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五十分,陈子文和陈启出现在了首脑府邸,而张志军将军则留在了他的临时驻地。wwW。QuanBeN-XiaoShuo。cOm这样安排也是为了谨慎起见,不会让人家一锅端了,而且就算蒙汗吃了熊心豹子胆突然翻脸的话,陈子文带着陈启一个人也好跑一点。

听说陈子文和陈启已经到了,蒙汗在刚刚经受了昨天晚上的惊吓后,倒是不敢再怠慢他们俩,当下再也不顾那屋的劝阻和挑拨,带着一些亲信,快步来到了议事厅,

彼此见面时,大家都很“热情”的打着招呼,像老友似的寒暄着,好像彼此之间的矛盾从来就没有似的。当然,此时还有个碍眼的家伙,那就是那屋,这家伙一直冷冷的看着陈子文和陈启,一点上来打招呼的意思都欠奉,反倒是看上去像要干掉陈子文和陈启似的。

陈子文和陈启都是老奸巨猾的家伙,自然看到了那屋的态度,当下就像没看到这个碍眼的家伙似的,把他当做空气一样,和除了他之外的所有蒙汗带过来的家伙聊着,而这些家伙也有大部分确实和陈子文与陈启在曼德勒的时候见过。

寒暄过后,大家分宾主坐好,陈子文很客气的说道:“蒙汗主席,我和我的同僚这次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与贵政府一同合作在安达曼海布置强大的海军力量的事情,至于细节方面我已经通过张志军将军在三天前就给你呈上了文件,不知道你认为这个建议怎样?”

蒙汗还没回答,那屋就恃宠而骄的抢先答道:“我们先前就已经通知你们了,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没有其他的事,你们可以走了。”

陈子文没理那屋的挑衅和无礼,看都不看他,对蒙汗说道:“蒙汗主席,你的意见怎样,还是说这条狗的吠声能够代表你的意见?”

听到陈子文这么不留情面的话,蒙汗脸色一变,而那屋更是厉声呵斥道:“放肆,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左右的警卫先看了看蒙汗,发现没什么反应,以为是默许了,就打算动手,可是这时候蒙汗去挥了挥手,对他们叫道:“退下去,这是我请来的客人,谁叫你们这么放肆了。”

蒙汗其实也很生气,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虽然确实是那屋不对在前,但是陈子文这么不客气的用言辞侮辱那屋,实际上却也是对自己的蔑视。可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他就不由得后脊梁冒凉风,最后权衡利弊之下,只好就此作罢。

那屋知道蒙汗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出了点小事情,但是他也不知道详细的情况时怎么样得,那件事的真相也就蒙汗一个人知道,他是不可能告诉任何人的。而从蒙汗一早就派人通知接见陈子文两个人,并且在刚刚陈子文用言辞侮辱他的时候,蒙汗能够忍下来,那屋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虽然如此,那屋还是觉得现在是一个好时机,一个逼迫蒙汗彻底和眼前这些侵略者与可能的仇人翻脸的好机会――只要自己继续和这两个家伙争吵,那么看样子,那个桀骜不驯的陈子文肯定也会毫不犹豫的跟他对峙。到最后,蒙汗肯定会觉得自己的威严受损而把这两个家伙赶出去,造成双方的关系真正破裂。

想到这,那屋继续不管不顾的挑衅道:“居然敢在我们蒙汗主席的面前骂我,看来你们这些家伙还真不把我们蒙汗主席放在眼里啊。”说到这,那屋转向蒙汗道:“蒙汗主席,你虽然大人有大量,但是我觉得这些嚣张的家伙是不会懂的,我们还是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的好。”

听到这里,陈子文冷笑了一下,看着蒙汗不说话。蒙汗顿时有点尴尬,也有点讨厌那屋的不知分寸和挑拨,不过他也不好太过于责怪那屋,只是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让那屋闭嘴后,蒙汗想了想,觉得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也就没有必要再为难陈子文,于是接着对陈子文说道:“陈先生,你的那个计划我看过了,我也大致上同意你们的意见。”

蒙汗刚说到这,那屋就惊讶的叫道:“主席,你怎么可以答应他们的要求呢,毛淡棉可是和我们仰光这里隔海相望啊,如果他们有了一个庞大的舰队放在海中间,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安全可言啊,所以主席,我们绝对不能答应他们的要求啊。”

蒙汗怎么会不知道这种情况呢,可是想想昨晚的那个可以轻易的来去自己房间的家伙,他就没有任何的勇气来拒绝陈子文他们的提议,此时听到那屋的劝告,反倒更加的烦恼,当下很不悦的呵斥道:“你给我闭嘴,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插嘴。”

