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了,时间也已经来到一九七七年的年末。WWw,QuAnBen-XIaoShuo,cOM12月20号是陈启的生日,他们帮会有个大聚会,而陈子文也在受邀请之列。

由于陈启的手段确实了得,再加上当局的暗中帮忙,他现在已经掌握了帮中超过一半的权力,已经可以和帮内另一个超级大佬王?分庭抗议了。再以现在的形势看,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完全掌握帮内所有的权力,直接登顶了。而花花轿子从来都是人人抬的,所以今天的聚会的非常热闹,听说不但帮内各个堂口的堂主都会来,甚至还会有其他帮会的大佬来捧场。

当陈子文骑着他的那辆黑色的哈雷来到举办聚会的秀色夜总会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而此时的陈启内里穿着白色的西服,外罩一件黑色的风衣,正意气风发,精神抖索的站在门口,不停的拱手,热情的欢迎着来自各方的朋友。

陈启眼尖,陈子文刚一下车他就发现了,于是赶忙吩咐了身边的手下迎客,他却急走两步来到陈子文的身前,哈哈笑道:“三少怎么现在才来啊,来,快往里面请。”然后就很亲热的拉着陈子文的手臂,快步往里面走。

要说陈启这么热情,还得从上次的中历事件说起。他按照陈子文的安排,做好了一切,然后发现事情果然如陈子文所说的发生了,而他也是个枭雄般的人物,这时候自然就意识到陈子文这个少年仔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再加上陈子文的身份,他倒是从此把陈子文当做是一个能够与自己平起平坐的人物了。

陈子文见陈启这么热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也连忙客气道:“大当家的不用客气,子文可担当不起。”而门口的那些客人自然看到了这一幕,都很好奇的看着陈启和陈子文这个少年仔,心想这位是谁啊?当得起陈大当家的这么客气。

走进热闹的大厅,陈启却没有停留,而是直接把陈子文带到了一个偏角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内里居然是按照英式宫廷的风格装饰的,极度的奢华。而这时候里面却仅仅只有三个人在座,其中的一个坐在靠门口的一张单人沙发上,二十来岁的年纪,面色冷酷,身材壮硕,一看就是个狠角色。他见到陈启的时候就马上站了起来。至于坐在另一边那张长沙发上面正在聊天的两个人,一个肥头大耳,面上好像永远都在笑,另一个却身材消瘦,面色阴冷,一副别人欠他钱的模样。这两人都只是在陈启和陈子文两人进来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朝他们点了点头,就继续聊了起来,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陈启先介绍了那个年轻人,说是他自己的一个兄弟,叫萧立,因为不善应酬,就待在这里。然后又给萧立介绍了陈子文,看到萧立的表情,好像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陈子文却也知道这位以后大名鼎鼎的人物,不过绝大多数的印象还是来自于他前世当混混时候的记忆

这位仁兄被道上的人誉为陈启座下的第一人,绝对的亲信,跟着陈启做过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后来更是出镇一方,在道上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萧立首先客气的朝陈子文抱拳行礼,并简单的说了句“幸会,三少。”就不再出言,果然是言简意赅的紧。陈子文也不在意,客客气气的抱拳回礼。

只是当陈子文以为陈启会介绍那两位的时候,却见陈启告罪一声,道:“三少你请先坐,跟萧立聊会天,我还得先去迎几个重要的客人,怠慢之处,还请海涵。”说完之后抱了抱拳,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陈子文哭笑不得,虽然他知道陈启并没有怠慢的意思,可是那萧立明显是个闷罐子,而另外的两位仁兄又认识,这不是让他在这里坐着发霉么。

无奈这下,本来已经坐下了的陈子文再次站起身来,无聊的细细打量起这房间里面的布置来。不过他这样,自然会四处逛,那么就会在一定的时间内靠近那两个正在聊的火热的家伙,而那两个家伙一见陈子文靠近,立马停住了话头,往陈子文看来。

陈子文此时可不知道自己打扰了人家的谈话,依旧施施然的到处观看着房间里的名画和古董。待到离那两个非常近的时候,他们中的那个胖子站起身来,笑眯眯说道:“这位小兄弟很面生啊,不知道贵姓,在那里讨生活?”可能是觉得自己这么问有点唐突,连忙又接道:“自我而介绍一下,本人金贵,为七贤帮的左护法,冒昧之处还请海涵。”

陈子文这时候知道自己打扰人家说话了,于是连忙客客气气的抱拳说道:“不敢,小子姓陈,久仰左护法威名,幸会幸会。”金贵对于陈子文出现在这里还是很好奇的,要知道这地方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进来的。于是带着点好奇,故作惊讶的问道:“哦,不知道陈小弟跟陈当家的是什么关系?”陈子文故作神秘道:“有点小小的亲戚关系,而我今天是特意来看看热闹的。”

金贵一听郁闷了,不过既然人家跟他名义上的老大是亲戚关系,他也没办法说什么。可是他不说什么了,陈子文却往他旁边的那位看去,然后很随意的问道:“不知这位是?”那瘦子见陈子文主动动问,倒也不好装大,站起身来,冷着脸说道:”廖坚,七贤帮右护法。”说完这句就又坐了下去,和萧立有的一拼,不过萧立脸色没有他这么冷,而廖坚的脸色如果是陌生人见了还以为跟他有深仇大恨呢。

显然是怕陈子文误会,金贵显得有些尴尬笑了笑,然后说道:“小兄弟不要见怪,我这兄弟就是这个脾气,对谁都是这样,并没有其他意思,我替他赔罪了。”

陈子文自然也知道人各有不同,这样的家伙总比笑里藏刀的好。当下马上客客气气的说道:“金护法言重了,小子可当不起。”金贵见他应答得体,居然起了好奇心,然后就拉着陈子文坐在自己身边聊了起来,想要套他的话。不过陈子文也是个奇奸似鬼的家伙,既然刚才陈启没有介绍,在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的时候,他当然就没打算说实话。于是每次说道关键的时候,就顾左右而言他,叉了开去。

就这样,这两个家伙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看上去是越聊越亲热,但是内容却令人摸不着头脑,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什么实质的东西都没有,听得人云山雾罩的。令得那在一旁听的萧立和廖坚这两个闷骚人物闷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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