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达成了一致共识,手牵着手,大步大步向前走,为她们打扮成老女人的商业街前进去,首购了一身最合适她凌若伊肤色的紫色套装中裙,别致的衣领,胸前的装饰,配合得恰到好处,而那个尺码好像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只是这价钱也太那个了,花去了她半个月的伙食费,可千金难买心头好,凌若伊一个狠字就把它给打包走了,再选了几套也算是价格合理样式不错的衣服。

洪萍可真是舍得花大价钱啦,从头到尾,都是全新的,衣服鞋子就不说了,脸上的化妆品,头上的发饰,脚上的袜子,这些基本的她肯定没放过,指甲油,护手霜,更让人晕倒的是连脚根膏她也没放过,凌若伊还真想不明白,还有人真的那么无聊到蹲下来研究别人的后脚根的,又是那根发花痴的神经线发作了。

星期一在她们欢乐幸福中来到了,一早没完全醒来就听见小鸟在叫,凌若伊幻想着那是喜鹊在叫,其实校园里的小鸟天天都在叫,只是今天的特别悦耳动听,可能是今天九点钟要去面圣的原因吧。

凌若伊照常自动化地从□□连爬带滚的溜了下来,理了理那半长不短的头发,扒开眼睛直冲洗漱间,梳洗一番,略显精神。她套上那新买的套裙,在身上去寻找那打娘胎里已具备的自信感,最不喜欢上妆的她,今天也破天慌的给自已来了那么一下下,其实都是在舍友们强烈要求下,她才舍得给自已这张小脸鬼画符的。

至于化妆品这东西更不用说是自已的,都是全体舍友们提供赞助的,基本上凌若伊的保养品就一瓶洗面奶,目的很明确,只要求把脸上的灰尘洗干净就可以了,隔代遗传奶奶本色的白皙皮肤跟本用不着那腻子来批挡。

对着镜子很顺手的把头发一捉往后一甩,把两边耳跟前的头发提出一半用发绳卷起扭两圈,梳子顺了顺发稍,一脸清爽,特显两暇尖瘦,两撇柳叶眉下挂着一双清澈泉水珠,乌黑明亮,肥厚的鼻翼架着直耿挺拔的鼻梁,嘴唇弧线清晰有型。

看了看其实不用化妆其实也可以啦,不过这张脸就在昨晚已被舍友们反复拿来练习了很多遍,照着舍友们的要求,胡乱轻抹一通,清新淡雅一粉妆上场,多了几分成熟,更添凌若伊那自以为是的自信。

洪萍也处理好了自己,她们两个一起挤上了公车,人不是特别多,因为她们都前提一个小时,怕在半路出什么状况,迟到了就显得不敬业了,没礼貌了。

恒大和宏利就在同一片商业写字楼区域,恒大集团坐北向南,而宏利集团则是坐南向北,背对着背,中间隔着三条街,公交车停在这三条街中间的那条,这样她们一起上班容易多了,好像上天分得很公平一样,可洪萍就觉得凌若伊能去恒大这就是对她的不公平,她们分别步行到各自的公司。

还不时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对望着,以前什么事都两人一起去面对,现在两人分头行事了,难免心中多多少少有点儿害怕,都有一种习惯性的依赖,两人都抿着嘴,每一步都有点儿重,但每一步又是那么地快活,两人一个转身,远远地面对着,做出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再一个华丽的转身消失在这条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