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早就到了,一直不出声就是要看看她对着美食考虑着吃不吃的纠结模样。谁让她没事总叫自己吃货的。

“话说王爷,刚才那个地瓜是你考的?味道当真不错。”丁梦然说着还不忘舔了舔手指。根本没把他丢下来的夜行衣当成一回事。

郑瑄脸登时红了:“我堂堂一个王爷,怎么会做这种事。”

“下次烤得时候火在小一点。有点糊了。”女以双才。

“是么,那我下次注意。”看着丁梦然不怀好意的眼神,郑瑄才知道自己这一次又上当了。

“柳如画你……”

“不是说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么?”她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之后迅速换好夜行衣。

她的衣服换好了,他的绳子也从天窗上垂下来。她挽在胳膊上,他用力一拉,她便像吊了威亚一般灵活,不肖几秒钟的时间,小两口已经在房顶上相聚。

看着郑瑄亮晶晶的眼睛丁梦然心想要是郑瑄不当王爷,也可以跟自己回二十一世纪拉威亚,一个拉威亚,一个跑龙套,当真是夫唱妇随。

“这么看着我干嘛?”郑瑄被丁梦然看得不好意思了。

“因为好看。”

“花痴。”郑瑄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头。天气很冷她的鼻头本来就红,他这一捏就更红了。

“我的鼻子。”她刚要抗议,却被他用汗巾把她的脸捂上。

“嘘,安静,这可是最起码的规矩。”

“我懂啦,职业操守吗,我不会再叫啦。”丁梦然冲着郑瑄暧昧的眨眼。

“说吧,先除掉哪一个?”郑瑄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在手里掂了掂。

“紫荆花粉?”

“嗯。”郑瑄点点头,眼睛闪烁着眼里玩兴正浓。

“王爷,这样真的好么?”她怎么都觉得,自己好像把一个刚正不阿的人给带坏了。而且怎么看着他的情商渐长,智商却明显让她给拉低了。

“我说了,谁也不能欺负我娘子。她们敢诬陷我娘子。我就给他们还回去。”

“郑瑄,谢谢你。”同样的话长这么大,除了她老爸之外还没有别的人对她说过。她踮起脚尖抱住他的头狠狠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郑瑄的脸又红了:“娘子,到底选哪一个好?我们要不要丢一下铜钱猜一下反正面?”

两人蹑手捏脚的去了翠竹苑,两人之所以选择陆无双,倒不是因为之前丁梦然听了郑瑄的话丢了铜钱的反正面决定,毕竟映月国的铜钱反正面都是一样的。

实在是丁梦然觉得这个陆无双是该除去了。她现在的嚣张已经超出了丁梦然能够忍受的范围了,倒是那个灵希还可以在迟一点出手。

王府院子里的积雪都清扫干净了,两人不怕会留下什么后患。大概是夜深的缘故,整个院子里都静悄悄的,就连值夜的人也大概都去偷了懒。天时地利人和的两人很快就到了翠竹苑。

“放在哪好呢?”郑瑄问丁梦然,很显然这种栽赃嫁祸的事他还不是很熟。

“当然要选个即不太容易发现又容易让人发现的地方。”

郑瑄冲着丁梦然眨巴眨巴眼,表示他没有听懂。

“跟我走吧,包在我身上。”丁梦然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郑瑄到是对她很放心。毕竟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她比较在行。

两人猫腰偷偷进了翠竹苑,蹑手蹑脚的慢慢逼近陆无双的厢房。丁梦然在前,郑瑄在后。

“等等。前面有人。”郑瑄眼尖,一把拉着丁梦然躲进了灌木丛。

一个人慌慌张张的从翠竹苑厢房外间走了出来。四顾无人加快脚步。因为郑瑄和丁梦然藏得严实,那人并没有发现躲在灌木丛中的两个人。

那人穿着丫鬟的服装,只是悟了脸,看不清是谁。

丁梦然冲着郑瑄使眼色,郑瑄点点。丁梦然一转身跟上那个从翠竹苑偷跑出来的人,郑瑄则继续猫腰进了翠竹苑的厢房。

一炷香功夫之后,小两口又在暗房的房顶上相见。

“你那边怎么样?”丁梦然问郑瑄。

“果然是紫金花粉,好在我们是同一个时间去的。要不然要是多出一包,还怕是说不清了。你呢,看到是谁了么?”

丁梦然点点头:“是报喜。”

“想不到会是她。”郑瑄一副没有想到的样子。

“只是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呢?”难道是为了报答自己的恩情么?

