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个面具被她拿在了手里,随意的扔到了地上,这时我才看清,那面具下的惊世容颜,好一张俊俏的脸,与她身上的皮肤一样的洁白,两只眼睛就好像一潭清澈的湖水般,隐隐的泛起了波光,直挺的鼻梁还有那因为呼吸而不时张开的鼻翼,都让我想到了一句千古名言:此女只应天上有,奈何为我落凡间。

除了柴小仙外,我们三个人似乎都看傻了过去,起初那女人还是一付冰冷的面容,但等到她将面具掀到一边的时候,嘴角竟然渐渐的翘了起来,带动着整张脸部的肌肉却是对我微微笑了起来。

“她在对我笑,看到了吗?”我轻声的说道。

“胡说,他在对我笑呢。”叶斯新突然上前一步挡在了我的身前。

“闪开,你挡着她看我的视线了。”我一把推开了叶斯新。

“她看的是我,和你没有关系!”叶斯新却是反推了我一把。

就在我们两个推搡的时间,王枪毙竟然绕过了我们的身体,缓步向那女人走了过去,并且慢慢的张开了双臂,就好像要将她拥抱一般。我与叶斯新对视了一眼,同时大叫了一声不好,三两步就冲了过去,一人一条胳膊的就将王枪毙给扯了回来,而王枪毙却在那包裹的严实的装备下不停的唔唔唔叫着。

“闭嘴,不能说话就不要乱说话了。”我喊道。

“就是,你这一身的肥膘,人家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你的。”叶斯新也说道,同时和我一起将王枪毙甩到了身后。

“够了,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就一个女人,还是幻想中的女人,她不是真的,她只是躺在那里的一个死尸,这些都是假的,假的!”柴小仙疯狂的大叫了起来,却把我们吓得定在了原地,同时我的大脑也开始有些混乱了起来。

“打搅到你们,真是失礼。”忽然一阵温柔得几乎能钻进骨髓的声音传到了耳边,想不到那个女人竟然说话了,而且声音是如此的好听,就好像用羽毛在轻轻的拨动自己的耳唇一样舒服。

“你,你能说话?”叶斯新看着那个女人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说话呢?我等在这里数百年了,就是在等有缘人,当初我被选为了祭品而永远的躺在这冰凉的墓中,那个对我施法的人告诉我,只有当这墓中来了有缘人,我才能够复活,他们会带着我离开这里,回到那充满阳光的天空。”女人轻轻的说道。

“好美的样子,好动听的声音啊。”叶斯新几乎都有些痴了,而我似乎又一次的让整个大脑都陷入了对她疯狂的迷恋中,已经完全的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事。

“不管你们了!”柴小仙气得走向了一边,什么话也不说。

“唔唔唔!”王枪毙又走了过来。“闭嘴!”我和叶斯新同时的喊道。

“呵呵。”看到我们的样子,那个女人竟然轻声的笑了一下,这一笑却让我整颗心都跟着飘了起来。

“谢谢你们,我的有缘人,为了报答你们的恩情,我要为你们献歌献舞,请坐好。”女人玉手轻抬,指向了摆在那里的长桌,我们赶快就座,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向我们缓步走来。

一阵香风吹起,女人已经走到我们的面前,我透过那件簿纱衣看到了她更加玲珑的侧身,还有那齐腰间的修长黑发,却让我有了一种最为原始的冲动,将她抱起,直接带到那金榻之上进行男女之事。看着对面而坐的叶斯新和王枪毙那贪婪的眼神,或许他们也和我有着同样的愿望。

“寒舍并无长物,只得以粗酒淡饭以表寸心。”那女人原地打了个转,却是一阵香风飘过,紧接着我看到从这大殿的顶部,飘下了许许多多的花瓣,就好像雪花一样落到了我们的身上,还有长桌前的那些金器之内,忽然间,金盘里竟然摆上了水果、糕点,那一边的高嘴酒壶竟然也发出了一阵水流响动的声音。

这时那个女人亲自走到了我的面前,将这酒壶拿了起来,就在她俯身的时候,我却将那个差不多是d级的胸部看了个满脸,她甜甜的笑容也是让我如痴如醉般的露出了憨傻的表情。女人为了斟了一小杯的酒,就转向了其它人那里,而我还在对着她若隐若现的背影的产生着无尽的遐想。

酒斟完毕,忽然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传来,这里并没有什么乐队乐器之类的东西,可是这声音就好像提前准备好似的响起,却是一阵古风古色的乐曲,而那个女人就借着这阵音乐翩翩起舞,我虽然不懂得欣赏舞蹈,但是那个女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充满了美感与诱惑,尤其是她抬腿间,只是一个旋转,就将身下的春风展露无遗,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不得细看,竟是让我想像无限。

舞到一半,女人轻唇微张,却有一丝极细的歌声从她的口中传出,随着四周而响的音律,送入了我们所有人的耳中,听了几句之后,我竟然发现她所唱的竟然是宋朝的词牌《木兰花》。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海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我只知道这宋词与唐诗一样,只是用来念韵的对白,却不曾想到,谱上乐曲,竟然就是一首异常动听的旋律,时至今日我才知道,原来宋词也就是古代的歌词,都需要优美的旋律来衬托,再加上这美女的舞蹈,几乎是超越了当今一切的曲声。

曲毕,那女人竟然在手中多出了一个金色的酒杯,里面不时的有酒水洒出落于地面,而我也不由自主的拿起了面前的酒杯递到了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