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靡了一下,作出双手捂胸状:“老大……你垂涎人家多久了啊,”随即又娘们兮兮的推了他一把,“也不让人家做个心理准备,人家会害羞的啦~”

洛初雨看了他一眼。

白昧15塘17坐好,正儿八经道:“这事儿就难办了,说不定人家是直的,就算不是也不一定能喜欢你,就算喜欢你你俩也不一定能得到好结果,老大啊,你身份摆在这儿,还嫌头条上的不够?”

白孟胧虑樽苁潜缺鹑讼氲闹艿剑但基本上都是朝着坏的方向去假设,他这么一说,洛初雨心里更没底儿了。

荷言是弯是直,这还真不好说,那时候他的确是和一个男人同居,但两人的关系很明显,只是朋友。

洛初雨那点事儿因为只有弟弟知道,所以白靡恢币晕自己铁哥们是个不折不扣的宅男老总,经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殊不知人家是变成小猫四处游戏人生去了!

心里烦闷,洛初雨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你这话,把我想去找他的那点决心都打击没了。”

白冒Πx苯谢剑骸袄洗螅∧憧汕万别把责任推到我头上行不,我也没说不让你去找啊,得了喂,您还是去找吧,您一定得去找,说不定凭借你帅气的脸和显赫的家世,还真能把人搞到手,这样总行了吧!”

洛初雨瞪他一眼:“白冒 …就你嘴最贫!”

最终还是没去找,其实找荷言简直易如反掌,他现在是江家家主,住处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问题是,自己认识他的时候是一只小猫,再去找他,难道开场白说:嗨,我就是你养的那只猫,我喜欢上你了,能和我在一起么?人家不拿着扫帚把他扫地出门才怪!

算了,有缘再见吧。

因为在貂哥那里做过一段时间,所以荷言上手很快,对上东西时遭遇的那些咸猪手也是能忍则忍,蓝夜里的人,一律卖艺不卖|身,要破例,就得各凭本事了,或者人家想赚外快自愿也行,这些胖子是不管的。

胖子在店里的时间很少,一般都是全权交给两位领班儿管,但如果闹事儿的闹的厉害了,或者有人来砸场子,就可以直接打电话给胖子,他会直接带着人过来。

这天夜班,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客人依旧不少,荷言照往常一样去送酒,打开房间门,一桌子人表情各异,但有几个看来是吸了东西,一脸的醉生梦死。

荷言敲敲门,这纯属礼貌,然后稳稳当当的走了进去,稳稳当当的把酒一一端下来放好,不知是谁神志不清的动了一下,让荷言最后一杯马上要挨上桌面的酒杯一下子翻了个个儿,一滴不浪费的全倒在了这杯酒旁边的男人的……裤|裆上。

这男人恰好是几个人里难得还算清醒的一个,自荷言进门就盯着他看,贼眉鼠眼的,被酒浇了之后的第一反应不是站起来奔向洗手间处理,而是一把抓住了荷言的手腕,恶声恶气道:“哎,我说你是怎么做事儿的啊,是不是故意的啊,把你们经理给我叫来!”

一听就是老油条,专门诈唬新人的,第一句是表达不满,第二句是栽赃嫁祸,第三句纯粹是要吓住人,好让他为所欲为。

荷言是新人,这是蓝夜的常客都知道的事儿,就新人好欺负,这是全世界不灭的定理,男人就是拿准这一点,才敢出手。

这是胖子的地盘,来惹事的人不多,男人垂涎这里的美人儿们很久了,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也是,就他那五百年前和老鼠是一家的脸,真能倒尽人的胃口。

荷言顺着他的毛,低眉顺目道:“对不起对不起……这裤子我赔给您,一时没拿住还请您谅解……”

酒杯里不止有酒,还有冰块,那冰块就这么在他裤子上慢慢融化,男人却丝毫无所觉,眼睛一刻没离开荷言,极品,真是极品,尤其是这乖巧的小样儿,勾的他一股子邪火直冒,嘴巴不饶人道:“别以为道歉就完事儿了,我也不稀罕这一条破裤子,要我谅解你也行,把这杯酒喝了,当作赔罪。”

男人指指荷言端来的酒杯中的一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做好了手脚。

荷言知道可能有蹊跷,可也拿不准,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得弯腰端起那杯酒,一口口的喝光,没尝出什么不对头的地儿。

喝的快了,几许酒水沿着嘴角流下,这衣服领口开的有点大,朱红色的酒水直流而下滑过不甚明显的喉结滑过白皙的颈子滑过带着小性感的锁骨没入领口,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咽下最后一口,荷言把杯子放回桌子,男人大方笑道:“得,看你这么有诚意,就先原谅你,出去吧。”

“谢谢您了。”奇怪,真的没什么感觉,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荷言抱着侥幸心理出了门,感叹自己实在是以貌取人了,还以为那男人不是个善茬咧。

楷祭不知道第几次跟在洛初雨后面来这蓝夜了,他是和另一位保镖轮换保护洛初雨的,不过另一位保镖命好,都是在基本不会发生危险的白天跟着。

而晚上,就是楷祭的任务了,洛初雨待他不薄,知道他没地儿住,安排他和公司门口的看门住一块儿,伙食费全包,白天睡觉,晚上就跟着他出来溜达。

洛初雨是个不可能在凌晨三点之前睡觉的主儿,但他夜生活又干净的让楷祭以为他是性|无能,好吧……人们不是说有钱人生活糜烂么,最起码眼前这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外。

脑袋里想东想西,脚步却毫不含糊的紧跟着洛初雨的步伐,即将迈进大门的一瞬间,洛初雨忽然停住脚步,转头朝着门口不远处扶着墙干呕的人看去。

这里就是个喝酒的地儿,经常有喝高了的人在门口狂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吧,可洛初雨这个看热闹的就是不肯走了,楷祭只好也跟着仔细看向门口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看去,这一看,让他也跟着怔愣起来。

靠了,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