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动,我的那副欧阳战甲我自己不能用,何不给该隐用?也许到最后能救他一命呢,只要多一个人幸存就多一份力量对付怪物,多一分守住城池的可能性。WWw,QUaNbEn-xIAoShUO,cOM

我高声对该隐叫道:“殿下,快快向我靠拢。”

该隐以为我要兑现同生共死的诺言,立刻就向我的方向杀过来。我也向他的方向杀过去,很快我们就在一处了。

“殿下,您这身衣服单薄了点。我这里有件盔甲,适合战士使用,现在交给你杀敌如何?不然万一你不小心死在我前头,如何同生共死啊。”我是怕该隐这个高傲的人不接受,不得不如此说。这样一套上了装备榜的欧阳战甲居然需要这样才能送出去,我真是感到有点可笑。我申请和该隐交易。

“汉帮主,你这是?”该隐在交易栏里看到了欧阳战甲,他不是傻瓜,明白这是一套上了装备榜的盔甲,岂能不动容?

“殿下,这盔甲我这法师用不上,你这战士在这混乱的战场却是用得着。”我说。

该隐看了我一眼,没有再推脱,接过盔甲穿在身上说:“好,那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同生共死吧。”

穿上欧阳战甲的该隐,从头到脚被亮黑的盔甲包裹,就连面容也被面罩扣住。每个关节处都有向外的尖刺,闪着黑亮的寒光。该隐一下子从一个飘逸潇洒的侠客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将军。

该隐向我一抱拳,又去厮杀了。欧阳战甲穿在他身上并没有显出任何笨重的样子,而是稳健中仍然不失他飘逸的风格。

该隐特地试了试战甲的坚硬程度,让怪物们的刀剑砍在身上不重要的部位,然而战甲上连个印在都没有。这下该隐大笑着向该物群里冲去,对怪物的刀剑不再躲避而是直刺怪物的命门,一边砍杀一边叫着:“痛快,痛快啊!”

我摇摇头,实施了幻影分身术,招出两个分身,先来一个“漫天火雨”,再握着恶毒之刃向怪物杀去。

看到弓箭手和法师已经全部撤到城堡里了,我命令所有战士向后撤退,能回去多少算多少。

当我撤下城墙,发现身边的战士已经不到我要求该隐和我各带一个中队的战士阻挡怪物,因为城墙的上下城墙通道口只有一人多宽,最多只能并排容纳两个怪物,只要堵住这里,还是有可能挡住怪物的。我命令剩下的战士迅速向城堡撤退,要给城堡留下足够的战士防守力量。不然城堡也是守不住的。

城墙一共有4个上下城墙的通道,我、该隐、狂人和哈远儿各带半个中队防守一个通道口。

该隐全身黑甲,堵住一个通道口,一把剑上下翻飞,一两个怪物确实攻不出来。

我这边让全身有着变态防御力的刺猬堵在前面,用腐蚀液不停地向怪物们喷射。后面是骷髅们用弓箭攻击,小雪仍然利用它的速度间或着咬一口传染着鼠疫。两个幻影分身也不停地施毒。一两个怪物想要在我这里突破是不可能的。

然而狂人和哈远儿那边却情况不妙,两个人都没有支持多久,几乎是同时阵亡了。我和该隐立刻命令身边的战士去支援另外两个通道口,没有大将只能用人堵了。

现在后撤的战士们已经退到了城堡里,岸边还留有船只在等待我们的后撤。看来那一两千只会水的怪物已经被肃清了,不然水面哪有这么平静啊。

我看了看时间还有最后的1个半小时了,这场保卫战应该是赢了吧。我在这里多堵一会儿就给等会的城堡保卫战多拖延一点时间,我咬牙坚持,就是不下撤退命令。

然而城墙上的怪物似乎是弄懂了床弩的用法,居然把床弩掉过头来对着我们这些防守方射击。一轮弩箭由于怪物们不懂操作,弩箭都飞得离我们很远,有的甚至射到了怪物群里。二轮就准多了,但是没有射到我和该隐,却射在了堵另两个通道口的玩家群里,立刻就造成了大面积伤亡。三轮弩箭几乎擦着我的身边飞过,巨大的风几乎把我刮倒,该隐也不得不向一边躲闪。床弩的巨大攻击力不是任何盔甲能够阻挡的。

妈的,我恨不得揍自己一顿,怎么撤退的时候不知道破坏床弩?现在给怪物们用来对付我们,我真是蠢得像猪一样。幸亏床弩是固定在床弩台上的,只能360度转动,并不能被移动,所以只有靠近内侧的几具床弩可以用来对付我们,不然58具床弩一起发射,我们留下的几百人怕是早就全军覆没了。

没办法,我下令撤退。人力是没办法和床弩这样变态的东西抗拒的。然而这些人似乎给床弩打怕了,当一根长矛一样的弩箭在你面前像穿羊肉串一样穿起10个人的时候,不怕就有鬼了。一听见可以撤退,立刻撒丫子向后跑去。把我和该隐留在了后面。怪物们像潮水一样尾随其后追击,很快就把几百名士气全无的玩家赶尽杀绝。同时也把我和该隐包围在里面。

我苦笑,这些玩家要撤退也不能这样跑啊,这样跑一个也跑不掉。这下好了,整个城堡外面就剩下我和该隐两个人了。望着看不到边向潮水一样涌上来的怪物,我暗道我真是乌鸦嘴,这下真的要和该隐同生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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