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祖死后,景祖的四子世祖的四弟颇刺淑以相位承袭节度使。因为颇刺淑性格机敏,能言善辨,很熟悉辽国的典章制度及国政人情,凡辽国派使前来或前往辽朝奏事,都由他来应付。女真族内恒赧等叛乱时,他也是率军独当一面,剿平反叛势力。同在金熙宗天会年间追封为穆宪皇帝,庙号肃宗。陵名泰陵。

肃宗死后,景祖的五子即肃宗五弟盈歌即位,当时正处于辽大安年间。这时,辽国常命盈歌率部征讨高丽、宋、西夏等地,每次都是立功而还,受到了辽国朝廷的嘉奖。同时盈歌在征讨时,不断的发展女真势力,使女真从原始部落形态,逐渐发展成了一个国家的雏形,也正是从那里起,女真大盛。金熙宗天圣年间,追封为孝平皇帝,庙号穆宗,葬献陵。

最后一个便是在穆宗死后,由金世祖之子穆宗之侄乌雅束继节度使位,而当他即位的时候,一直和女真关系很好的高丽族,却经常派兵攻打女真边界,乌雅束派兵抵御,收复了失地的同时,又恢复了与高丽族之间的和平状态。当他死后,便将这节度使的位置传给了他的大弟弟,也就是我们现在所熟知的完颜阿骨打,从此女真金国逐渐勃兴。金熙宗天会年间,乌雅束追封为恭简皇帝,庙号康宗,其陵名为乔陵。

此十人是1156年,由太保昂去上京,主持奉迁仪式,经三个月时间,才秘密葬入了大房山的九龙山之内,也就是我们现在休息的墓地之内。

听着叶斯新缓缓向我们讲述着十王的历史,同时再一次欣赏起那些壁画的时候,却忽然觉得自己依稀可以听到当时的金戈铁马的响声,还有那部落里欢笑庆助的热闹场面,如果叶斯新讲得没错,那么他口中所说的十位,就是这画上的人物了,转过头再看向第一幅画的时候,的确是一个满面苍桑的老人迎风挺立。

“如果说王处一真的是为了这大地三宝的秘密,想要欲盖弥彰的话,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们非要把这十位老皇爷强行的迁到此地了,不过如此豪华的地宫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的身份了。”王枪毙说道。

“不好,我忘了一件事。”我此时突然想到,那桃花女交给我的任务了,那个摄像机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在哪里了,可能是在暗河之中,也可能是掉在了翻板下面,如果这里面的一切都不能记录的话,那出去后又拿什么来交换思棋和《葬经》还有我老爸呢?

其实他们也都知道我口中所说的是什么事,但事已至此,多想无意,到不如把眼前的一切都记在脑子里,用口述给他们听吧。于是我只好再次的向那些壁画看去,希望不会漏下什么特殊的地方。而叶斯新却要求再看一看地图,现在我们来到了地宫内,背上的图案应该是可以起到一些作用了。

就这样,我和柴小仙并排坐着,掀开了后背,叶斯新和王枪毙便用手电不时的研究着接下来的路,以及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情况,我因为无聊,就开始看起这些壁画,熟记画上的情景。

但是看了一会儿后,我却发现了这些壁画上有一些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在每一位的皇帝的身后,都有一个和它们等高的黑影出现,如果说这只是一种绘画手法,我是没有什么意见,可是统观所有的壁画,都没有什么人影的写实,为什么偏偏在这主要人物身后就会有人影出现呢?而且随着我看的时间越长,那个影子就越来越大,几分钟之后,我却发现那个黑影竟然占据了壁画上的人物位置,独自的凸显了出来一个特别的人形。

“这是一个人啊。”柴小仙好像也注意到我发现的东西了,手电同时向我看的那张壁画上照了过去。

“什么人?”叶斯新探出头来,看到我指向的壁画后,也没有了动静。

“不光那里有,这里也有啊。”王枪毙已经转身照向了我们背靠的那幅壁画,同样的一个站立的黑色人影从墙壁里露了出来,而且这一次好像都可以看得清脸部的轮廓,但是它的身体就好像只有一个身子,没有手脚等其它的部位。

我们几个都有些紧张的站了起来,同时打量了其它的几个壁画,好像都在发生着相同的事情,那些人影越来越明显,就好像马上就要从壁画里钻出来似的。

“小仙,这不会也是什么幻觉阵法吧?”我有些紧张的问道。

“哪里会有那么多的阵法可以布的,通常一个阵法,就可以管理一大片的区域了,不会这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频繁,你不累,布阵的人都累呢。”柴小仙说道。

“那这里的一切怎么解释呢?如果不是幻觉的话,那就是真的了,难道这墙里会塞着人吗?”王枪毙说话间,已经提起了长刀。

“很可能这些是‘神迹’。”叶斯新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话。

“神迹?”我应了一声,看向了叶斯新。

“所谓的神迹只不过存在于西方天主教徒的口中,他们相信上帝的存在,相信耶稣是上帝的使者,所以他们总会在危难的时候,在墙上现出神迹来警告世人,那些教堂的壁画上总是会无故出现耶稣的人像,有时候在窗户上也会露出耶稣受难时的样子,那些教徒们就把这些归类于神迹来解释,也就是咱们常说的佛祖显灵了。”叶斯新说道。

“你是说这墙壁上的黑影,就是那十王显现出来的神迹吗?他们难道说已经成仙得道了吗?”我问道。

“成仙不可能,但却可以借道,别忘了这里是王处一修建的,而且还和那大地三宝有一定的联系,说不定这些古怪的力量融合在一起,才会产生这样的景象。”柴小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