性』,对不起,因为她的自卑,对不起,因为她的迟钝。

“娘子,你你刚刚说了什么?”怯怯而又乞求的声音,显得如此卑微,而又带着极度的渴望。心,在疼,她爱他?有可能吗?这是不是又一个梦?如果是梦,那么乞求上天,他不愿醒来。

叶溪倩抬头,看着他的眼里满是深情,一字一句地说:“君,我爱你,爱上你的宠溺,爱上你的撒娇,爱上你偶尔的霸道,爱上你的残忍,爱上你的”

话未完,瞳孔放大,安月君低头倏地擒获了她的唇瓣,她睁大了眼睛,却在下一秒轻轻地闭上了。暖暖的,柔柔的,突然,变得激狂,热切,又带着浓到极点的深情,让人心悸,她沉溺了。

许久,在叶溪倩快要窒息的那一刹那,他才放开双眼『迷』蒙的她,紧紧地抱着,喃喃自语道:“倩,你是我的,是我的,一定是我的!”他等到了吗?像是等待了一千年般,他终于等到了她。拥着她的感觉,就像是在梦中般甜美。

一刹那间,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咳咳”

不知是谁,突然咳嗽了一声,响亮而又有些暧昧。

看着『迷』蒙的她,眸『色』加深,俯下身想要继续,叶溪倩却清醒了过来,有些红肿的唇瓣尤带刚刚激情留下的痕迹,她看了看周围,将手挡住安月君的唇,头闷到他怀里说:“不准再亲!”简直,简直太丢脸了,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娘子,我还要亲。”安月君看到她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又显得格外纯真,舌头不断地『舔』舐着她的手心。

叶溪倩一阵哆嗦,酥麻,心仿若不受控制般猛烈跳动,紧咬下唇,瞪了他一眼,说:“你有完没完?”

“娘子,和你一辈子都不会完,我们要纠缠到永远。”安月君嘟起小嘴儿,无邪地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她。表情无辜,然,却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想要继续瞪着他,却在看到他的红印子的时候,满怀歉意地轻轻抚上他嫣红却又红肿的腮帮子,心疼地说:“对不起,君,对不起,痛不痛?”

安月君轻轻一笑,手合上她的,撒娇地说:“不痛,只要娘子亲亲就再也不痛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为什么会这么爱她。如果没有遇见她,他就不会知道什么是担心,如果没有遇见她,他就不会知道什么是嫉妒,如果没有遇见她,如果没有遇见她,如果,可是,如果没有遇见她,他就不会知道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快乐

叶溪倩眼眶一红,眼泪就这样刷刷地掉了下来,虽然知道有很多人在看,但,却没有丝毫犹豫,踮起脚尖印上了他红肿的脸蛋儿。

许久,悄然无声

“哗啦啦”

倏地,书掉了一地,叶溪倩立即弯腰要去捡,却没有另一个人快,他顺手拿起一本书,:“娘子,你为什么要看《女戒》?”

叶溪倩身子一顿,没有说话。她要告诉他吗?可是,说了,他会不会嫌弃她?

安月君眸中的光闪现,却在下一刻,纯真无邪地说:“难道娘子知道自己很凶,要学习学习怎么对待为夫我吗?”

叶溪倩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有时候,他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想了片刻之后,说:“我要识字。”他是什么感觉?

“恩。”安月君只是点点头,应了一声。

“恩是什么意思?”叶溪倩有些不相信的说。

“就是知道了的意思啊。”安月君眯起眼,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头,说:“娘子笨笨。”

“你不奇怪?如果堡主夫人不识字是不是很丢脸?你会不会”叶溪倩看着他,艰难地吐出四个字:“看不起我?”

安月君没有说话,却在下一秒擒住了她的唇,猛烈地啃咬,带着一丝怒气。许久之后,又变得很轻柔,珍惜,宠溺。放开她,有些生气地问:“娘子,难道,我在你心目中是这个样子的吗?”

“不,不是。”叶溪倩急急地摇摇头,有些慌『乱』地说。

“记住,这辈子,你是我的唯一。”眼灼热地看着她,仿若要将人焚烧殆尽。

叶溪倩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来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眼里,脑里,心里,只有一个男人,安月君。待她清醒过来,眨眨眼,却是坐在安月君的腿上,在月家堡的书房里。

而,下面跪着一人,月影。

月影抬头看向将近一个月没有见的安月君,眼里满是思念,却只能将它锁在内心深处。面『色』平静,冷淡地说:“堡主。”

“恩。”安月君淡淡地应了一声。

“属下追查柳文的行踪,却发现,他与邪衣教有关联。”不是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淡吗?可是,为什么就在他连个冷淡的眼都不留给她的时候,心竟是这么痛!

“邪衣教?”却在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因听到柳文时,哆嗦了下,忙抱紧她,说:“娘子,没事了。”声音宠溺,而又轻柔。

“恩,而且,他应该就在邪衣教里。”心就这么撕裂般地疼痛着。什么时候,他怀中的她竟比什么都重要了。对她,却永远是这么冷淡,嫉妒之心在蔓延开来。

“恩,派几个人混进去。”安月君眸中的杀气欲渐弥重,嗜血,恐怖,有风雨欲来的趋势,冷冷地说:“两个月后,灭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