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枫十分隐忍的看着凌清然,“我被下了药。”他突然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凌清然轻声说道。她惊讶的看着贺兰枫,“被下了药?是谁下的,是什么药?”

他喘着粗气继续说道,“但是那春欲汤不足以让我如此,我觉得体内好似有一种魔力在慢慢控制我一般。怎么挣脱都无法摆脱。”

她顿时惊叫出声,“春欲汤?那不是**吗?”

是谁在他的新婚之夜给他下了**呢?

她继续问道,“是不是祭月的毒性所致?”

好半天,他才开口,“我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应该就是祭月,但是不该在此时发作。”

她想起小蓝与钟灵说过的话,有些内疚的说道,“是不是因为你今日找不到我,所以一时心急,而且你今天还喝了酒,又被人下了药。”

他此时脸色已经涨的通红,看了有些吓人。

“也许吧,清儿,我现在还能控制住自己,你快点出去吧。我不想伤害你。”他说着,不敢再看她一眼。

此时,光是听着她的声音都是巨大的诱惑,如是此时看见她衣不遮体的模样,不立即发狂才怪呢。

凌清然当即站起身子,双手护着胸前,但是衣服已经变成了碎片,实在无法出去见人。

尽管夜深人静,但是这副模样她首先自己就迈不出去步,若是被人撞见,还不如死了。

在现代社会她都是一个思想保守的女人,更何况是在古代的封建社会。

贺兰枫的拳头已经一片青紫色,见她半天没有动静,他慢慢的睁开眼睛。

这一睁开倒好,差点喷血。

这个女人,竟然站在自己的眼前犹豫。

“笨女人,你在干嘛?”他突然呼吸急促,眼前挥之不去的都是女人光洁嫩白的胴~体。

她正在心里想着对策,却突然听见她说话,“我没有衣服怎么出去啊?”

随后看向贺兰枫,脑中灵光一闪,“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穿,一会我再给你送来一套干净的。”

虽然,贺兰枫身上的衣服都湿了,但是毕竟还能蔽体,她突然为自己这个想法而感到高兴。

不等贺兰枫答应,她便上前就要脱下他的外袍。

她没看到贺兰枫刚才睁开眼睛看她,更不知道贺兰枫此刻已经心如岩浆,融化了所有的理智,正处在崩溃的边缘。

她的手碰触他的肌肤时,他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瞬间倒塌,她还没发映过来怎么回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贺兰枫!”她惊呼一声,用尽力气挣扎着,可是她的力气怎能比过此刻的贺兰枫。

嘶嘶的响声过后,她身上唯一可以蔽体的布条也被一扫而空。

贺兰枫眼睛血红的看着她,迫不及待的便去亲吻她的身子。

她顿时吓坏了,又喊又打,可是却无论怎样都抵挡不住他。

他用腿掰开她的双腿,她管不了许多,一口咬在贺兰枫的肩头。

力道之大,鲜血横生。

巨大的疼痛,将他的理智稍稍换回。

他眼睛清明了许多,看向身下的女人时出现了心疼之色。

“快滚。”他艰难的放开她,怒声吼道。

她连滚带爬的跑出小木屋,站在远处看着他。

此刻,她**,当真是哪里都去不了。

远远的她看着男人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手脚都是紫红色,巨大的痛苦让他的脸看着十分狰狞。

她的手心都是冷汗,心中惊慌未平。

慢慢的她平静下来,看着贺兰枫那样痛苦的模样,她心疼无比。

双手依旧紧紧攥在一起,可是心中却稳定了许多。

凌清然,里面的是你的男人,为什么要看着他受苦,你怎么忍心?

她在心中默默的对自己说道,被人下了**,解法无非就是要与一个女人zuo爱而已,她是他的女人,为什么还要逃避?

她早已经将心交给了他,成为他的人是早晚的事。

那么,此刻为什么还要看他如此痛苦的隐忍。

想到这里,她心中打定了注意,双手一松,便往小木屋走了去。

将他搂在怀里,她轻轻的亲吻着他的额头。

“你怎么回来了?”他有些愤怒和不解的质问她。

她却笑了,“我是你的女人,你要我吧。不必再忍!”

是啊,她是他的女人, 难道要他去找沈秋歌吗?

男人顿时惊讶的看着她,眼中含着千丝万缕的情绪,她是他的女人!

她如此说,让他不必再忍,要了她吧。

用了大力,他将她搂在怀里,呼吸浓重,身体因为她而顿时舒畅许多。

她主动亲吻他,让他安心,她说,“贺兰枫,今天你娶了别的女人,那么赔我一个洞房花烛 吧。”

刚毅的唇边荡漾起满足的笑意,他嘴里模糊不清的叫着她的名字。

“清儿.......清儿......”

一遍又一遍,她已经很满足。

无论他是清醒还是糊涂,至少他知道此刻拥在怀中的女人是她。

**蚀骨,柔情百转。

这一夜,是贺兰枫大婚之日,也是凌清然洞房之期!

