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了汉森给我的神族地图,在地图的最西端,简单地标注了昆仑山,就什么也没有了。wWW。QuANbEn-XiAoShUo。coM

没办法,我只得唤出飞火向西面飞去。五千里路啊,飞火飞得再快,也得好几天,中途还得休息好几次。后来,我干脆到了晚上就下来找地方休息,也让飞火恢复体力。

这样我们飞了三天都没有出任何事情,到了四天的白天,出了状况。

这天白天我们正飞在空中,而我正在飞火身上懒洋洋地睡觉,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头顶上阴云密布,大白天突然之间居然黑得像黑夜似的。

坏了,飞到积雨云下面来了。天空黑压压的,根本望不到头,现在要回头肯定是来不及了。我向下看去,下面却是一片巨大的水面和沼泽地,就是下去也没地方呆。我命令飞火向上飞,只要穿过积雨云,上面必然是晴朗的天空。

飞火立刻展开双翅,向积雨云钻去。

很快我们就置身于黑色的云层内部,上下左右都是黑乎乎的云,像是被包裹在一层厚厚的烟雾里,什么也看不清。远远地只能看到云层里不断地出现闪电,听到震耳欲聋的炸雷声。

“快飞,飞火,在云里太不安全了,要是给闪电劈上一两下,可就完蛋了。”我高声叫嚷着让飞火快飞。

“唰”我刚想完,一道闪电在我身边闪亮,一个炸雷就在我耳边炸响。那个亮度让我感到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我暂时性失明了。而那个炸雷的响声差点没有直接把我震死。接着就感到全身如同过电一般,立刻就麻木了,浑身抖个不停。我知道我们被闪电击中了,我真是个乌鸦嘴。虽然过电只有一秒钟时间,而且我的全魔法防御力60%,就这样一个闪电居然干掉我2900点血中的我穿着大地之甲,全身都被烤得焦糊,还时不时冒出一个个小电火花。而且炸雷就在耳边震响地滋味可不好受,我的耳朵过电之后仍然在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

好在由于飞火对闪电系免疫,所以我们挨了这样的大闪电,它没有任何问题,还在继续飞翔,只不过我就有点惨了。

我拿出药瓶,迅速补充着血,这要是再来几下,我就只有在同盟城重生了。我拼命催动飞火向上飞,然而还没等我们飞多远,又一个闪电在我们身边亮起,我毫无办法地又过了次电。

虽然新世界的疼痛感只有现实世界的10%,但是给电击的滋味可不好受,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翻出来了,浑身冒出阵阵青烟,刺鼻的焦糊味让我直想吐。这时候我已经浑身酸麻,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我又只剩下四百多点血了,虽然手臂抬不起来,我还是躺在飞火上,勉强掏出了药瓶,低下头把嘴巴凑在瓶口上咬紧瓶口补充着血。现在的特种大红瓶,可以一次性补充一千点血,我只要两瓶就补满了血。我必须抓紧时间补血,谁也不知道下一次电击会不会再次击中我。

果然我刚补满血,又挨了一次闪电,这一次我的血只剩下了区区一百多点,我已经开始呕吐,头晕目眩,但是我仍然勉强掏出药瓶来补充血。奶奶的,这云层到底有多厚啊?怎么飞到现在还是没飞出去?

接着又是一道闪电,我刚刚补满的血又一次掉到了底线,我气得大骂,然而五脏六腑的翻腾,让我刚骂了一声下面就骂不出来了。我只能告诫自己不能晕过去,晕过去就没办法补血了,就是死路一条。还不知道飞火得飞多久才能飞出去。

就这样我不断用药瓶与雷电相抗,也不知道被闪电击中多少次,我已经渐渐地有些昏迷了,意识渐渐离我而去。我知道我的死期到了,我再也撑不住了。

就在我躺在飞火上,眼皮不自觉地要闭上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刺眼地太阳出现在我面前,周围是湛蓝地天空,下面是翻腾的云海。啊,我们飞出来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翻坐起来,四下看着。可不是,我们真的终于飞出来了!

云层下面是风雨交加,电闪雷鸣,而云层上面是万里无云,晴朗通透。这完全是两个世界啊。我又无力地躺了下去,我的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像被人用板子狠狠打过一样,又疼又麻。我闭上眼睛,感慨着大自然的力量是多么巨大。人类可笑的闪电魔法与大自然的闪电比起来,简直像玩过家家。幸亏飞火对闪电免疫,否则我们肯定会被闪电击落的。

我看了看系统时间,估算了一下,才发现我们在云层里飞行也就一刻钟左右,但是我却像是过了一年。

“叮咚,恭喜玩家华生,对闪电系魔法防御力提升5%。”系统突然发出了声音。

“啊?这样也能提升闪电系魔法防御力?”我喊出声来。

“是的,魔法防御力可以依靠装备来提升,也可以依靠对魔法抵挡的程度来提升或者通过对自然界的闪电火冰等伤害抵抗来提升。”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小月。

“小月啊,对不起,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和你说话。”我无力地说道。

“没关系。”听口气,小月并没有消除对我的敌意,只是机械地回答着我的话。

“也就是说被闪电击中了,就能闪电系提高魔法防御力?”我问道。

“那得被击中的人没死,击中次数和击中的闪电伤害程度还得达到一定数字才行。防御力越高,要想再提升防御力,则要受到的伤害和伤害次数就要越大和越多。”小月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

“你可以选择再飞下去提升闪电洗魔法防御力。”小月没有任何感情地说道。

“不,还是让我再活两天吧。”我哀叫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