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了那堆乱石之后,我将一个豆粒大小的金属物拿在了手中,而这个东西正是我们在进入天池后所佩戴的通讯器。也和我从万峰耳朵里拿出来的那个一样,只不过现在看样子应该是已经毁坏了。

看着眼前的情景,刘静离开时的样子似乎也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从地上的脚印来判断,她在离开的时候好像也是十分的匆忙,不时的踢走了地上的乱石,快到车前的时候还不小心摔了一下,可能是身体还处在虚弱中吧。

等她站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将耳朵上的这个通讯器扣出来扔在了地上,并在上面踩了几脚,就上车发动了,车轮又在这上面压了过去,才整个的调过头来,向我们来时的方向开走了。

整个过程持续不超过三分钟的时间,看样子她走得很急,从车轮的痕迹来看,应该是昨天晚上离开的。她应该是比我们醒得都早,不知道是不是这通讯器里的人给了她什么指示,所以她才会火速离开的。

“那个刘静难道也是和万峰一伙的吗?看不出来啊,竟然藏的这么深。”王枪毙来到我身边说道。

“是啊,就这你还死背着人家不松手,看你那个好色的样子。”柴小仙说道。

“我靠,我怎么好色了,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啊。”王枪毙到是一脸的冤枉表情。

“好了,不要再说这事了。如果这个通讯器一直在她的耳朵里的话,那么就算是她昏迷过去了,咱们所有的对话都已经传到了神秘人的耳中。看来他们现在扯走,完全是因为知道了邪火被叶斯新得到了,所以才会把目标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也正是如此,我们来到这营地里才会安全许多。”我分析着。

“那这批神秘人又会是谁呢?这下子叶斯新看来除了我们之外,又惹上了新的麻烦。”王枪毙说道。

“枪毙,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杀死万峰后,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纹身,一个骷髅头还有‘地主’两个字。”我忽然的想到了什么。

“当然了,当时我还以为他们是斗地主的呢。”王枪毙说。

“这就对了,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们应该就是地主会的人。也就是叶斯新最大的仇家。”我说。

“啊?就是当年那个灭门的事件吗?这些家伙难道一直盯着叶抠抠啊。”王枪毙问道。

“我不敢确定,毕竟我们对于地主会一点也不了解。我只是记得刘静在被邪火神附身之后,我在她的腰上也发现了一个相同的纹身,只不过当时的注意力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直到刚才我才忽然的想来,所以我才能确定刘静和万峰他们都是地主会的人。”我说。

“看来不只是我们,就连地主会也跟着盯上了这种邪恶的力量,咱们的压力又大了。”王枪毙有些担心的说道。

“是啊,我想咱们不能再睡下去了,必须要现在赶回去,我来开车,你们可以在车上休息。”我说道。

“好的,我现在就去准备。哎呦,我的腰啊。”王枪毙刚要动身,却忘记了自己全身酸痛的样子。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最多收一下帐篷后,我们三个就开车向市区的方向走去。之前进来的时候是跟着老学究他们的车,但是出去我却没有什么把握了,因为没有人领道,我怕自己会迷路,何况还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

“你们有谁认识路吗?”我一边开一边问道,其实等走到那瀑布的位置后,我就已经不知道怎么走了。

“顺着大路走吧,差不多这里每天都有人观光的,跟着他们的大巴车应该可以出去的。”王枪毙说。

“听我的话,我记路很准的。应该不会错。”柴小仙却突然的开口说道。

听着柴小仙的指示,我们果然开出了这长白山的所在,重新的回到了白山市所在。加满了油后,我们便寻找着离开的高速路口,很快的就上了高速,我也是把车开到了最快,期望在最短的时间里,可以回到北京。

不知道是不是睡的时间太长的缘故,一直开到了晚上,我反而是越开越精神,车上的王枪毙依旧是睡着。到是柴小仙还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发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陪我说会话吧,一直这么开车我会神经麻痹的。”我说道。

“嗯。”柴小仙只是嗯了一声,看得出来她心中有些不愉快。

“怎么了?是不是突然的失去了那种力量,而变得空虚了?”我问。

“有一点儿吧,有些事情也只有当你失去后才会觉得可惜。就好像这邪火之力,以前在我身体里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恨它,因为它承载着我许多不好的回忆。可是现在,当我失去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我早已经习惯了依赖,没有了邪火,我却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了。”柴小仙有些伤感的说道。

“你怎么突然的会有这样的感慨呢?真是奇怪了,这可不像以前的你的。”我说。

“也许是我觉得以后自己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会成为一个拖后腿的人吧。”柴小仙说。

“每个人都他存在于这个社会的价值。而且我们几个大男人,总不能次次都让你来保护吧。现在该轮到我来守护你了。”我说着就抓起了她的手。

“小心开车,不要命。不行就休息一下。”柴小仙虽然这么说,但是手却一点也没有松开。

开了两天的车,我们只是在服务区里吃了点东西,我也小睡了一会儿。要不是王枪毙这家伙不会开车的话,我们可能还会赶得快一些。终于在第三天的中午,我们回到了北京,并在王枪毙的指挥下来到了我老爸所在的公司大楼里。

“你们终于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桃花女看到我们后,亲切的问道,从她的表情来看,好像叶斯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