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文风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把搂住佳慧,“宝贝儿,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你以后不用来风扬上班了,我们…我们结婚吧?”

“不,风,我…我还没有想到要结婚,求你不要这样好吗。”佳慧不知所措的说着。

“好?宋佳慧?那你什么時候会想到要与我结婚?你要让我等到什么時候?”一连串的逼问让佳慧根本无从回答。

“风,我希望你给我些時间好吗?”如果与风结婚,她一定会先与魏寇儿解释清楚她与风之间的事情,她不希望魏寇儿误会她,但是要怎么与她解释呢?毕竟违背诺言的是她啊?

勒文风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苦衷,但是看着宋佳慧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他认为一定是与她舅舅有关,是啊,她要是结婚,一定应该得到她舅舅的首肯,不是吗?之前也都怪自己在失忆期间得罪了金书记,这才让他们现在结不了婚?

“好吧,宝贝儿,你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的。”勒文风决心一定要让金书记原谅之前自己的所做作为。得到金书记的祝福也是佳慧的愿望不是吗?

“啊?”佳慧不知道勒文风要帮她处理什么事情,但是既然他没有强迫自己结婚了,那她也就没有必要问他什么了。

午夜的小套房里,激情的氛围犹如如烈焰燎原,佳慧软了身子、俏脸生晕地娇声说:“求你?别再来啦,你这样会吃不消的——”勒文风白天在公司里工作已经是很繁重了,夜晚又与她这样**,她会舍不得啊?

“不会的,你应该见识过我的体力。”他厮磨她的耳鬓细语。“刚才我共要了你几次,你记得吗?”

“别说了?羞死人了?”她轻轻搥打他。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会害羞?不,别骗我,我知道你很热情。”他又将她推倒在**热吻。

“风…”她喘息低吟。

男人覆盖到柔软的女体上面,粗嘎地赞美。“好棒的触感?”

佳慧身子一颤,不由自主为他挺起胸。

“急了是不是?我的慧宝贝真是越来越热情了?”勒文风用充满色情暗示的话,刺激她的感官。

一阵动情的粉红在她的白皙肤质上蔓延开来,她星眸半合,张开小口轻吟。

她抓住他的双臂哀求。“讨厌?别说…那种话…”

“你不讨厌,你喜欢听。”他邪笑地拉扯她的柔软。

“噢喔——”她难耐地仰头,快感的热潮几乎冲晕她。

“别急?马上给你…”上方的勒文风在女人耳畔呢喃着。

“哇——”就在男人将要一举攻破城池的時候,小龙澈很给力的加入了他们的“战斗”中。

“**”勒文风一拳捶在床头上,惹得佳慧都感觉到男人的“怒气。”

“风,别这样了?”佳慧捧起男人的脸庞,就是一吻,“乖哟——”

勒文风一把将女的手拉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道:“快去看看你那个小祖宗怎么了吧?”

很是奇怪,明明在临睡前已经哺过小龙澈了,怎么他还会哭闹呢?一般在这个時候,儿子是不会的?一种不好的预感,让佳慧浑身发凉。

佳慧赶忙起身,披上睡衣后,快步的走到婴儿床前,她俯身抱起儿子,在检查完毕后,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难道是他又饿了吗?

“哇——哇——”小龙澈不停的哭闹着,佳慧看出来儿子很是烦躁,她用额头轻轻的碰触着儿子的额头,也没有发烧,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风?”佳慧边抱着儿子哄着,边转身对着男人喊道:“小龙澈,好像不太对劲?”

**的勒文风一听完女人的话语,他倏地起身旋风般的来到佳慧的面前,看着她怀里的婴儿,“该死的?我们快送他去医院?”说着,男人迅速的往自己的身上套着衣服。

“噢?”才反应过来的宋佳慧也是一刻没有耽误的穿戴着。

俩人匆忙的下楼,勒文风稳健的起车,布加迪威龙快速的滑出小区大门口。

说也奇怪,一直哭闹不止的小龙澈,在他们离开住所后竟然停止了哭声,在佳慧的怀里对其微笑着。这让宋佳慧紧绷着的神经有所放松些。

勒文风一手驾着车子,一手打开蓝牙耳机,不一会儿,电话那头接通了——

“喂?”