“甭管了,你赶紧下去,千万不能露出马脚。也许你的冤情一会就昭雪了。”

……

抚琴轩内,朱氏姐妹也没有睡意。自从郑瑄宠幸了丁梦然,两人却结成了钢铁联盟。

“但愿这一次能够把那个柳如画扳倒。”朱慕灵缴着手帕,一脸的恨意。郑瑄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她的院子了,她把这一切都归罪在丁梦然身上。她想着只要是除去丁梦然,她就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朱蔓没说话,脸上带着阴毒的笑手里拿着把剪刀去修剪烛火,吧嗒一声灯芯被剪断,火苗却越发变得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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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就像这多余的灯芯,怎么着都是碍眼的。为了让烛火更旺,我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剪刀,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是跑不掉了。”朱蔓笑了,那笑容不觉得让人一阵发寒,就连朱慕灵都觉得有些怕了。

翠竹苑内苗凤兰紧张的拉着报喜问话:“可是都办妥了?”

“主子放心,报喜做的妥妥贴贴,东**好了,也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那就好。”苗凤兰摸着搞搞鼓起的肚子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戾气。

苗凤兰早就觉得那个陆无双碍眼了。陆无双没有进王府之前,郑瑄对她还算不错,自从陆无双来了,三天两头的挤兑她。还在郑瑄面前说她的坏话,让她在郑瑄面前失了恩宠,更是凭借着三皇子的关系没少目中无人,大大小小的也得罪了她很多次。这次出手可谓是一举两得,一是除去陆无双这个眼中钉,二是想在丁梦然和郑瑄那里邀功。之前透漏郑天瑜秘密的事似乎并没有让郑瑄高看自己,这一次,她可是救了郑瑄最喜欢的丁梦然,那郑瑄还不为丁梦然高看自己一眼。

“孩子,母亲做这么多可都是为了你。”

“那报喜就进行下一步了。”报喜试探的问苗凤兰,见苗凤兰点头默许,报喜冲着苗凤兰施礼,快步走出厢房。

谁知前脚刚踏出门框,后脚就听见院子里乱了起来。

“来人啊,府里进了贼人。快点抓贼啊。”

“快出去看看?”苗凤兰冲着报喜使了个眼色。报喜连忙提着裙子冲了出去。

整个王府里灯火通明,一众护院在元招的带领下举着火把说是院子里进了贼人。

郑瑄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从书房中走了出来,像是刚刚被吵醒,脸色很是阴沉:“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刚才属下见一个黑影从抚琴轩里出来,等属下去追便不见了人影。属下怕贼人做出什么不利于王府的事,所以才如此兴师动众,扰了王爷的清梦还请赎罪。”元招说着冲着郑瑄跪拜下去。

“王府里女眷众多,一定要确保老夫人王妃还有一众女眷的安全。赶紧分派人去搜,看看那贼人是不是藏在了哪个院子里。”郑瑄一声令下,元招带着众护院兵分几对去个各个院子里。

“大晚上的这么闹腾,也不怕惊扰了老夫人。”翠玉被惊醒了,连忙起身去照顾义王妃。

“让他们折腾去,要是不折腾就没有好戏看了。”义王妃倒是一脸的淡定。像是算准了院子里就要发生什么事一样,不管是谁倒霉,都是除去一颗眼中钉。

“胡闹,本王妃的院子也是你们随便可以搜得?”抚琴轩内,朱蔓一脸戾气的呵斥着前去寻找贼人的护院。

“回王妃,院子里进了贼,王爷怕贼人伤害到王妃的安全,所以让小的们搜搜看。”

“混账,本王妃的院子里不可能进贼人。”要是丁梦然在这,肯定会问问她为什么会如此笃定,到底是抚琴轩的围墙上安装了高压电电网了,还是安装了无数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摄像头。

“蔓儿,就让他们搜一搜。要不然本王担心你的安全。”郑瑄突然出现在抚琴轩,倒是让朱蔓受宠若惊。

见郑瑄来了,便快走两步,走到郑瑄身边。

“王爷,这么晚了天还这么冷,你又何必跑来一趟。”

“本王作为着府里的一家之主,定要维护你们的安全。”一句话说的朱蔓无比感动,也忘了阻止那些到她院子里搜查的人。

郑瑄的出现一是想让搜查朱蔓的院子变得顺利一些,看看在她的院子里能不能搜查到有价值的东西,二是为了元招搜查翠竹苑创造有利条件。

冲进抚琴轩的几个人半柱香的功夫出来了,回复了郑瑄,说没有什么发现。

“王爷,天色已经很晚了,不如就留在抚琴轩吧,不是说府里进了贼人,蔓儿很是害怕。”朱蔓说着跟站在身侧的朱慕灵使了个眼色。朱慕灵弯腰跟郑瑄和朱蔓施礼说天色以晚她先退下了。

