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已经被壠羽烈的摸样震撼住了,站在屋顶竟然不敢下来应战,转身便要逃跑,壠羽烈赤红的眼眸狠狠一睁!整个人如同一支离玄之箭,飞身拦上!

他双目狰狞的望着眼前的杀父仇人,手中的蟠龙剑紧紧的握着,极力控制一剑刺向他心脏的冲动,一剑杀了他,太便宜他的!

见已经没有退路武玄软刀出鞘,厉吼一声,奋力向着壠羽烈劈去,壠羽烈侧身闪过,一个格挡反手一刺割破武玄的右臂。

武玄喘着气,忍着痛,嘶吼一声快速朝着壠羽烈刺去,壠羽烈高大身形直挺挺站立只是微微一闪,蟠龙剑又是快速一刺,刺入武玄肩窝,同时剑尖一挑,血液四溅。

武玄吃痛的捂住肩窝,他知道壠羽烈要一剑一剑将他凌迟,他一咬牙,使出全身力气向着壠羽烈挥刀。

壠羽烈抬手一挡,将武玄震的后退数步!壠羽烈挥剑一刺,猛然刺入他的胸口,却距离心脏还有三寸之距,再剑尖翻转几次,血流如注,武玄已经同的面色如灰!

那武玄倒也是个狠劲之人,硬是咬着牙不吭声:“壠……壠羽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有种杀了我!否则……只要老子一天不似,便……不会绕你……”

壠羽烈僵着已经冻结寒冰的脸,猛然拔剑,猛然一脚将武玄踹入火坑!

跌入火坑,武玄瞬间成为一个火人,终于隐忍不住,在烈火中挣扎,撕心裂肺的痛苦嘶吼:“混蛋!你给老子一个痛快吧!”

壠羽烈冷冷瞧着在下方火坑中挣扎的仇人,对着燕寻硬声说道:“过一会儿给他灭火,用人参吊着一口气!不准让他死!”

他要留着他,忍受比凌迟还要痛苦百倍的锥心之痛!

烈火之上,那男人直挺挺的站立,火光映的他的脸越发的俊美冷森!他的剑尖在滴着血,他的双目依旧一片赤红的杀戮,此时的他不是人界之皇,而是傲然于天地之间魔皇至尊。

提着泣血的剑,壠羽烈冷着面,飞身一跃骑上金蛟马,一路冲向乾昊宫,沿途凡是有阻碍者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剑毙命!嗜血无情!鹰仓墨离带领军队随后压进!

乾昊宫外,九九八十一名建龙卫正在和一百八十名死士抵死厮杀!

而且壠振扬火速调集的十万皇家亲卫军,将乾昊宫围的水泄不通!如此这般又怎能挡住壠羽烈!人墙拦住不嗜血的阎王!魔剑乱舞,残肢四飞!杀出一条血路!直奔乾昊宫内!

哐当一声,宫门被震的四散飞去!壠羽烈提着剑,索命阎王一般踏进了皇帝的寝宫!

壠振扬早已一身盔甲,手持宝剑,防着这一刻的到来,却还是没有想到壠羽烈来的如此之快!

他望着昔日自己最为骄傲的儿子,满腔的仇恨全数涌进眼底!

壠振扬愤恨说道:“弑父篡位,壠羽烈,你够狠!”

壠羽烈提剑指着壠振扬,声音僵硬的如同地狱中的无常:“弑父?哼!壠振扬,你是我父亲吗?”他咬牙恨道:“你是杀我父母的仇人!我的叔叔,今日我只是来索取本因属于我父亲的一切!包括……你这个小人的性命!”

“好!够狠!”壠振扬铁面说道:“你的父亲当年若也是有你这么狠这么绝的话,他也不会最后落个这样的下场!”

提到父亲,壠羽烈的眼眸里一片血红:“不要废话!拿命来吧壠振扬!”

壠振扬自知不是壠羽烈的对手,先下手为强,飞身而上,剑尖直刺壠羽烈的胸膛,壠羽烈折身闪过,在站起身时,他冷言说道:“我的狠绝,都是你和皇后逼出来的!为此,我今日让你三招。三招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三招之内,你若是杀不了我!哼!那便别怪我壠羽烈无情了!”

壠振扬不再有话,翻身向着壠羽烈全力冲去,猛然一跃,剑尖直抵壠羽烈咽喉之处,但求一刀毙命!壠羽烈也不避闪,只带剑尖即将抵到咽喉之时,双指将剑尖一夹,奋力一甩,就着这个姿势将壠振扬连人带剑远远的扔飞了出去!

壠振扬猛然被撞入后方墙壁,那厚重的宫墙瞬间裂开一道口子,口吐鲜血,奋力爬起,壠振扬狠毒恨道:“没想到,朕亲自培养了你这头小狼崽子!”