“乔飞?我马上到你那里?”勒文风简短的说着。

佳慧一听是要到乔飞的医院,她突然想到,上次小龙澈在有病的時候,医院已经给儿子建立了病历,刚才她因为走的匆忙,竟然忘记将病历带出来了。

佳慧赶紧对着勒文风喊道:“风,小龙澈的病历我忘记拿了,我先下车回去拿,你带着他先去医院,我打车随后就到。”

“你说什么?这么晚了,我这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呢,我陪你回去取。”说着,勒文风要转方向盘回去。

“不行,你先带着小龙澈快去医院,小孩子的病不能耽搁的?”看出来宋佳慧眼中的坚持,勒文风知道这个女人固执起来是没人能说得动她的,他只好停下车子。

就在佳慧打开车门刚要下车的時候,小龙澈“哇”的一声又开始大哭起来。

佳慧赶忙收回脚,抱起儿子哄着,“宝贝儿,乖乖的,不哭、不哭?”她将自己的脸颊紧贴在儿子的额头上好一会儿,然后快速的打开车门,毫不犹豫地向着自己的家里跑去,任凭儿子在车里面大哭大叫着,她没有回头……

勒文风从倒车镜里看着女人那奔跑如风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叫住佳慧,告诉她不要回去,可是卡在嗓子里的话语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小龙澈还在大哭着,这让勒文风赶忙回过神,他重新启动车子,车子没有向着乔飞的医院开去,而是在打了个方向后,向着来時的路开去。

跑的满头大汗的佳慧在自己家的房门前喘着粗气,在深吸了一口气后,她掏出钥匙并将其插入,快速的转动几下后,门锁被打开了,她不知道房门的背后正有一根引线连接着一颗威力十足的新型炸弹,就在她拉开门板的同時,炸弹“轰”的一声,被引爆了——

就快要到家時候,勒文风的布加迪威龙被“轰”的一声巨响颠了好几下。热浪随着炸弹的爆炸声音滚滚袭来……

不远处,勒文风看到烈焰冲天,宋佳慧居住的小区在一片火光之中,那爆炸引起的巨浪夹带的火光直向着天边冲去,染得半天红光。

“不???——”勒文风一脚踢开车门,快速的下车,毫无理智的就要向小区里冲。“宋佳慧你不会有事的,宋佳慧你不会有事的?”

“先生,你要干什么,这幢居民楼着爆炸了,你快点离开吧?”许多正在熟睡中的居民也是被爆炸声惊醒的,他们赶忙冲出家门,看着这样的惨事。

“我老婆在里面,我老婆在里面——”勒文风声音嘶哑地大声吼着,同時身体力行的要跑进居民楼里。

“先生,你要干什么?楼里危险…”居民们赶忙架住勒文风的身体,不让他进去。

“放开?你们他妈的给我放开?放开???——”勒文风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这开居民们的束缚。

这時候,警车与消防车同時到达,紧跟着救护车也争分夺秒的开到现场。

警察快速地拉好警戒线,围观的许多黑压压的人头被隔离到警戒线外,消防队的水柱不停地往爆炸的居民楼喷洒,却依然压不住猛烈的火势。

勒文风使出拳脚功夫将围在身前的居民们一个个的撂倒,他奋身要钻进火场,可是他刚刚越过警戒线,就被身边的警察拦了下来,“先生,请不要靠近,居民楼很危险,随時都有倒塌的危险?”

“滚开?我要进去,我要进去?”此時的勒文风已经听不进任何劝阻的话语,他像是一头受惊的野兽毫无人姓的要将身边所有的人撕碎。

“先生?请靠后,如若不听,我们将对您采取措施了?”警察们纷纷上前对着勒文风吼叫着。

“放我进去?我老婆在里面???”勒文风对着阻碍他前进的警察们大声咆哮着。

就在勒文风与警察们纠缠不休的時候,轰隆一声,居民楼终于不堪重负的倒塌了…

“危险?大家都靠后,快靠后——”警察们赶紧疏散着围观的居民们,居民们顿時犹如鸟兽般快速的四下分散开来。

“宋佳慧???——”男人撕裂般的吼叫响彻在整个火灾现场,被留下来只剩自己孤独一人的勒文风,满眼泪水看着还在燃烧的居民楼残骸,不轻弹的男儿泪就这么滑落下来。

他不相信老天就这样带走了他的爱?

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残忍对待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男人仰天长啸着,可是却没有人能回答他。

这把火烧掉了男人全部的爱与梦想?也带走了他无数甜美的回忆?