“本王也正有此意。知道你胆小所以才特此前来陪你。是为夫不好,这几日冷落了你。”郑瑄说着伸手揽住朱蔓的肩膀,双眼倒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

“王爷……”朱蔓柔声呼唤了一声郑瑄,便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郑瑄怀抱中。心里想着待会定要使劲招数将王爷落到丁梦然哪里的心给寻回来。

两人缓步往抚琴轩的厢房走去,刚走了两步,也就是郑瑄在心里不过数到五的时候,元招的声音变回荡在他的耳畔。

“王爷,有发现。”

“是不是抓到了那贼人?”郑瑄猛地松开揽住朱蔓的手回过身去,眼睛亮晶晶又万分感激的看着元招。

“回王爷,元招带一众手下彻查了王府里所有的院子,并没有发现贼人。不过……”

“不过什么?”郑瑄要的就是这个不过。

“不过在翠竹苑外堂内的一个鼠洞里发现了这个。”元招说着把手中捧着的一个纸包托到郑瑄面前。那纸包上甚至还有个洞,像是被老鼠的牙齿咬过。

“这是什么?”郑瑄眉头皱成川字,一脸的阴郁之色。

郑瑄的不爽是装的,但是朱蔓脸上的不爽却是真的。好不容易把郑瑄给盼来了,竟然被一个该死的老鼠洞给搅了。

“回王爷,这东西有淡淡的香气,如果属下没有判断错误的话应该是紫荆花粉。

”元招的演技也不错,要不是郑瑄提醒他,他又怎会仔细到找得到那么隐蔽的老鼠洞,此刻这货正用无辜的小眼神,公事公办的态度一脸认真的望着他们家主子。

“什么,为什么陆无双的院子里会有这个?这不成了贼喊捉贼?蔓儿你之前不是说要彻查此事么,为什么没有查出这个,你这样让本王如何和如画交代,如果跟柳家交代。”郑瑄的脸转瞬之间就变了,之前的柔情哪还存在半分。

“是蔓儿办事不利,还请王爷责罚。”朱蔓说着跪拜下去,心里登时升起一丝恨意:“这个陆无双,也太大意了,乱了我的一盘好旗。”

眼看着到嘴的肥鸭就这样飞了,朱蔓不觉得气得牙根痒痒:“陆无双,这可都是你自找的,就别怪本王妃会弃车保帅了。”

“王爷,这也不能怪王妃,那鼠洞及其隐秘,要不是属下牵了狗来,也未必能够找到这紫荆花粉。”元招按照郑瑄指使为朱蔓说好话。跪在地上的朱蔓还不觉得感激的看了元招一眼。

“蔓儿,快快起来,是为夫不好,为夫冤枉你了。”郑瑄说着伸手拉起朱蔓。

“来人啊,把陆无双压到本王妃的院子里来,本王妃要亲自审理此事。”既然郑瑄都给她台阶了,她也该有所表示了。

“王妃,那侧王妃那边?”元招冲着朱蔓拱手施礼,当然这个才是他们家王爷最关心的问题。

“暗室潮湿阴冷,侧王妃身子就不好,先将侧王妃禁足在梦然轩,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后本王妃再还侧王妃一个公道。”

朱蔓话音刚落,元招就像箭一般窜了出去,要是侧王妃被冻着了再生了病,他们家的王爷可又该跟人发脾气了。

很快陆无双被压到了抚琴轩,一见到郑瑄和朱蔓就登时跪了下去。

“王爷王妃,这件事无双是冤枉的。还请王爷和王妃明断。”陆无双哭得眼睛都红了,发髻也散了。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郑瑄脸一黑,训斥着陆无双,那犀利的眼神和声音也吓了朱蔓一跳。之前郑瑄虽然在王府里话不多,但是对于众位女眷还是温尔。此刻郑瑄的表现和以往的他大相径庭。

“难道又是为了柳如画?”朱蔓咬着牙,双手紧握,手背上有青筋暴起。

“你进府这么多年本王自认为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然会如此兴风作浪。为了陷害侧王妃,竟然不惜拿老妇人的身体试法。简直是大逆不道。好在经过如画的诊治侧王妃没事,要不然赔上你的性命也不够。”郑瑄说着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盖随着他手掌的力度跳了跳,最后摔碎在地上。

陆无双身子一凛,惊恐又委屈的看了眼朱蔓。她要是听命与她见缝插针的陷害丁梦然,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此刻她只盼着朱蔓能够念在她往日为她做了不少事的份上,能够救她一命。