说完,整个人猛然弹起,凭着最后一搏的勇气,脚蹬墙壁,双手握剑,整个人与地面几乎水平向一支离玄的剑,朝着壠羽烈直直刺去!

壠羽烈站立不动,横剑一格,蟠龙剑一软一弹,便将壠振扬震飞了出去!

好不容易停稳脚步,壠振扬急喘几口气,壠羽烈迈着稳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朝着壠振扬逼了过来:“三招以过,该是我来索债的时候了!”

壠振扬折身便要逃,壠羽烈蟠龙剑向右一格,用剑气生生将壠振扬撞的弹了回来,壠羽烈讽刺说道:“哦!叔叔,您可真是让我失望了!”

他的双眸一片暗不见底的狰狞,他的动作却是骇人的缓慢,他缓缓的收回剑,剑面反射出魔神一般英俊的脸,他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再缓慢的伸出左手……

壠振扬不知道壠羽烈要做什么,只觉得那缓慢的动作如同一把钝刀,缓缓的凌迟着他的神经!

只见“嗡”的一声,壠羽烈食指在剑面上一弹。壠振扬顿时捂住胸口,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壠羽烈根本不急着杀他,食指拇指相扣,又是一弹,这一声的翁鸣更加刺耳,壠振扬顿时面色煞白,耳膜渗出了鲜血!

壠羽烈盯着壠振扬缓缓说道:“你知道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吗?”

那阴气森森的每一个字都让壠振扬浑身毛孔直竖,颤抖不已,“壠羽烈……你……”

壠羽烈继续凑近壠振扬字字如锥的说道:“我以前忘记告诉过您了,我的父皇,世界上最可怕的事并不是下地狱,而是得罪我壠羽烈。”

“扑哧”一声,蟠龙剑向下一扫再用力一剜,壠振扬痛苦的闷哼一声,摊到在地,膝盖骨被生生剜下一块!他的双腿已经全部废掉了!

冰焰站在角落里,看着阎王一般冷血的壠羽烈,心中有的竟然是满满的心疼。是的,她好心疼这个冷血嗜血的男子。

壠羽烈缓步走到壠振扬跟前:“我不杀你,因为我有一千种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我要折磨你二十二年再送你下地狱。你要绝对相信,每一种都比我父亲冰牢炼狱要痛苦百倍!”他的剑尖指着壠振扬,猛然朝着他左眼中一刺,壠振扬惨叫一声,眼珠迸裂,壠羽烈漫不经心说道:“你知道吗?比狠,比无情,我壠羽烈可以胜你百倍!”

“不!”终于忍受不了如此炼狱般的折磨壠振扬凄惨的咆哮一声:“住手!”他狠狠的吸了几口冷气以不让自己昏厥过去:“壠羽烈……你要是不想让你母亲尸骨无存灰飞烟灭的话,你……最好……住手!”

闻言,壠羽烈大震,剑尖指着隆振扬的喉咙,咬牙吼道:“你说什么?”

壠振扬见终于捏到壠羽烈的软肋,疯狂的大笑,满脸鲜血的表情甚为恐怖:“有种你现在杀了我,朕的二十万亲卫军就在皇城之外,只要今日朕不能活着出去,花月的陵墓将会在天明之前被挖开!毁尸!”

“住口!住口!”壠羽烈发疯般的一脚将壠振扬踩翻在地!

壠振扬痛的几乎昏厥,哆哆嗦嗦的爬起,从怀中摩挲掏出一个锦囊,“壠羽烈,花月的陵墓位置在这个锦囊里,只要今日你放朕出这皇宫……朕,便给你最后一次,尽孝道的机会!”

壠羽烈咬着牙,眼眶充血的瞪着壠振扬,握住蟠龙剑的手咯咯作响,不住颤抖。

“壠羽烈!”冰焰再也忍不住,奔上前去,抱住了壠羽烈的胳膊,心疼的握着他的手。

半天,壠羽烈就如同冰人一样立在那里。壠振扬等待着壠羽烈的回答。

“壠羽烈。”冰焰轻轻唤了一声,似要换回他已遗失的灵魂。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壠振扬说道:“把锦囊交给我,你可以离开皇城。”

“好!”壠振宇望了冰焰一眼,愤恨说道,“壠羽烈……你最让朕佩服的不是你的狠绝,而是……你竟然能给得到这个女人的心!”