与此同時,角落里一双如恶魔般的眼睛注视着居民楼前发生的一切,恶魔已经展开他那夺人姓命的镰刀。

“勒文风?我送给你的这份大礼,你还喜欢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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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近郊

“芯语,慢点——”

一个身穿t恤与牛仔裤的清秀男孩,正对着一个慢慢从二楼窗户往下爬的女孩小心嘱咐着。

“嘘?你小声点?”抱着下水管道的女孩转过头,对着下面的男孩轻轻的说道。

透过月光,女孩的肌肤犹如白瓷似的光滑,细致的五官,小而挺的鼻梁,巴掌大的爪子脸,勾勒出绝美不俗的轮廓,尤其是那双湖水似的大眼,像是嵌著晶莹水光的秋波。

女孩名叫袁芯语,今年十八岁,是香港袁氏地产董事长的掌上明珠,可惜去年袁芯语的爹地因为心脏病去世了,她的妈咪因为过渡的思念自己的爱人也在一个月后,随之而去了。

袁氏地产从此就落入了袁芯语叔叔袁怀仁的手里,袁怀仁其实早已虎视眈眈想要一口吞下袁氏地产了。

在这一年里,袁芯语发现,叔叔不仅要的是袁氏地产,同時也想要侵犯她,她很难以想象,她的叔叔怎么会有那样龌龊的想法。袁怀仁可是她的叔叔啊?

为了不被叔叔侵犯,她费尽了千辛万苦想出来了要与男友私奔的办法。

袁芯语双脚落地后,她很紧张,不住地颤抖著,她没有准备行李,孑然一身,男友冯兴邦要她什么都别带,只要带著一颗爱他的心就够了。她有了微弱的笑意,陶醉在冯兴邦的浓情蜜意里。

冯兴邦是她的同学,是学校摄影社的社长,万人迷的白马王子。所以她很明白自己能被冯兴邦所爱是件多么幸运的事。而冯兴邦也将袁芯语看做自己心目中的缪斯女神,他的许多摄影作品都是从袁芯语身上发现的灵感。就像鱼离不开水一样,他冯兴邦今生就离不开袁芯语了。他爱她,胜过爱自己。

“我的小芯语,我好想你?”冯兴邦一把将袁芯语搂进自己的怀里一述多日的离别之苦,他知道他的小芯语被她的叔叔禁足了。

“我也是?”埋进男友怀抱的芯语,感慨地说道。

“好了,宝贝,我们快走吧?”冯兴邦搂了搂怀里的袁芯语说道,他很感激上天对他的厚爱,能有这样的机会与他的心肝宝贝一起逃离这非之地。

“哦?”回过神的芯语至男友的怀里抬起头,借着月光她看着男友那英俊帅气的脸庞,她欣慰的笑了。

“小傻瓜,傻笑什么呢?快走?”冯兴邦再一次催促着。

“看你们能往哪走?找死的小鬼?”浑厚的粗犷的吼叫声,从芯语的背后响起。

芯语浑身一震,知道今晚的事情已经败露了。

“快跑?”冯兴邦霎時牵起芯语的手,快速的向前跑去。

“站住,袁芯语,你他妈的给老子站住?”

听到叔叔以及保镖们在后面追赶的跑步声,她为非运动型的女孩,而以女子的标准来说,她甚至是吊车尾的弱质女流。

冷不防,她狠狠地绊了一跤,整个人趴倒在地上,就在她重新爬起来的時候,追赶她的人逮住了她,一手揪住她的长发,用力将她往后拉。

“不要?叔叔,求求你放过我们吧?”芯语哭喊道。

该死的?此時,冯兴邦的四周围上了一群保镖。

“给我将那小子往死里打?”袁怀仁一声令下,保镖们挥拳如雨的拳头纷纷向着冯兴邦的身上打去。

好汉难敌四手,不一会儿,保镖们就将冯兴邦打趴在地上了。

“叔叔,我求求你快叫他们停下吧?再打下去,他会没命的?”袁芯语奋力哭喊着,她不希望自己心爱的人因她丧命。

袁怀仁看了看地上昏死过去的冯兴邦,的确如袁芯语所说,再打下去,那个小子就要归天了?

“给我住手,将那小子给我扔出去?”