那屋愣了一下,脸涨得通红,然后低下头,眼睛闪烁着凶恶的眼神,看上去像要做点什么似的。

“陈先生请不要见怪,我们继续来说刚刚的事情吧。”蒙汗呵斥完那屋后,没有再理他,继续和陈子文说道:“呐,虽然我同意陈先生把舰队开进我们缅甸所属的安达曼海,不过我希望陈先生遵守我们之前的约定,彼此支持却互不干涉。”

陈子文开始也没注意这个那屋,他认为这家伙不过就是只狗而已,不过就当他在听蒙汗说话时,他突然感到一股浓烈的杀气从那屋的方向传来。

他吃了一惊,继续一边听蒙汗的话,一边随意的扫了一眼那屋。只见那屋此时不知道和谁在悄悄的使眼色,然后间或狠狠的看一眼陈子文和陈启。

发现这个情况的陈子文知道事情有点麻烦了,看来那屋已经收买了这个议事厅里的某些警卫,而这时候那屋在劝阻蒙汗未果后,应该是打算铤而走险了。只是不知道他是打算只杀陈子文和陈启,还是打算干脆连蒙汗都干掉,他好来自己当这个主席。

虽然还不完全确定,但是陈子文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小声的在陈启说了他的发现。陈启一听,只是稍稍一愣,然后马上恢复了正常。

就在此时,那屋已经准备妥当,而且他觉得今天真是天赐良机,居然把苏毛将军的所有仇人全都聚在了一起,让他能够有机会为他那如父亲一般的苏毛将军报仇。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屋高声用缅语大叫一声动手的时候,陈子文就已经抓住陈启的身体翻身来到了沙发的背后,然后在身后的警卫还没反应过来前,一把点倒他,抢过他的AK-47。然后他就听到了嗖嗖嗖的子弹穿过空气的声音。接下来他又听到了笃笃笃的子弹击中沙发和其他物体的声音。

这一切都是在刹那间发生,而蒙汗顿时就傻了,直到那屋用枪指着他的头他才稍稍反应过来,然后冲那屋叫道:“那屋,你在干什么,你想造反吗?”

那屋冷笑道:“蒙汗,你现在还当你是高高在上的主-席大人吗,呸,你就是苏毛将军的一条狗,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告诉你,自从我勾引你的三姨太成功,并且在让她兴奋莫名的时候得知苏毛将军是被你和外人给勾结害死的时候我就发誓一定得杀了你。于是我就通过你的三姨太投到了你的门下,然后我就一直用苏毛将军留下来的钱收买你的亲信。”

“到了现在,你知道我已经收买了你多少的亲信吗,告诉你,你现在身边百分之六十的人都是效忠我的,其实我早就可以干掉你,不过我在等一个更好的机会,就像今天这样。”

“真是老天开眼,让我等到了今天这么一个好日子,让苏毛将军的所有仇人都出现在了这里。呵呵,再奉送你一个消息,蒙汗,你那个三姨太刚刚给你生的那个小子是我下的种。”

说完,那屋志得意满的哈哈大笑起来,而蒙汗则连生吞活剥了那屋的心都有,真是亏得自己那么信任这个阴险的小人,还有自己最疼的三姨太那个贱-人,难怪她老是说起那屋的好。

不过那屋显然高兴得有点早,当他洋洋得意的躲在蒙汗后面,用枪指着蒙汗把心里的话发泄出来时,他发现除了蒙汗带过来的那些亲信全部挂了之外,那些效忠于自己的警卫好像还没杀死那两个该死的天朝人。不但如此,那些警卫好像还少了不少。

其实陈子文本可以轻松的搞定这些警卫的,不过当他发现其中还有些忠于蒙汗的家伙后,他就没有无差别的全部干掉,而是开始进行慢慢的甄别后在干掉这些造反的家伙,所以这反倒是用掉了他大部分的时间。

就在那屋跟蒙汗说完话的时候,陈子文也已经弄清楚了谁忠谁奸,于是他也不再客气,几十声哒哒哒的AK-47的机枪发射声之后,房间里所有的叛徒都走向了不归路。

发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那屋立刻用枪顶了顶蒙汗的后脑勺,压低身子躲在蒙汗身后对陈子文和陈启道:“放下枪,不然我就杀了蒙汗,要知道如果我杀了蒙汗再说他是死在你们手上的话,你们就插翅也难飞了。快,我数到三,如果你们还不放下枪的话,我就真的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