第二日, 他们相拥而眠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被几声尖叫声吵醒。

凌清然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刚要开口唤中了钟灵,却胸前的手臂吓的顿时清醒。

眼前,站着四五个人,顿时她脑袋炸掉了。

自己正**的与贺兰枫躺在一起,而且是相拥而眠,此时正被贺兰枫自后面抱着。

“六哥!你怎么这样对我,昨天是我的洞房花烛啊。”

眼前梨花带雨,哭喊着的正是瑞王妃沈秋歌。

东方舒亦是满脸怒火的看着她,狠狠的盯着她,那眼神犹如看着一个仇敌,恨不得立马取了她的性命一样。

可是,此时贺兰枫那个家伙却还在睡着,嘴角难掩满足之色。

“你这个小贱~人你给我起来,你毁了我的洞房,我对你处处忍耐,你怎么能如此跋扈?”

沈秋歌,看见那被子上的落红,顿时恼羞成怒,过来便要将凌清然抓起来。

凌清然此刻没有穿衣服,顿时吓得够呛,她裹紧身上的被子,满脸恐惧往里边委去。

但是看在沈秋歌眼中,却是暧昧极了。

“你竟然还敢当着我的面,勾引六哥,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伸手便往凌清然你的伸手打去。

凌清然双手扯着被子,倒不出手去阻止,只是不停的用身体去撞一边还在死睡的男人。

沈秋歌的手正好打在凌清然的腰间,手落之际,一股巨大的力量自被中冲出来,沈秋歌顿时被打飞出去,要不是有安叔在背后扶住了她,她恐怕会一直飞出洞口。

“怎么这么吵?”贺兰枫懒懒的睁开眼睛,十分不巧的是沈秋歌刚才正打在他搂着凌清然的手上。

“你快点醒醒吧,咱们被捉奸了。”她十分无奈的小声在他的耳边说道。

小小的动作,却让两个女人咬碎了银牙。

沈秋歌,一脸泪痕,大声的哭道,“六哥,你怎么能打我?”

东方舒一双眼眸如刀似箭,如果眼神能取人性命,她敢保证,此刻她必死无疑。

贺兰枫这才精神一震,看向眼前的几个人。

随后揉揉脑袋,昨夜的事情片段般的飞来。

再看看凌清然,有些焦急的说道,“清儿,你没受伤吧?”

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刻他竟会担心自己。

“我没事。”想起昨夜的种种,她脸色通红的垂下头。

“安叔!”他随后叫道。

“已经派人去拿衣服了。”安叔背对着他们说道。

东方舒冷冷的说道,“王爷,此刻你不是更应该关心一下王妃吗?”

他看眼此刻已经哭成泪人的沈秋歌,双眉微蹙,沉声说道,“歌儿,昨夜的事我不再追究,但是你记住,以后不许再用。”

凌清然顿时心中一惊,难道那春欲汤是沈秋歌下的。

随后,她否定。

她已经成了贺兰枫的妻子,根本不用如此。

却听沈秋歌垂头答道,“我知道错了六哥,昨夜我就已经将那药扔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你别生气了。”

她顿时明白了所有,原来着药还真是沈秋歌下的。

不免心中升起几分崇拜,都已经成了他的王妃,还用这种计量干嘛!

东方舒在边上听不明白怎么回事,一双眼睛怄火的厉害。

原是想利用沈秋歌给她个难看,也让贺兰枫下不来台,这也是她领着沈秋歌来这个地下室的初衷吧。

但是却不想,贺兰枫先发制人,一切都没有按照她预想的去走。

衣服已经送到,安叔与小厮退了出去。

沈秋歌终于回过神,“可是,六哥你在新婚之夜怎么能跟她睡在一起?”

他顿时冷声说道,“我被你下了药,病又发作,差点淹死在冰池中,你还说!”

沈秋歌顿时不说话,一张小脸想哭却不敢的隐忍着。

“你先回去吧,一会我去找你。”他看眼沈秋歌说道,声音放柔了许多。

沈秋歌,乖乖的转头回去。

他随后看眼东方舒,“你想看着我们更衣吗?”语气寒冽。

东方舒本在思索他的病情,当然对凌清然也正恨着,一听见贺兰枫的话顿时心头犹如泼了一盆凉水。

是啊,此刻,她是局外人了。

她慢慢的退出地下室,看着所有人都走了,他才柔声说道,“清儿,委屈你了。”

她呲牙笑道,“不委屈,先让我穿上衣服再说。总是这样与大家见面,实在是很丢人。”

他将一套衣服递给她,“穿上吧,别着凉。”然后便背过身去。

她心中一暖,赶忙穿上衣服。

走出去的时候,只有安叔还候在外面。

他看着她,“先回去洗个澡睡一觉,晚一会我去看你。”

她羞涩的点头,“好。”

她终于成了一个女人,守宫砂消失了。

在贺兰枫洞房花烛最后一天,她做了贺兰枫的女人!

她的心中毫无遗憾,也没有半分后悔。

心中更是下定了决心,从此后要守着贺兰枫过一辈子,无论生老病死,无论富贵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