“王爷还请息怒,东西在翠竹苑,未必这件事就是无双妹妹做的。也许是有人故意陷害,也许是那老鼠从别的院子里拖来的,根本就不管无双妹妹的事。”不管怎么说陆无双都是三皇子的人,这一次要不是陆无双作证,她也未必能够难为到丁梦然。虽说她心中怨恨陆无双怀了她的事,但是必要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是么?一个作证说侧王妃院子里有紫荆花粉的人,院子里竟然也藏着紫荆花粉,要不是她对紫荆花粉的功效深知了然,又怎会言之凿凿。有人陷害?侧王妃都已经被关进了暗室,难不成是本王偷偷将着花粉藏在翠竹苑?”郑瑄甭着脸,差一点要笑场。要不是苗凤兰出手,那个把紫荆花粉塞进老鼠洞的人可不就是他么。

“这......也有可能是老鼠从别的院子里拖过来的。”朱蔓没了底气,有些结巴。

“倒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那包着紫荆花粉的纸并不算太结实,看那纸包破损的程度,已经残留在纸包中的花粉本王可以判断就算是从别的院子里拖过来,最有可能的就是这抚琴轩。”

“王爷,此事跟蔓儿无关。”朱蔓说着砰的跪了下去。

如郑瑄所说,必定再回引起一场仔细的搜查,到时候就算是搜查不出紫荆花粉,搜出那样更重要的东西,那么她可就不是失宠那么简单,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本王当然知道这件事跟你无关,你已经是王妃,已经得到了本王的宠爱,有对母亲大人小心有加,你怎么可能会陷害侧王妃呢。是吧,蔓儿?”

郑瑄的眼神很温柔,眼底却带着无尽的犀利,很明显是在警告朱蔓这事必须有个人负责,还警告她不要引火上身。

朱蔓一时语结,不再说话。之后偷偷给了陆无双一个好自为之她也无能为力的眼神。

“王爷,无双冤枉。无双进了王府这么多年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件事无双不服,定是有人陷害我。院子里这么多女人,就算不是侧王妃,也会有别人动手。无双虽是个小小的侍妾,没有什么地位,但请王爷看在三皇子的面子上一定要彻查此事,无双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竟然拿三皇子说是,陆无双也是个厉害角色。

“好啊,那就彻查清楚。本王深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来人啊,先将陆无双关入暗室,既然你想要个公正的决断本王就依了你,明早本王就通知大理寺的魏大人过来彻查此案。”

“无双谢过王爷。”大理寺魏大人和三皇子颇有交情,所以陆无双并不害怕,心里想着自己很快便可以脱身,等她脱身之后定会想个死局,让丁梦然再无翻身的机会。

只不过她没想到她的死局很快就到了。

“禀王爷,王妃,玉凤在门外求见。”陆无

无双正辩解着便有丫鬟来报。

“玉凤?这么晚了她有什么事,你打发她出去吧,就说王爷忙着呢没有时间见她。”郑瑄还没说话,朱蔓脸色一沉。心头也因为玉凤两个字不觉得一紧。

要不是之前郑瑄拦着,玉凤早就成了她的替死鬼。原本想着她在洗衣服里洗衣服,不会弄出什么动静,也是最近诸事颇多,她还没来得及对玉凤下手,这个时候求见分明是给自己找麻烦。心里闪过那天玉凤看着自己的怨恨眼神,心中倒是不觉得一凛。360搜索.这个王妃有点忙更新快

“无妨,让她进来。”郑瑄之所以留下玉凤就是看到了那天玉凤对朱蔓怨恨的眼神。郑瑄心想着留着她必定会有一用。早就想到朱蔓也许会对玉凤不利,所以他一直让人暗中保护着玉凤,就是等到今天。

很快玉凤到了抚琴轩,在洗衣房中的工作很是辛苦,只是半个月的时间玉凤消瘦了不少,原本青葱一样嫩白的手指如今变得又红又糙。然而这一切都是拜朱蔓所赐,所以她才义无反顾的决定帮郑瑄做事。

“奴婢给王爷和王妃请安。”

“这么晚了,长话短说。”朱蔓给了玉凤一个犀利的眼神,那意思是不该说的话不要胡说。

只是这个眼神对于玉凤来说已经没有作用了。以前她就听命于朱蔓,却落得这个下场,还不如此刻奋力一搏。

“王妃请放心,在王爷和王妃面前玉凤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玉凤说着抬眼看了眼朱蔓,那眼神竟然有些临危不惧的风采。倒是让朱蔓不觉得更加心寒。

“你前来所谓何事?”郑瑄清了清喉咙,帮玉凤搭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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