命令下达后,保镖们抬着冯兴邦的四肢就向着别墅门外走去。

“不,叔叔,给兴邦找个医生吧,如果仍在外面,他会没命的?”看着浑身是伤的男友,此時袁芯语的心里犹如刀割般的难受。

“啪”的一声响起,芯语的脸上挨了一巴掌。“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小蹄子,我平常对你那么好,你竟然给我他妈的搞私奔,幸亏袁新月发现了你们的阴谋诡计。”

袁新月是袁怀仁的女儿,只比她大一岁,平常她们各自都看彼此不顺眼,没想到今天却栽在她的手里,也没想到她会告发她。

二楼另一个房间里,窗帘被轻轻撩起衣角,一年轻艳丽的脸孔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没错她就是袁新月,就是她将袁芯语私奔的事情告诉爸爸的。可恨的袁芯语凭什么得到冯兴邦的爱,冯兴邦是她早已看上的男人,没想到冯兴邦却爱上了袁芯语,这让她始料未及。她袁新月得不到的东西,她袁芯语也休想得到。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早就看上了袁芯语那个,只是碍于她与妈妈的存在,所以一直没有动她,今天正好妈妈去打牌了,她相信自己的爸爸一定会把握住这个千载难得到机会的。

“啊——”一进房间后,芯语的突然被袁怀仁一双粗厚手臂圈住的这使得她放声尖叫?

袁怀仁猥琐地笑道:“呵呵呵……芯语,我那婆娘今天正好不在家,而新月这个時候也睡下了,你让我抱抱吧?好不好”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畜牲?”她嘶声大叫,眼中疯狂燃烧着厌恶和仇恨。

来了?终于来了?她今生最大的噩梦要上演了?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我劝你乖一点,不然我弄疼你哪里,我就不知道了。”他邪恶地威胁,一边呵呵低笑。

“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就让你好看?”她尖锐的叫喊声中全都是抖音。

“芯语啊,你当我的女人,这样以后我让你在这个家吃香喝辣的,你说这样好不好?好不好?”他从后头吻了她的脖子。

全身鸡皮疙瘩全都冒上来的她,试图用人伦常理来唤醒他的羞耻心,她愤慨叫道:“你要不要脸??你是我的‘叔叔’?‘叔叔’?

想出出的。“那又怎么样啊?现在爸爸与女儿、妈妈与儿子**的有的是,今天你就让我成其美事话的语气得意到家。

袁芯语看的不远处的茶几上放在一把水果刀,当下快速地拿起小刀,抵在自己纤细的勃颈上?她幽幽地对叔叔说:“你要是再敢逼迫我,信不信我会自杀?”

他愣住了,随即怒咒一声。

“畜牲?快放开我?”她不甘示弱地大吼大叫,将刀锋用力按进自己脖子里面

她不在乎?她不在乎?

“冯兴邦?你他妈的还敢回来?”袁怀仁倏地一声大叫着,很是有效的引起袁芯语的侧目。就在同一時刻,袁怀仁老歼巨猾地一把将袁芯语手里的小刀夺了下来,“咣当”一声将其扔到了地上。

发现自己上当后并看着地上的水果刀,袁芯语知道自己最后的一个希望已经没了,她无比恐惧地看着对面的袁怀仁。

“哈哈——小心肝?我看你还能怎么样,哈哈——”袁怀仁邪地一步一步的向着袁芯语逼近。

“不要——不要——”咚的一声,袁芯语的身体已经靠在了墙角处。

“嘻嘻——都会喊不要不要的?今晚,叔叔就给你**,你说好吗?”袁怀仁越说越是邪恶。

霎時,袁怀仁猛扑到袁芯语的身边,一下子将她的身体抱起,然后扔在房间中央的大**。

“叔叔,求你放过我吧?你是我的亲叔叔啊?”芯语拼命地哭喊着,希望能再次唤醒他的良知。

此時的袁怀仁已经被**冲昏了头,哪里还会有什么良知存在呢?他紧跟着翻身上床,狠狠地压着女孩的身体上面,同時一把将女孩的衣服撕扯下来,露出里面纯白少女的内衣。

“美啊?真是太美了?”一向放纵在美色中的袁怀仁,一看到芯语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后,他知道他看见的绝对是人间少有的极品,他只差口水流满地了。uss0。

“叔叔,求求你?——”袁芯语哀伤的恳求着,难道她的清白就要葬在这魔的手里了吗?

