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南宫笑一下子冲出去了好远,却依然没有看到上官若芸的身影。

“就在以前的那间小茶馆那里,我有些兄弟回去的时候遇到了,听说是个天仙般的女子,但可惜,却是个哑巴。”白田福摇摇头道。

“好,那我先去。”南宫笑已经等不及了,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动力全开之下,化作一道残影,直接消失在白田福面前。

“他还是人么?怎么感觉又变强了?”白田福喃喃自语道,却是缓缓地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往着南宫笑远去的方向慢慢地走了过去。

茶馆之处。

“你们想做什么?”一个相貌颇为白净的小男生指着围着他们的数个带着**笑容的男子,横眉怒眼地,寸步不让,在他身后的却是一个身穿灰色长衣的女子,女子也是一生的书生装,却是露出了一头乌黑的长发,散披在身后,却是清丽脱俗的女子。

女子女扮男装,却是被扯下了头上的纱帽,躲在小男生背后,看着那些人,却是吓得脸色发青,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除了上官若芸,那女子还能是谁?

“你猜?”当首的一个男子嘿嘿笑道。

“桓哥,这个可是个极品啊,真的拿去献给那个白老大?”另一名男子小声问道,眼睛却不断地在上官若芸身上扫荡着,直吞着口水。

那个叫恒哥的男子啐了一口,道:“哼,他若是自己要,我或许还会给他,但他,却不是个男人!这次是让我们帮那个叫南宫笑的人找的,给他?哥先验验货再说!”说话的人,正是从前鹰帮的四当家参恒,仅次于奇家三兄弟,看到奇家三兄弟惨死之后,果断倒戈,投靠了白田福,白田福的一命,却也是他救下的,白田福感恩,却是让他成了现在的二当家,他也收拢了许多鹰帮的旧时人马,让白田福成了城中最大的一派,这一次,却是白田福让他回旧营清点东西去了。

参恒回去之时,恰好遇到了女扮男装出走的上官若芸,上官若芸容貌即便已经乔装,可奈何依旧光彩照人,身上仍散发着阵阵的女儿香,怎能瞒得过**湖参恒?一下子便被拆穿了出来。一看到上官若芸的容颜,便起了觊觎之心,却是没有派人回去禀报,可惜队伍里有以前白田福的人马,又恰好是南宫笑那次遇到的其中之一,知道南宫笑可不好惹,只好迅速回去报告。

只是畏惧参恒yin威,却是不敢直说,只是说找到相似的人,对于参恒的意图,却是半句都没有透露。

“哼,臭不要脸的。”下母鸡冷笑道,却是回过头,拉着上官若芸便要往回走。

“嘿!”参恒一个箭步,却是立即又挡到了两人面前,只是若有意味地笑着,却是不说话。

在那儿了!南宫笑心中松了口气,远远地,他便看到了上官若芸,他的视力极佳,即便还隔着千多米,却已经瞧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看到了参恒脸上的笑容。

那小子是什么货色?想反了天不成?南宫笑心中想着,却是故意放慢了脚步,既然有人胆敢碰自己的女人,那么,便必须来个杀鸡儆猴,所谓做贼拿脏,捉奸再床,对方还没有动作,却不是自己出手的时候,只要他敢有半点越雷池的举动,南宫笑心中早已经有十八般的酷刑等着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小母鸡怒了,虽然知道对方不好惹,可从小到大,上官若芸的容颜惹过多少狂蜂Lang蝶,她早已司空见惯,这种人,就是狗!!你凶它就怕,你怕它就凶,跟畜生没什么区别。

参恒没有多说,一把将小母鸡推开,却是直接伸手便要去拉上官若芸。

“住手!!我们家小姐是南宫笑的人!!”小母鸡没有办法,只好用南宫笑的名头拿出来吓人了,南宫笑现在可谓如日中天,东部三城之中,有不知道镇东王叫什么名字的,却没有不知道南宫笑是何人的,学院赛的丰功伟绩,再加上独挑上百蕴魂的霸气,这南宫笑的名字,便如同铜锣一般的响亮。

“嘿嘿,我就是南宫笑,你原来想做我的人?”参恒呵呵一笑,竟当着南宫笑的面,冒充起他的名讳来,不过南宫笑真正的容颜,却着实没有多少人知道,学院赛隔得远,独挑上百蕴魂的时候,又人多,而且流氓们打架,寻常人家也不敢外出。

