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只是抓住盗墓的话,数值不超过一百万,最多判个几年,罚点款了事,可是如果抓住你贩毒,那就是死刑和无期在等着。尸老头如此的作法,明显就是在以罪盖罪,如此一来,我也明白为什么那些黑暗盗墓界的人,除了盗墓之外,还会将其破坏,他们的目的并不是盗墓,而是利用墓地藏毒,以我来看,他们盗墓出来的东西也一定不多。

知道了一切,我便这些些尸体又重新的摆了回去,他们的身体看着还像刚刚死去的样子,但是全身都已经僵硬了,摆弄他们的时候,就好像是在弄那些木偶一样。

收拾好了一切,让这里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人来过,我才算安下心来。同时我也知道那个尸老头控制的是一个庞大的贩毒网络,这间医院应该只是其中一处分拆的地点,如果想要拯救这些可怜的尸体,就必须要把他的整个老窝端掉,不然的话,依旧会有这样的尸体被他们用来运送毒品,所以我才会选择让这里继续存在下去,而同时等待着叶斯新他们的到来,看看他们如何来解释这一切。

我本想顺着原路回去,可是想到那停尸间一定会有人守着,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就试着寻找其它的出路,毕竟尸老头赶这些尸体的时候,也不可能从停尸间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必定会有其它的密道存在。于是我便在这些满是管道的地下四处寻找着,果然就被我看到了一处被改装过管道的小门。

那些管道上的管子都是新换上去的,颜色还很新,和其它有着几十年历史的有些发红的管道不一样,而就在这些形成‘几’字型的管道下面,我看见一个一人来高的铁门,尸体是不会弯腰的,想要把他们领出去,必然要修建一条可以直身行走的通道。那道门上也并没有锁,可能尸老头想不到会有其它的人来到这里吧。

推开了门,我就感觉到通道里不时吹来的暖风,虽然眼前的通道并不能看到尽头,可是这股风却依然强劲。我走出了铁门,风吹得那铁门关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声重重的撞击声,并且不停的在这通道里回响着,我的耳中也立时传出了一阵耳鸣声,不得不赶快捂起了耳朵。

当我向前走动的时候,却看到在只能容许一个人通过的走廊里,竟然在两边的墙壁上都挂上了一些小小的铃铛,每两步一个,而且铃铛之间还用一根红线相串连,让你走过去的时候,不得不碰到那些铃铛而发出一阵阵的响动声,在此时听来就好像被引路的招魂铃一般,听着这不时响动的铃声,忽然间我的大脑就好像进入了一种迷糊的状态,就好像走着走着要睡着了似的。

猛然间我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下,同时又把身子侧了过来,像螃蟹一样横着走,起码可以保证自己不会碰到那些铃铛。走了一段时间之后,我来到了一处天井前,而在井底放着一个简易的升降架,只能够站两个人,好像是用来把那尸体带到地面上的工具,当然行尸是不会弯腿上台阶的,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让他们升到上面。

我摇着那升降架上的长降器,这身体就一点一点的向上移动去,当我推开了顶在头顶上的遮盖后,却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片荒地前,远处是一片灯火通明,好像这里已经是来到了市郊的位置,面前扑来了一阵略带一些土腥味的青草香。翻身跳了出来,却发现这里竟然是一片荒废的工业园区,散落着一个生锈的设备和一些油罐筒。

看来应该是一处没有人会注意到的野外,也正适合尸老头用来隐藏自己的行踪,只是我不知道从这里一路通到医院地下的通道是如何修建起来。

从这工业园走了出来,我看到地面上有一些新鲜的车轮印,似乎都来自于同一辆车,根据轮印的深浅,似乎可以判断出来,这辆车总是会往来频繁的出现在这里,来的时候车里似乎装着一些什么东西,而离开的时候却显得有些轻松。于是我便想到应该是拉着寻暗藏着毒品的尸体吧,从这痕迹来看,尸体还不在少数,地下的那些应该是一车拉来的。

离开这里,我缓缓的向市区走了过去,脑子里也不时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我发现了尸老头的秘密,似乎是靠着叶斯新的提示,可是他又没明确的告诉我,如果尸老头知道我发现了这些秘密,他会怎么对付我呢?是拉我入伙一起贩毒?还是杀人灭口就地枪决?好像所有的结果都不是那么好,而这也是叶斯新为什么只会给一个含糊的提示,而最终的选择却留给了我自己,我不禁玩味起叶斯新的这番行为所要造成的结果,不由得感叹一声:好一个叶斯新啊。

回到市区的酒店里,我躺在**久久不能入睡,满脑子里都是那些死尸和毒品的影子,还有我面对他们之后所要说的一些话。但我却又一拍脑袋心中暗骂自己,何必庸人自扰呢,我大可以因为没有上过网,没有发现这封邮件啊,只要叶斯新不提,我也就不去回答,只当自己一直在酒店等他们回来好了。

难得糊涂,这句话似乎真的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而有的时候却也不失为一番机警的处世哲学。

放松了心情的我打开了电视想换换脑子,突然门铃响了起来,我打开门后,却看到一位只穿着睡衣的女士对着我笑,同时用那典型的南方女子特有的温柔向我问道:先生,按摩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特别想念柴小仙的缘故,我和那个美女几乎折腾了一个晚上,发现自己好像十分需要似的,整间屋子里也传出了惊叫连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