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左青天等人刚刚离开不久,十个先天境的修士来到这里,为首的先天境上级,其余都中级,他们穿着统一的服饰,一身黑色劲装,脸上都戴着防人探查的面具。

正是被乔凡设局迷惑,追错了方向赶回来的神秘人,为首的神秘人愤怒的呵斥道:“六子你个饭桶,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耗费了我这么多心血,也没抓住那个懦夫,不要告诉我那个猎手很狡猾,这不是你失败的理由!”

“是、主人我愿意接受处罚,不过主人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要找到那个猎手,亲手抓住他,送到主人面前,然后任凭主人处置?”六子魁梧的身材被汗水浸透,他知道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做为他们其中唯一的猎手,没能准确找到敌人的行踪,就是他的责任,已他对主人的了解,这次恐怕性命难保,不过他尽量体现出自己的价值,就是找到那个戏弄众人的猎手。

“不用了、既然他能甩掉我们一次,就不难甩掉我们第二次,他们反正都得回自由城,我们到时不难查出了,那个破坏我计划的猎手是谁,然后我会让他生不如死!”他的声音不但冰冷而且尖锐,仿佛饥饿的毒蛇摩擦着锋利的獠牙。

突然、一个更冰冷、更邪恶的声音响起:“扑月小姐说了,你们永远不用回去了,她不喜欢麻烦?”

在他们四周出现七个魔修,都穿着肥大的黑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袍子上都连着尖顶的黑帽子,紧紧戴在头上,脸上魔气翻滚,只露出一双嗜血杀戮的眼睛。

这些并不值得重视,看起来对方的实力还不如他们,但是最令他们感到压抑是两只六阶妖兽金背螳螂,它们足有三丈巨大,两只前肢像两把布满锯齿锋利无匹的镰刀,同样有着嗜血的眼睛只是更加暴虐,上下腭像两把刀开合着、摩擦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我不认识扑月是谁,在说朋友我们的实力相仿,还是不要发生冲突的好?到时两败具伤谁都不好过?”虽然戴着面具,声音依旧冰冷,可是他的心却不停的收紧。既然敌人敢埋伏在这里,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齐号少主,不必在掩饰了,你不就是要击垮巫射的神经,让他不但懦弱还要自卑,来打击巫家修炼天才巫云让她进阶不了道丹境,这个愿望你永远不会实现了!”其中先天境上级的修士戏虐的说道。

这句话如五雷轰顶,击碎齐号的防御,这次出来他觉得做的足够隐秘,就是齐家也不知道,这完全是他自己的计划,为的打击巫云,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巫云很为有个懦弱的弟弟,而又帮不了他而痛心,如同心魔进阶不了道丹境,所以这次他要火上浇油,他并不是真的要杀巫射,而是让他慢慢在恐惧中崩溃,把巫云的心境彻底击垮,永远停留在先天境上级无法寸进,然后他努力修炼争取早日进阶道丹境,在去巫家提亲把巫云娶回来。

可是自己完美、阴损的计划并没有想象的顺利,先是被狡猾如狐的猎手搞错方向,接着又被被什么扑月的堵在这里,他身体仿佛被抽空了,血液好像凝固了,就是这短暂的失神,金背螳螂化做一道残影来到他面前,瞬间用那把锋利的镰刀割向他的脖颈。

齐号毕竟是先天境上级,而且身经百战,在这些自称扑月手下出现时,他的每条神经就绷紧,准备立即进入战斗状态,此时手中突然多了一把中品法器飞剑格挡住劈来的镰刀,巨大的力量让他急速后退,躲开这致命一击,左手取出一道‘暴裂雷符’,这道符不但威力巨大而且会形成十丈方圆的雷牢把对手困在里面,饱受无尽雷击,炼制这道符所需的材料,每种都是罕见的天材地宝,不到生死关头他是不会使用的。

突然后心一阵剧痛,他看到前心位置上,露出一把黑色的剑尖上面滴下自己的鲜血,他终于知道自己的计划为什么敌人会知道,他手下出现了内鬼,唯一不明白的是他们都和自己签订了奴仆契约,自己死他们都的死,所以从来没担心过会有人背叛。

金背螳螂的镰刀在次挥来,这次是他的腰,显然不给他任何求饶机会,在临死前他听道后面接近疯狂的嘶吼:“女儿你在天有灵应该看到了,我杀了齐号这个畜生,给你报仇了,爹这就去陪你了,哈哈哈哈!”

齐号被拦腰斩断,他的上半身跌落杂草里,瞳孔卓渐失去色彩,意识也慢慢变的模糊不清,在那模糊的意识里,有个美丽可爱的小女孩纯洁的微笑,然后就就被自己疯狂的**、践踏,直到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他当然不会有这样的爱好,只因为她长的太像巫云。他的意识将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随着齐号的死其余和他签订奴仆契约的人全部死亡,他们有掐决、有的御器、死的不甘和恐惧,不过这就是奴仆的命运。

为首的人抬手把头上的帽子摘落,其实他从不喜欢戴帽子,但是这次他不但戴了而且包裹的很严实,没有帽子的遮盖,一张邪意英俊的脸呈现出来,头上没有一根头发,闪着光,让他更增添了邪恶韵味。

正是泰坦山被扑月乔凡合力射伤的邪少,看他无匹的气势,显然是伤已经痊愈了。

身旁一个手下指一个手拿黑色飞剑的尸体,低声恭敬问道:“少主、这个人我们真要把他带到自由城,埋到他女儿身边吗?”

“你说那?”邪少面无表情的问道。

“既然我们的目的达到了,我看就不必花费那么多灵石了,女孩安葬的地方实在是太贵了?”他心里美滋滋的,能够为少主省下一笔灵石,说不定还会得到意外的奖赏。

‘啪’一巴掌把他扇飞出去,摔到十丈外的灌木丛里,邪少轻轻吹吹了手掌,其余几个手下也是一哆嗦,仿佛这一巴掌同样打在他们身上,但也很庆幸没有多嘴。

直到那个手下低着头又走回来,邪少才阴冷的说道:“我虽然卑鄙却不无耻,同样也讲信用,这次能这么顺利解决对手,实施计划,这可怜的老者功不可没,我答应的事就要做到,所有为我付出过的我都会回报,但是伤害过我的人也会遭到我无情的报复?你们明白吗?”

六人异口同声气势如宏的吼道:“明白!”

邪少满意的点点头,走到齐号面前鄙视的吐了唾沫,然后取出一枝银色弓箭,甩手钉入齐号眉心,几乎齐根没入,只留下箭尾美丽的孔雀翎,箭上还有两个绳头小字:扑月。

邪少做完这些哈哈哈大笑,怒吼道:“我仿做你的箭,本来是要看物思人,给你个惊喜,没成想却用来害你,那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扑月你个婊、子,总有一天你会像条母狗一样匍匐在我面前,求着我干你!你就到自由城去承受齐家的怒火吧!”

发泄完了,他把手一挥说道:“给我远远跟着,看看还有什么好戏要上演!”

他们迅速消失在原地,追寻着左青天等人的气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