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巧合,这一定是巧合,他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这又不是神漫怎么会有这么逆天的能力,不要受这件事的影响。”

这个时候冯禹咳嗽了一声,看到6号玩家看向了自己,他做了一个和6号玩家一模一样扔硬币的动作。

“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我再扔一次。”想到这里,六号玩家果然再抛了一次结果还是背面,接着六号玩家又连续试了五次,算上之前8次只开出了一次正面。六号玩家仔细的看了看这枚古币终于找到了答案“这古币一面四个字,一面两个字,这就导致了正面的重量大于背面,所以开出背面的概率远大于正面。”

“可是,四号为什么要说出来呢?如果他早就知道会抛出背面,那么他只要真的打出一张李师师不就可以了吗?难道又是一个双重陷阱。不对,一号说的对,如果我一直纠结于对方的行为那就正中了对方的诡计,还是要回到事物的本质上来分析问题,四号玩家和我的手牌是一样的,西施和王昭君我都不怕,他这轮只能选择出李师师或者柳如是才对我有威胁,从头到尾四号位都没有打出过李师师,那么四号最大的隐患就是堆积在手中的李师师,所以说他肯定是会急于打出李师师这张牌,这不合逻辑啊,那样他就更没有理由事先告诉我他会预知了啊?”

突然间六号玩家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现在四号玩家手里只有六张牌,他已经打出了两张柳如是,那么他手里应该最多只有一张柳如是,而如果四号想只靠他手中的牌让我出局,那么这唯一的柳如是对我来说才是关键,只要我能成功猜到他何时打出柳如是,那么主动权就不掌握在一号手里了。”

“也就是说不论四号打出的是什么牌,只要他不是声称柳如是,那么我只要都不相信就可以,如果他声称是柳如是,那么我就选择相信,这样他想要让我出局就必须靠一号手中的牌。”

“我不相信。”虽然明知道这张牌很可能就是李师师,但是六号玩家还是要选择不相信

果然翻开牌后确实是一张李师师,而六号玩家面前已经有了李师师、西施、王昭君三种牌。但是四号玩家手中的五张牌里面只有一张柳如是可以淘汰六号玩家。而六号玩家手中的六张牌,他只要不用柳如是去攻击一号玩家就可以了。

目前的局势,虽然六号玩家面前牌的种类最多是三种,但是短时期他变成了最安全的人,首先他只要不用柳如是去攻击一号,那么就肯定没有风险。而四号玩家面前只有一张牌,不到最后关头,他也不会拒绝一号玩家的攻击而用一号玩家的牌去攻击六号,因为四号有他的骄傲,他不想让别人来掌握自己的命运。

本轮,六号打出了一张李师师,并且也声称是李师师。此时冯禹也知道六号玩家肯定不会打出柳如是来冒险,那么剩下的四张牌对于六号本身来说意义没有什么不同,很难从六号的表情或者小动作来判断,所以冯禹的策略就是只要是声称为李师师的牌都猜不信,通过放弃李师师这张牌来保证自己不会收进其他种类的牌。

其实此时此刻压力已经完全转移到了冯禹这边来,因为他要同时承受进攻和防守两方面的压力。此时,他拿出了他唯一的一张杨玉环,出示给四号玩家观看,之后将杨玉环这张牌放到了牌堆的底部,然后拿出牌堆最上牌的一张牌放到了四号玩家的面前。

“杨玉环,你信不信?”而且这张牌的背面还有明显的血迹。

其实刚刚四号玩家也注意到了冯禹背面沾到血迹的牌是陈圆圆和苏小小。从开局到现在真正意义上还未尝一败的四号会相信自己看到的吗?

四号玩家真正的职业是一名心理医生,比赛一开始他就用各种冷读术来判断每一个人是在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但是他发现他居然完全看不透冯禹,再加上冯禹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牌的秘密,所有他觉得冯禹很可能是一名职业老千。

当然如果他知道冯禹说假话面不改色的本事是如何练就的估计要吐血了——冬眠之前,作为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冯禹经常是脚踏好几条船,都说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那么多女人都被冯禹骗的团团转,别说你一个心理医生了。

“我相信。”既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只能通过利害关系来判断了,此时冯禹最安全的攻击牌应该就是杨玉环了。

结果就是四号玩家也中招了,这是一张苏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