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的种种,一直就让我以为那个死在沙城里的老外只不过是运气不好而已,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库尔班他们的刀下之鬼,最后也只是落得个死在异国的下场。

但是刚刚柴小仙的话却让我忽然间想到了另外不对劲的地方,便赶快向她问道:“可是斯文赫定是瑞典人啊,又和这些美国人有什么关系呢?又和这次的军演有什么关系呢?”

“你怎么就一定知道死掉的是瑞典人呢?只凭着一张照片,你就会认为他是斯文赫定的后人吗?在你发现了那骨墙其实是用来阻止村民诅咒的作用后,你还会觉得斯文赫定会再次的回来吗?如果他想要这批宝藏的话,只怕当时就已经不理会这村里人的死活,直接就行动了,谁还会傻得把宝藏留在这里几十年都不来拿,反而让自己的后人前来。”柴小仙说道。

“还真是这样啊,它为了村人的性命,才放弃了这批宝藏,如果他真的不在乎人命的话,早就由着他们去死了。他这么多年不回来,其实并不是说他不能回来,而是他想保护这些人的性命而已。所以说死在沙城底下的那个人,很可能是偷看了他的笔记后,才来到这里的。啊!你说会不会这个人就是刚刚那批军演人的先头部队呢?”我忽然想到了。

“你终于是明白了,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正是他们一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表面上利用军演把这片沙漠封锁起来,暗地里其实是想找到那批宝藏的位置,归于已有。而死在沙城里的人,也许是想图个省事,想从村民的口中打听出来这些消息,却不曾想被杀掉了。而后军方因为失去了他们的消息,这才开始明目张胆的从外围冲到了里面,开始大规模的挖掘了。”柴小仙说道。

“要真是咱们想的这样,那桃花女不是很危险吗?可是军方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里的情况,而且还能如此准确的找到这里来?”我再次的问道。

“这个嘛应该是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熟悉整个国家背后动作的叶斯新,他也知道咱们会阻止他,所以就故意透漏给军方这些情报,好利用这些当兵的人来阻挡咱们的进度。”柴小仙说。

“第二个呢?你不会是说那张照片的摄像师吧?”我忽然间想到了这个关键的人物。

因为自始至终我们对于他的猜测都只是表面上而已,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推理。只有根据眼前的一切去考虑他的故事。之前我们想过,那骨墙的隐藏还有发现,以及对于这圆沙古城一切秘密的知晓者。但是从时间和年龄上来判断,再加上那骨墙并没有被带走,我们就觉得这个人会和叶斯新家里有一些关系,但并不完全是叶家的人。

或许叶斯新的老爸只是从他的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而已,所以我和柴小仙就一致认为,除了公司和地主会知道这里的情况外,就只有那个摄像师了,也许他就是这只部队背后的最高指挥官。

“如果这一切真如咱们所想的那样,为什么在时间上又会这么巧合呢?都是在同一个时期段里,三方不同的人马出现在了沙漠之中。”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这个嘛,就没有人能够解释了,也许就是这么巧合,是老天的意愿。也许是军方的人掌握了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可能这个宝藏被存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发现,只是因为还不到发现它的时候。而现在却是最好的时机。”柴小仙说。

“你是说这宝藏的大门,并不是全天打开的,而是有一定的时间规律,只有在轮回到了一定的时间后,才会打开是吗?”我说。

“嗯,其实这时间咱们也不难推断。从斯文赫定发现这骨墙开始,那应该算是第一次发现了吧,假设他是第一个发现宝藏的人,也是进入到宝藏内部的那个人。而后时间轮回,就到了叶斯新父亲的那个时间,他们发现骨墙后,这宝藏又打开了第二次,所以叶斯新的老爸和少东城就亲眼看到了宝藏的所在。紧接着再过了这么多年,轮到了咱们,也是咱们将这骨墙又带回到了沙漠里,那也就是说第三次打开的时间也即将出现。能够熟悉这个规律的人,并根据前两次打开的时间推断出第三次时间的人,就只有当时跟着斯文赫定的第一人中的那个摄影师了。”柴小仙说道。

“乖乖,你这推理能力简直都赶得上福尔摩斯了,太天才了。”我不禁夸奖起来了柴小仙刚刚的一番话。

“好了,我也是跟你学的,别夸我了,我会骄傲的。”柴小仙说道。

“不过有一点我是十分不明白的,斯文赫定当时发现这宝藏的时间是在1896年,据现在可是有一百多年的时间啊,这么长时间的跨度下,基本上那个时代的人都已经死绝了,那这个摄影师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我问道。

“你傻啊,摄影师难道不能有孩子嘛,他不能把这一切都告诉他的后人吗?”柴小仙说道。

“嗯,那这样子就解释的通了,怪不得少东城还经常对我说,总有一天他会再回到沙漠里来的。看来他并不是不想回来,而是时间和机会都没有到,他不能回来。而现在所有的条件都具备了,他又不敢回来了。那这批宝藏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会让这些人在一百多年的时间里,反复的对他进行寻找。如此看来,这宝藏必然不只是钱财这么简单,一定还有超脱于财富的其它东西在里面。”我说对柴小仙说道。

“有没有,咱们只有找到了才能知道。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等天快亮的时候,咱们就去找桃花女。”柴小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