说完,壠振宇在太监的搀扶下一步步走出皇宫。

无情的杀戮整整持续的一整夜,整个奢华的皇宫在这个夜晚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修罗场,壠羽烈的兵变没有遭到什么阻拦,轻而易举的击败了壠振宇的人,而就在当晚,整个皇城也笼罩在一片血雾之中,壠皇的亲信被鹰仓带人软禁的软禁,被嗜杀的嗜杀!现任太子壠翰峰也软禁在太子府。

就这样天刚刚拂晓之时,皇宫才渐渐归于平静。最后一个不服者被壠羽烈利剑封侯,这才阎罗王一般缓缓收了剑。

冰焰一直守在壠羽烈身旁,任由他杀戮。一言不发。

燕寻冲冲赶来:“大事不好了。”

“何事惊慌?”壠羽烈僵着面问道。

“传国玉玺也被壠振扬带走了!”

壠羽烈眼神一厉。

冰焰一只手轻轻抚上壠羽烈的手背,轻声安抚道:“不用担心,他们逃不掉的。护国玉玺也不会丢。放心吧。”

燕寻不解的望向冰焰。冰焰也不解释。云淡风轻说道:“把皇宫清理一下,准备新皇登基仪式便可。”

早就防着壠振扬这一手,明昼宫全数人马兵分四路,每路十万大军,分别拦在皇城的四个必经之处,壠振宇想要带走玉玺,谈何容易。

虽然壠振扬的亲卫军加起来有三十万,明昼宫每一处只安排十万,但是要想将壠振宇的兵全数歼灭不容易,只求夺取玉玺,杀他们一个元气大伤还是轻而易举的。

果然天大亮时,暖香亲自策马而来,将玉玺双手奉上。明昼宫的埋伏在西郊遇见壠振宇的三十万大军。以十万人马歼灭了他们半数。不过还是让壠振宇跳掉了。暖香据实回报。

冰焰点头,“已经很不错了。”他们起事之事如此唐突能够取得成功已经不错了。

她担忧的望向壠羽烈,起事大成,这个男人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手执玉玺,又有先皇传位壠振宇的诏书,壠羽烈起事继位也算是名正言顺。由于壠羽烈一贯雷厉风行的强悍作风和狠绝手段,以及卓越能力,大臣中大半还是认为壠羽烈登基众望所归。

当然也免不了壠振扬的一干衷心拥护者权力抗衡。壠羽烈的作风一贯是能为他所用的便用,不愿意为他所用的便杀!腥风血雨自然难免。

安抚朝臣,镇压不满,收拾残兵,准备新皇登基大典,千头万绪,明卷一干人等几乎忙的头都大了,而壠羽烈自血洗皇宫的第二日便不见踪影。

这可急坏了拥护壠羽烈的一群忠心耿耿的大臣。

“公主殿下,您说皇上会在哪里?”明卷急得都似热锅上的蚂蚁了。这仓促起事一举夺下政权,已属不易,善后的事可谓多的让人头皮发麻,不见新皇踪影这可如何是好!

冰焰不出声,只是呆坐与桌前。

“公主,您倒是说句话呀。”明卷从未接手过如此一个大的烂摊子。“现在金陵已经是千疮百孔,原本我国兵力最强,百万大军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如今被倾天麟卷走四十万俘兵,被壠振扬带走三十万精兵。卷走的国库财务更是不计其数。壠振扬又退到西北三城自立为皇,如今要防着内乱,也要防着他国入侵,乘着金陵国事纷乱,其他四国定是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公主,您倒是说句话呀!您知道皇上在哪里对不对?”

冰焰依旧不出声,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明卷再次叹息一声:“公主您说,这赤炎国一定是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吧!还有藏学和海砂,他们哪一个不似饿极了的猛虎随时等着扑上来吞了金陵这一块肥肉。如今……”

冰焰站起身,一挥手:“好了,不要说了,我去找他。”

明卷这才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天底下总算还有一个能治住壠羽烈的人。

冰焰离开皇宫便前往抱月楼,直奔走进通向密室的书房,果真见燕寻在书房外面守着。

燕寻见了冰焰,也不惊讶,弯腰行礼,恭敬说道:“王妃,王爷不准任何人进入。”

冰焰盯着那密室的门,淡淡说了一声:“我不进入,我就在这外面守着。”说完挺直腰身,就站在那书房中间,望着密室。

燕寻见着冰焰如此,顿时红了眼眶,为难说道:“要不……王妃您进去看看吧。王爷已经在那副画前跪了三天三夜了,滴水未进,燕寻真是担心……”

冰焰的眼眶也红了,不过依旧冷清着面,淡淡说道:“放心,他垮不下了的。”

冰焰从袖中掏出一幅卷轴,那是壠振宇先前撰写的一套完整的治国治军策略,虽然不尽完善,那是代表着他的一种决心,一种抱负,冰焰将那卷轴交到燕寻手上:“你去把日月金轮取来,连同这卷轴一同交给王爷。”

她要让他知道,祭奠逝者最好的方法便是帮他完成心愿。壠振宇最大的愿望,当然是看到唯一的儿子能够有完成他没有完成的事业。

燕寻听着冰焰这么一说,顿时面色难看起来,铁铮铮的汉子顿时变的唯唯诺诺,支支吾吾。

冰焰疑惑问道:“怎么了?”

