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让他给关掉了但凌若伊全身都湿透了,活本来就不多,也快干完的了收拾那些工具拿去放好,只想快速回到宿舍把湿透的衣服给换掉,全身湿透是最容易感冒的,而凌若伊最怕就是感冒了,头晕眼花加鼻塞,多难受啊,不过更难受的事也都经历了,还怕感冒吗?想想真是挺气愤的。

换完了衣服心里的怨气堵得荒,捉住了洪萍把整个事情从头到尾发泄一通,洪萍的眼珠从巴咋巴咋的眨到越听越圆,口水快流到了地上,恨不得刚才的事是发生在她的身上,发花痴的一根筋又发作了,嘴里碎碎念到:“薛泽阳,具你所说应该是个帅哥,他只告诉你地址,你怎么没要他的电话号码啊?你个猪,他那个地址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他在那里是做什么的,你怎么找到他啊。”

压根凌若伊就没想要找他,吃亏了就只能吃亏了,哑巴吃黄连呗,有苦说不出啊,更何况他说的阳光有限公司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嘟着嘴说:“为了什以去找他啊?叫他还吻吗?那他要是说还,那还不得再强吻我一次当做把吻还我啊?我才不要。”白了洪萍一眼,转过身去拿了条毛巾帮凌若伊擦头发。

洪萍一脸兴奋地对着凌若伊嚷:“你不要我可想要了,帅哥啵,我可不想错过享受其中的乐趣,像你吧,白花花的这几年大学的美好时里一点恋爱收获也没有,不知道你是真纯呢还是在装纯的。”双手放在凌若伊的肩膀上用力的捏着,话到重点时加大了力度,深感对她的如此浪费时光而不值。

凌若伊本来对她的花痴行为就不感兴趣,更何况凌若伊也有她做人的原则,因此她尽可能地反驳洪萍,不能任由她对自己做无谓的攻击,凌若伊瞪一瞪眼,点头如捣蒜,放低声线:“是是,我装,我就喜欢装,装得纯,我一样很纯,装不纯,那就是在装纯,你装个我看看。”得意的翘高下巴。以示你没那装出来的本事,就算你装得出别人一看也能看出你那点破心眼。

“没你纯,没你纯,好吧,你就一副蠢样。”洪萍一大嗓门也知趣的调低音频,把头尽量靠近,生怕宿舍里的人也听见两女人说的蠢话,手不住的挥动着,在凌若伊的身上乱捉乱挠,凌若伊最怕的就是被别人挠她痒痒,让她这么一挠,凌若伊直接退到墙角边,双手挡住洪萍,但还是让洪萍得逞了,一阵疯闹,在宿舍里也习以为常,见惯不怪了,最后她们玩累了倒在□□又开始一起去幻想她们的未来。

凌若伊只想有个像样的工作,有个像爷爷那般真情的人,别的她不强求太多。

洪萍虽家景不错,物质上该有的她基本都有,可她还是想得倒也挺多的,更渴望自己真的能踏入豪门,那才叫个风光,谁不想啊,何此她洪萍一个人,可现实中又有几个豪门让你们这么多的女生进入啊·······凌若伊不时地提醒她,现实,要现实。

不是洪萍不现实,谁都有幻想的嘛,何必要回归现实那么快呢。

人要有理想,才会有冲劲,这是洪萍常对凌若伊说得最多的一句。

这几年的校园生涯凌若伊和洪萍就是这样自娱自乐过来的,同时凌若伊最喜欢洪萍那大咧咧的个性还会照顾人,而那话多如蝉的洪萍也挺受大家喜欢的,但功课太多时她也没停过嘴,所以大伙们常避开她,反而凌若伊在她洪萍的调教下,练成水过鸭背之平功,平时最爱打报不平,一丁点大的事也要挺身而出,吃过几次亏后,人渐渐大了也慢慢学精明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