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对洪萍的做法再怎么不济也不能见死不救,凌若伊让坐在电脑前的张文耀起来,用张文耀的联系渠道,点亮了薛泽阳的头像:“薛经理,你好,我是凌若伊,有些事情我想你帮个忙,可以吗?”发出一个害羞的表情。

薛泽阳发出一个突眼的表情:“说,什么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希望得到你的帮助。”发出一个抿嘴的表情。

“我推卸不了责任,等我消息。”简单的几个字加上一朵花儿的表情。

“我们只想快速地找到其少。”凑若伊发出一个害羞的表情。

对方久久不回信息。

凌若伊和张文耀四目相对,然后再一起看向洪萍,两人都想知道洪萍找到了施其后有什么打算,这时候的洪萍早不六神无主了,分不清东南西北,空洞的眼神及为可怜。

凌若伊和张文耀商量了一下,接下来这事情的解决方案,门铃突然响了,站在电脑旁的张文耀转身把门打开,门口处站着匆忙赶过来的薛泽阳。

薛泽阳进来看了一眼,凌若伊坐在沙发上身旁依偎着洪萍,一付很憔悴的样子,让人心生犹怜,不忍地再多望几眼。

薛泽阳反手把门关上,捉住了张文耀的前胸襟,然后狠狠的甩开手,一脸毛燥。

文耀摆出了一付恳求的模样,眼睛里闪着求助的信息。

发生了这种事情,谁也不想,都是成年人,这点儿卫生知识都没有,只求一味的刺激,遭罪的人是谁,真是活该,别人出来玩你也出来玩,怎么就没提高一点儿安全意识呢?这不是害人害已嘛?孩子的去留去先找到孩子他爹来定夺吧。

虽说这里现在是大白天的,可是在北半球那边的施其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半夜打扰别人的美梦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事情紧急,顾不了那么多啦。

薛泽阳不知用什么方式找着了施其的国外电话号码,拨通了施其的电话,可那头接电话的是个柔和并带着倦意的女人声音。

薛泽阳转过身背对着洪萍她们,来用很流畅的英语说了几句话,很快就听见施其那清爽的嗓音带着倦意地说:“咿,薛大少,好久不见,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吃饭,猜码,劈酒,现在暂时没我份了。”说到这有点儿失望感,以前习惯一起混了,现在移民了,可能机会少之又少了,只能等他回国了才能混回以前的日了啦。

“我有件重要的事想你说,文方便吗?”样子认真得整屋了里都快结霜了,其实谁也不想出这事,而他薛泽阳一个大男人要他介入这种事,多损他的个性啊。

“没事,你说吧,我听着呢”施其睡意朦胧在说。

“你还是起床到再说吧。”薛泽阳强烈地要求着。

电话那头电到一阵脚步声“嗯,可以说啦,什么事那么神秘?”

“是这样的,我也不懂怎么跟人讲得明白,你还是跟当事人说吧。”薛泽阳把这烫手的山芋丢还给了洪萍,帮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很给面子的啦。

洪萍拿过薛泽阳的电话,慢腾腾地走进了凌若伊的房间里,把门关上·······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洪萍带着她那哭丧着的脸出来了,手面往茶机上一放,哇地,又哭了出来,三个人面面相觑,早就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的了,洪萍在男人面前又一次失败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