犹豫片刻,燕寻直挺挺的跪下:“王妃娘娘,这世上已经没有日月金轮了。”

冰焰大惊:“为何这样说?”

燕寻眼眶赤红,字字铿锵:“当日娘娘坠崖,王爷心如死灰,便将日月金轮毁了,藏入碧落湖底,为娘娘陪葬了。”

听闻此话冰焰心中一股浓烈的情绪涌上心头,将她的心烧的滚烫滚烫的。起先对着壠羽烈用她得到日月金轮能量的事还有一丝介意,如今却得知他却为了她将那至尊宝物藏入湖底,为她陪葬。那个疯子,这可是天地之下人人都想要得到的至尊宝物啊!

转念一想,冰焰心神一怔,不对!壠羽烈既然要日月金轮为她陪葬,断然不会毁掉。想来壠羽烈是心思极为缜密之人,他一定是担心有觊觎日月金轮者会去湖底打捞,这才谎称日月金轮是被毁后才扔进碧落湖的。

这么一想,冰焰一刻也站不住了,转身便向外走去。

“王妃您去哪?”燕寻问道。

“去把日月金轮寻回来!”冰焰头也没回的冲出的抱月楼。一路飞奔向着碧落湖而去!

冰焰来到无边无垠的碧落湖边,举目四望,什么异样也没有,有的只是湖面上渐起的风和翻腾的浪,再抬头望向空中,浓云滚滚压来,想必马上便会有暴风雨了吧!顾不得许多,一咬牙跳入冰冷的湖水之中,潜入湖底,在冒出水面,一路寻找。

十月的碧落湖的水本就冰冷,天公更不作美,果然,那浓密的乌云越压越低,顷刻间下起了豆大的雨点,那湖中的浪也越渐汹涌,冰焰娇小的身形在无边的碧落湖中上下沉浮,随着那大浪起伏,大海捞针!整个人儿就如同浩瀚天空中一滴不起眼的小雨点,刚刚冒出一个小脑袋便又被一阵浪头淹没。

沉下去,冻的受不了便在游上水面,豆大的雨点越来越密集,顷刻之间变成了狂风暴雨,波浪呼啸。天空也笼罩在一片浓密的黑幕之中,然而那人儿并未就此放弃!

身体快要冻僵了,面色已经冻紫了,冰焰依旧没有停止寻找,四肢开始麻木,游不动了歇一歇再找。她相信自己能够找到。她必须要把它找到!

电闪雷鸣,大雨倾盆,狂风呼啸,明明是白天,却如同暗夜一般的狰狞,望着窗外的天色,燕寻急得团团转。王妃说是去寻日月金轮,不会真的去碧落湖了吧!如此恶劣的天气,却那寒气森森的碧落湖……燕寻简直不敢往下想。

高大铁硬的侍卫如同一只没头苍蝇一般在屋子里前后左右撞了几次,猛的抓一把头发!罢了!豁出去了!

一咬牙,大步走近暗室门前,深吸一口气,敲了敲暗室的门。

里面没有动静,燕寻犹豫了片刻,咔嚓一个响雷劈过,燕寻神色一震,撞着胆子,按了开关,暗室的门陡然打开!

又是一个炸雷响过,闪电的银光明明灭灭,照在壠羽烈如同鬼魅的俊面上,越发骇人!浑身罩着冰寒之气的男人,缓缓扭过头,对着燕寻冷冷的缓缓的毫无生气的问了一声:“谁让你进来的。”

那声音不大,却让燕寻这个铁血刚硬的七尺男儿肝胆一颤抖,不过思及王妃的安危,燕寻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王爷,王妃她……”

提到冰焰,壠羽烈心中一惊,能让燕寻撞着胆子不顾他的命令冲进来的事必定是大事,不等燕寻吱吱呜呜,壠羽烈抢声吼道:“王妃怎么了?快说!”似乎为了应和他的吼声,又是一道炸雷响起,风雨声呼啸而来,冷气透过敞开的门直扑暗室。

燕寻把壠振宇亲笔写的卷轴交到壠羽烈的手上,“王妃让我把这个交给王爷,她……去碧落湖寻找日月金轮去了!”

壠羽烈一听,只觉得心脏被一道闪电劈重,强烈的撕痛起来,猛然从地上站起,“混蛋!为什么现在才说!”望着外面暗如黑夜,狂风骤雨,雷鸣闪电的天空,壠羽烈只觉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心慌!顾不上其他,以比闪电还快的速度冲出抱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