狗日的!不要命了!南宫笑暗骂一声,是可忍孰不可忍,身形一闪,当即冲了出去。

参恒伸出了手,便要去抓上官若芸,只是忽然觉得眼前黄光一闪,上官若芸的身子顿时鬼魅般地消失不见。

树上。

南宫笑嘻嘻一笑,在上官若芸的脸上香了一口,笑道:“你走得这般快,可是想死我了。”

上官若芸俏脸一红,却是将头埋在了南宫笑的胸膛上,拼命地哭了起来。

南宫笑!?心中一惊,回头便在树上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看着南宫笑佳人在怀,心痒难当,对南宫笑也是暗暗记恨,但脸上却是露出了笑脸,朗声道:“南宫老大,你要找地可便是她?”心中却是又恨又怕,南宫笑的实力深不可测,就他刚才那一下,便绝对有充足的时间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上一刀。

南宫笑正眼都没有瞧他一眼,只是好生安慰着上官若芸,红颜便是祸水,绝美的容颜对上官若芸来说,或许不是一件好事。

小母鸡一下子生猛了起来,指着南宫笑大叫道:“你是猴子么?躲在树上干嘛,你是猴子,我家小姐可不是,还不快点把她放下来。”

南宫笑展颜一笑,飘然而下,展颜笑道:“你不是说,你家小姐是我南宫笑的女人?如果我南宫笑是猴子,那她也该跟着我满山跑才是。”

小母鸡却像没有听到一般,只是一把将上官若芸扯了过来,好像再让南宫笑抱多一会,便会吃了大亏一样。

南宫笑摇头苦笑道:“上官若芸这一辈子便是我南宫笑的女人,谁都不能改变,难道,你不知道?”

“哼!药都是我买的!我能不知道!?”小母鸡脱口而出,才说完这句,登时知道自己失语,立马捂着了嘴巴,可说出去的话,便像是泼出去的水,即便她捂得再严实,又哪里会有收回去的道理?

药!?南宫笑一惊,回想那天晚上,上官若芸确实有些怪异,确实不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原来是吃了药,可小母鸡为何会去弄那些东西?难道,这也是上官若芸的要求?南宫笑顿时觉得鼻子微酸,或许,那样的事情本身对她来说便是难以接受的事情,可她却为了自己,竟什么都敢于去尝试?

如果我南宫笑今生辜负了她?那还算是个人么?南宫笑心中凛然,慢慢地走了过去,拉过上官若芸的双手,柔声道:“没事了,跟我回去,以后,南宫家便是你的家,谁都不可能欺负你。”

话很轻,却有着千斤的重量,上官若芸双眼迷蒙地看着南宫笑,泪水在眼眶之中打转,她恨,恨自己不能说话,不能在心爱的人面前表露自己的心意,只能用行动,来表示自己非君不嫁的决心,门不当户不对也罢,上官若芸在这一刻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即便是死,也要死在南宫笑的身边,不能成为他的妻子,也可以成为他的知己,只是恨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不能为南宫笑排忧解困,低下了头,任由南宫笑将自己抱住。

感受着南宫笑身体上温暖,上官若芸心中油然而起一种甜蜜的感觉,轻轻地闭上了眼,仿佛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更为重要的东西了。

小母鸡看着这一幕,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声,道:“南宫笑,小姐或许没有什么要求,可你今天不找过来还好,你来了,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如果日后你胆敢嫌弃我们家小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南宫笑轻轻一笑,道:“我南宫笑从来说一不二,上官若芸是我南宫笑的妻子,这一辈子便是,她绝对不会受任何人欺辱,若有哪个狗崽子不知死活,倒可以尝试一下。”话音未落,却是眼光一冷,朝着参恒望了过去。

“你说的,刚才那个人,便意图对我们小姐不轨。”小母鸡冷笑道,看着参恒的眼神,恨不得将他一层皮给剥了下来。

“那是白老大的人,白老大自然会给我一个交代。”南宫笑笑道,这句话,却是实话,要杀参恒,还不是举手间的事情?只是自己欠白田福的人情,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可参恒的死,却已经是注定了,便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生死便不再由他自己控制。

听到了南宫笑的这句话,参恒的紧张的脸色顿时缓了几分,自己现在可以说是白田福的一只臂膀,对白田福却有救命之恩,白田福想来也不会过多为难自己。

“如果那个姓白的饶了他呢?”小母鸡冷冷道,她双眼盯着南宫笑,便像是要将他看透一般。