“你求我,对,我一会儿一定会让你好好地求我的呢?哈哈——”

袁芯语使出全身的力气与他撕扯着,可惜她的力量根本微不足道,袁怀仁的魔爪一下子伸向了女孩那仅着内衣的上,正要进一步的动作的時候,谁知房门“哐”的一声,被外面的人用力踢开。

“好你个袁怀仁?你竟然背着我偷人?”一声尖锐女声顿時响彻整个房间。

袁怀仁一下子被惊了起来,没想到自己的婆娘会提早回来,他赶紧从袁芯语的身体上面翻下来,连滚带爬的向着房门外跑去。“我突然想到,明天公司里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看,我…我这就去准备…”他平常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自己的老婆,他的老婆简直就是母老虎一只啊?

袁怀仁的老婆气愤的胸口直喘着粗气,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老公平常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她没有想到,勾引她老公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家里的那个小狐狸精。

“袁芯语?真没想到你竟然干出这样的苟且之事,你竟然…竟然勾引起自己的叔叔?”说着,母老虎带着自己浑身有些发福的身体一把上前揪住芯语的头发,她猛力给女孩两个巴掌。

“我叫你勾人,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狐狸精不可?”此時的袁芯语因与自己的叔叔奋力拼搏浑身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她没有躲闪的就这样被婶婶打着,她想就这样被打死也好,她就能去天堂见自己的爹地与妈咪了?

“妈——你在干什么?”袁新月双手抱胸的站到房门口,大声说道。

“新月,你快过来帮妈妈打死这个小狐狸精,她…她背着我勾引你的爸爸…”

“好了妈?她这么有能耐,这么喜欢勾引人,不如…”袁新月讲话讲到一半的時候,停住了,很是吊人胃口。

“不如什么?”

于是,袁新月扭着自认为很是的臀部走的大床近前,倾身附耳在其母亲的耳畔呢喃着。

躺着大**的袁芯语看着那密谋的母女二人,她知道这一定是袁新月早就设计好的,与男友私奔被叔叔“正好被发现”,叔叔侵犯自己的時候又被婶婶“很是時候的阻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袁新月给她设计好的圈套罢了。

“嗯嗯,女儿啊,你这个主意可真是说到我心里面去了,就按照你这个法子办,哈哈——”

袁芯语闭上双眼,她知道等待她的绝不是什么好事情?

果然如其所料,她袁芯语竟然被自己的婶婶卖身到了香港最高级的娱乐场所——水晶宫。

为什么说它是一家高级的娱乐场所,因为水晶宫并非一般平民百姓可以进来的,而是达官贵族才可以来的高级妓.院罢了。

除了因为水晶宫拥有其它妓院没得比的金碧辉煌的装潢外,妈咪朱莉那长袖善舞的交际手段也是无人可比的,而她旗下的女孩,个个不但有着娇艳如花的容貌、傲人一等的魔鬼身材,哄人的手腕更是一流,把每个来此寻欢的客人可是哄得服服贴贴的,自然客人心甘情愿将大把大把的钞票贡献出来。

朱莉看着被保镖压着的袁芯语,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道,“袁夫人,你给我的货长得到是很标致,就不知道,是不是处子了?”当她朱莉第一眼看见袁芯语的時候,她就知道这个女孩不紧长相一流,而且最能吸引她注意的,就是女孩那细腰及妖娆扭动的浑圆美。

她看似清纯甜美,但她朱莉的一双厉眸却看出她隐藏在骨子里的**,她该是个天生带着媚骨的荡女子。

如果能让这个表面清纯的女人神魂,那么得到她的男人肯定能在**上享受到至高无上的绝美**滋味,她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

“朱莉啊,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向上天发誓,她绝对是个处。”袁芯语的婶婶很是无耻的说着。

“袁夫人,如果我们记错的话,这个女孩是你的侄女吧?你怎么…”

“哼?她可不是我的侄女,有侄女勾引自己的叔叔的吗?这个小狐狸精竟然做出这样的违背人伦的事情,她…”

“好了,袁夫人,既然你保证她是个处子,那么我们的规矩还是要先验货看看的。”朱莉肯定是说道。

说完,朱莉让保镖们将袁芯语的四肢拉开。她缓缓的走女孩的近前。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袁芯语挣扎着要挣脱保镖们的牵制,奈何她如蚂蚁般的气力根本不是五大山粗保镖们的对手。

“放松,小乖乖?”朱莉那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启,然后她抚摸着袁芯语的脸蛋。果然是上品,就连肌肤都那么细致柔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