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神情越来越悲愤:“我替你养着野汉子的孩子也就罢了,那孩子跟我挺好的,我他妈的认了,但你也不要太过分行不行,竟然带了两个男人回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领着孩子到图书馆里给你们腾地方,老子这尼玛还不叫大度,还叫不肯吃亏,那尼玛还想我怎么样,尼玛还想跟别的男人玩完了老子给你舔沟子?马勒戈壁,你别做梦了,老子今天就和你离婚,以后你愿意和谁就和谁,就算是找一群驴回来都跟老子没关系。孩子我带走,不妨碍你事儿!”

萧飞眼泪都在眼圈打转儿,把一个戴绿帽子悲愤的男人诠释的惟妙惟肖,简直都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众人的同情心立刻就都投向了看起来像个小孩子的萧飞,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实际上萧飞就是个小孩子。

萧飞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看着目瞪口呆的禅台轻舞:“禅台轻舞,你记着,人在做天在看,不管你在人前表演的多么好,你的本质最终还是会给人看清,那个时候就是你的真面目被世人揭穿的时候。”

萧飞站了起来,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禅台轻舞,做人,不能这么无耻!”

萧飞这一句几乎就是在咆哮了,正好这个时候萧隼走过来,他拉着小鼻涕孩的小手,扬长而去。

在众人的眼中,萧飞的扬长就变成了毅然决然和心碎落寞,对他生出极为浓烈的同情之心。

禅台轻舞看着萧飞,气得咬牙切齿,她这辈子就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萧飞竟然敢这么败坏她的名声,禅台轻舞一定要和他算这笔账。

禅台轻舞看了一下幽光闪现的鞋尖,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小子,这次就没有上次那么便宜了,你就小心一点吧。”

图书馆外的停车场里,萧飞脑海闪现禅台轻舞诡笑的场景,嘴角也泛起了一抹邪笑:“我是要小心点,但你更要小心点,一不小心,我就办了你!”

“七叔,你要办了谁?”

“好好看你的书,你管我办谁!”

萧飞揉乱了萧隼的头发,小家伙嘿嘿一笑,继续埋头看书。

萧飞一下午的时间做了很多事儿,转眼间就到了夜里,今晚不用去白家,老早就回家休息。

萧隼修炼之后就睡着了,萧远山和黄书雅早已经睡熟,夜深了,萧飞猛然间睁开眼睛,鬼魅一般出现在后园池塘边。

池塘不大,远不如萧家老宅里面的那个大,池塘里种着几株荷花,月光下随风摇曳,散发出淡淡的清幽。

很美的风景,如果不是池塘下面的烂泥里藏着一只随时可能蜕变的血煞鬼兽,就是一幅动人的图画。

血煞鬼兽一旦出世,定然就是一场腥风血雨,那不是图画,而是人间惨剧。

萧飞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了午夜,看向池底,那团血色凝结血煞鬼胎蠢蠢欲动。

萧飞双手齐发,瞬间画符祭出,在池塘周围布了一座天罗地网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